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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全]-16 -

      
    第五章庆祝

    模模糊糊间,布鲁听得莹琪大叫:「哇,我们精灵族胜啦!胜啦,好耶!人类永远不是我们的对手……」

    布鲁很想抓住她,打她的小屁股,因为她吵醒他的春梦。

    「小莹琪,你在那边怪叫什麽?不知道我跟莱茵一夜没睡吗?」

    布鲁睁开双眼,看见莱茵正愤怒地瞪自己。他坐起来,伸了伸懒腰,看了一眼莱茵的裸体,啥也不说,起身走出屏帐,见莹琪蹦蹦跳跳,他便抱她在怀,问道:「刚才你说什麽?睡得朦朦胧胧,听得不是很清楚,你再说一遍。」

    莹琪神情兴奋,掹亲几下他的脸庞,道:「杂种,刚才找出去,听到一个消息:昨晚联盟偷袭精灵族,死了将近一千人,惨败而归耶,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你高兴个屁!联盟败了,你老公就惨了。」

    「谁是我老公?」

    「本杂种。」

    「我没跟你结婚……」

    「洞房比结婚实际。」

    「也没跟你洞房……」

    「妈的!讲斯文,当放屁。我的意思是,肏屄比结婚实际,听懂了吧?」

    莹琪见布鲁生气,羞羞地偎在他的胸膛,细声道:「懂了,你不要说得这麽粗鲁嘛,人家只是跟你闹嘴,除了你,还有谁是人家的老公呢!撒撒娇也不准,人家现在高兴耶!」

    「有什麽好高兴?你老公回归宗族,站在联盟这边,你高兴个啥?」布鲁很不满莹琪的表现,她一边说对精灵族绝望,可是精灵族获得胜利,她兴奋得像只小麻雀——可是,小麻雀真的是形容高兴的吗?

    莹填吵嚷道:「杂种,放我下来啦,我找莱茵庆祝,这里只有她跟我是精灵。」

    「我不是吗?」

    「你是半精灵。」

    「好吧,我出去探探情况。」

    布鲁见俪倩和静思不在帐内,猜测莹琪所说不假——联盟肯定受了重创,所以她们两个跑出去了。

    奇怪的是,为何他在这之前不知道联盟偷袭精灵族呢?

    昨晚他从国师那里惨败而归,联盟也在昨晚惨败而归。

    他心中多少有些快意——反正不是他打的,联盟即使胜了,也不值得欢呼!

    如果是他出马打精灵族,就万万不能够失败……

    出得帐外,逛了一圈,证实莹琪所言不虚。

    联盟四处可见伤员,却不见了一些他认识的士兵,大概是在昨晚挂掉了。

    遗憾啊,有一些还是曾跟他打过「野战」的女兵,唉,生命果然脆弱。

    但这些不足以令他心中有任何波动,只是当听到士兵们说梦玛莲被俘,他是真的震惊了。

    身为六战将的梦玛莲,怎麽这麽轻易被俘虏呢?

    昨晚似是宗族和联盟合击精灵族,怎麽如此不济事?

    难道说精灵族也是倾巢而出?

    ……找个熟悉的重要人物,问问昨晚的战况……

    布鲁找来找去,找不到谁来问,想到宗族训练场,於是赶紧跑过去。

    远远看见宗族的战士在搏斗,他跑到布墨面前。

    他没来及得及说话,布墨冷冷地道:「你来干什麽?你不是退出我们的训练了吗?」

    「想你了,来看你。」布鲁调侃道。

    布墨怒瞪他一眼,道:「去训练。」

    布鲁奇道:「你不是不让我训练吗?」

    「叫你去,你就去!」

    「今天好像少了些人……」

    布鲁没有听从她的话,他现在是宗主,为何要听她的话?

    干!应该是她听从他的命令……

    「昨晚死了四、五十人……」布墨冷冷地道,似乎不感心伤。

    布鲁扫视众战士,觉得他们的士气低落,他低声道:「布墨,你跟我过来,我问你些事。」

    「什麽事,这里说。」

    「我是宗主,你不听我话?」

    「我没承认你是宗主……」

    「不用你承认,快跟我过来。小心我……」

    布鲁硬是把「插你」憋住了。

    布墨虽然不屑他,可是也清楚他乃挂名宗主,只得跟随。

    两人走离训练场,布鲁问:「昨晚的战斗,你应该去了吧?」

    「是的。」

    「精灵族是谁出战?」

    「精灵王率领三遗族……」

    「精灵王?」

    布鲁大惊,他没想到精灵王会出战,因为席琳说过,精灵王很少涉足战场。

    「布卡人人率领宗族一百战士参与,加上联盟的两千战士,本以为能够突破精灵第一道防,没想到精灵王和埃娜都在,集中三大遗族的强者,即使是布卡和六战将联手,也不敌精灵族的强势反击。梦玛莲统领还被精灵王俘掳!」布墨一次满足他的好奇。

    「不是吧?梦玛莲那麽强,也被俘虏?」布鲁惊讶地问。

    「她的对手是精灵王……」

    「布墨,再问你些事。为何宗族的军事行动都不让我知道,难道我这宗主是虚设?」

    「本来就是虚设,你以为你有实权吗?你比我们宗族的战士都不如,因为他们至少能够参加军事行动,你只能够在帐内抱女人。趁早把你嚣张的气焰收起来,免得哪天遭杀身之祸!」布墨冷嘲热讽地道。

    布鲁看着她裸露的胸脯,淫意邪生,道:「布墨,我们再打一场吧,我赢了,你给我肏!」

    布墨啐道:「你被她们强奸得还不够吗?」

    布鲁惊叫道:「哇,布墨,你知道?」

    布墨不理会布鲁,转身离去。

    布鲁跟过去,道:「你为何不强奸我?」

    「我不与你废话。平时管好你的嘴脸,明天继续到搏斗场。不管你是谁,我仍然是你的教头……」布墨语气冷淡地道。

    布鲁心中欢喜,跑前两步,张开双手,拥住布墨的裸体(她只穿了内裤),找着她的嘴强吻过去。她一时无法把他推开,待他疯狂吻了一会,他忽然放开她,鼠般地窜逃……

    「布墨,我要回帐庆祝。如果你不服气,到我帐内找我算账……」

    布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黯然长叹:「虽有些诡异的实力,但终非当宗主的料!」

    布鲁回到帐篷前,听到莹琪的欢叫,掀帐走入,看见莹琪和莱兰有说有笑;他走到两女中间,坐了下来,搂住两女,道:「莹琪,你开心个鸟啊?你和我都是精灵族的叛徒,你最好期待联盟能够灭掉精灵族,否则我跟你没法继续逍遥。」

    莱茵推开他的手,不说半句走回帐壁另一边。布鲁愕然片刻,细声问道:「小莹琪,刚才我在门前,听莱茵和你说得很高兴,为何我回来了,她看起来不开心啦?」

    「你昨晚强奸她两次,她怎麽会高兴?」莹琪醋味十足地道。

    布鲁道:「可是你们也听到,昨晚她被我强奸得很开心,一个劲地高潮。」

    莹琪瞪他一眼,偎身在他怀里,幽道:「被你强暴,不可能没有快感;可是人家不顾意,事後总要恼你。莱茵跟我不同,她有老公的哦,你这样做,她会觉得对不起她老公。」

    布鲁歪解道:「基波尔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的努力,莱茵就要被无数男人强奸,她现在只被我强奸,已经很幸运。最重要的是,谁叫她睡在我帐内?当我不是男人吗?」

    「杂种,你撕毁承诺,你曾说不碰我……」莱茵在帐的另一边叱骂。

    「承诺这种东西,你也相信,真是……」布鲁顿住,看了看莹琪,又问:「小莹琪,你不会也相信我的承诺吧?」

    莹琪扁着小嘴道:「我不相信。」

    「聪明哦,亲一个。」

    布鲁照着她的嘴儿劲吻,双手不忘解她的衣衫。

    她稍稍地挣扎,别开脸,道:「杂种,现在不要啦,晚上再给你。」

    「我喜欢白天做!何况你现在这麽兴奋,令我非常想跟你一起庆祝精灵族的胜利。」

    「你是半精灵,而且背叛精灵族,精灵族不需要你的庆祝啦!我是土生土长的纯种可爱小精灵耶……喔!抓……」

    布鲁的手伸入她打开的衣领,握着她耸立圆巧的玉峰。

    她呻吟一声,一双手小手,开始解他的衣扣……

    「你不是说不跟我庆祝吗?」

    「你弄我了嘛……」

    「随便弄弄你就发骚?」

    「谁叫你昨晚放我的假?」

    「好吧,看在你平时很乖的份上,我勉强跟你庆祝精灵族胜利,反正那仗也不是我打的,谁胜利都无所谓!妈的,想起来就想操人,那麽重要的军事行动,我这个宗主事前什麽都不知道。静思和俪倩那两个婊子去哪里啦?回来我干爆她们的屁眼!」

    布鲁猜测静思是知道一切的,或者俪倩在事前也听到一些风声,偏偏都瞒着他。

    「她们可能怕你插爆屁眼,所以不敢回来吧?」蒙莹调皮地回答。

    「说到屁眼……」布鲁淫淫地盯她,神秘地顿语一会,忽然兴奋地道:「你啥时给我插?」

    莹琪一惊,娇叫道:「不要啦!脏脏……你这麽恶心!」

    「我操!你不懂情调……屁眼多好,很紧的……」

    「我的……蜜穴,也很紧……」

    「如果屁眼被插,你会很兴奋的哦!」

    「骗人!我不会信你……」

    「好吧!我们有的是时间,以後慢慢开发你。」

    布鲁不急在一时,他多少清楚,刚经历性爱的女人,不可能把她们的菊花献出……

    说话之间,他把莹琪的衣衫全脱除,而她也把他的上衣脱了。

    他抚摸着她玉洁的小胴体,叹道。「小莹琪,如果你早十五年给我肏,你就幸福了。」

    「才不会,十五年前,你才四、五岁……」

    「我四、五岁的时候,鸡巴也会硬,比很多精灵男性的阴茎粗长,你亏了你!要是早勾引我,你已经被我干了十几年,想想那是多麽性福的时光啊!」布鲁不愧为百年难过的杂交品种,说话他妈的就是有水准!

    「放屁!谁愿意跟四、五岁的小杂种性交!」

    莱茵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在隔帘内叱骂。

    「莱茵夫人,你再敢放屁,我立即插死你!」

    隔帘另一边变平静,莱茵没有再出言。

    布鲁心中得意,笑道:「莹琪,看见没有,莱茵也怕我。她知道自己放的屁很臭,不敢乱放屁,呵呵。」

    「你放屁,死杂种!」

    「啊我操!干死你!」

    布鲁抱起赤裸的莹琪,绕了几步,转入帐帘,看见莱茵紧张地卷着被单,他一屁股坐到她身旁,出手扯她的被单,喝道:「放手,老子让你知道,在我的地盘,到底谁最大!」

    「杂种,你如此卑鄙,天也会惩你!」莱茵紧扯被单,双眼慌张,但眼神藏着掩不住的风情,显然是昨晚两度春风残留的痕迹。

    「地离我这麽近,都没有惩罚我,何况天离我那麽远?莱茵,别指望天了,若你恨我,直接把我击倒,但我连续强暴你,为何你却不动手?」

    「我打不过你……」

    「虽然我比以前强很多,但你应该有能力跟我一拚,说打不过我,未免太离谱。」

    「我懒得跟你打……」

    「不想跟我打,就把手放开,你遮什麽遮,干过你好几次了!今天你早早洗了澡,肯定是准备再跟我亲热,以便庆祝精灵族的胜利。我怎麽能够你你失望。快快掀开被单、脱掉衣服,我与你裸体庆祝。」

    布鲁厚颜无耻地扯被单,莱茵终究是不能够跟他对抗,被单被他扯开,丢到一边;他扑到她身上,粗鲁地扯她的衣衫,她一边抗拒一边怒骂:「杂种,我衣服不多,你撕掉我的衣服,我跟你没完。」

    「你自己脱!」

    布鲁放开她,坐到一旁,又把莹琪抱到膝上,笑道:「小莹琪,好歹我也算半个精灵,如今精灵获胜,我勉强与你们庆祝,用你们最喜欢的礼炮,放炮鸣欢。」

    莹琪叹道:「你有什麽礼炮?」

    「喏,下面这杆……就是顶级的、女人最爱的礼炮!」

    「爱现!」莹琪叹一句,小手掌拍在他顶起的裤裆,拍打得他掩裆痛呼:「哇啊,莹琪,你把宝贝打坏了,好痛哇!」

    「真的吗?让我看看!」莹琪紧张地趴下来解他的裤头,捧出他的巨棒,娇笑道:「杂种,没有啦,我那麽温柔,不会打坏它……啊!喔……」

    布鲁的手忽然压在她的脑勺,她张着的嘴立刻被巨大的龟头堵住;她想挣扎抬首时,他的肉棒变化成第二种形态,迅速地顶进她的小嘴。

    「舒服……」

    布鲁抱着莹琪的脑袋,享受她的小嘴服务……

    莹琪见他变化成最短小形态,也不挣扎了,乖乖地含吮他的肉棒。

    布鲁的大手顺着她滑嫩的背往下摸,直摸到她的小屁股,双手在她嫩屁揉搓一阵,偷偷滑进她的股沟,摸摸她的菊门,又捏捏她的阴门,弄得她淫水泛滥,小屁股也依着他的手,有规律地摆扭。

    莱茵躺在旁边,装作没看见,眼睛茫然地看着帐顶,似是在想什麽,又似是什麽都没想。

    「莱茵夫人,一定要我强暴,你才觉得比较有情趣吗?」布鲁扭首看她一眼,说。

    「我反正不会甘心从你……」

    「看来必须撕烂你的衣服。」

    莱茵恨瞪他一眼,扯过被单,又盖到身上。

    布鲁看得不爽,伸手就要扯她的被……

    「杂种,我在脱衣!」

    「没半点诚意。」

    布鲁说着,没跟她继续争执,回首对莹琪说:「小莹琪,胜利之宴,正式开始,操!」



    第六章大小骚货

    布鲁大发淫语,手指勾进莹琪的小肉缝,她扭着性感的小屁股,卖劲地含弄他的阴茎。

    很难想像,不久前她还讨厌四肢发达的他;也很难想像,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建立於肮脏罪行——强暴之上!

    也许蓝水澈说得没错:强暴出来的心甘情愿……

    同样被布鲁强暴的莱茵,以後会不会也变得像她们一般的柔驯呢?

    其实布鲁从来不想这些问题,他觉得与莱茵之间,是自然发生的。

    按照他的想法就是:你睡我帐,就干你胀。

    所以连最初对索列夫感到的那一点点愧疚也没有了。

    要他在被国师击败之後的愤怒中,想起那点微不足道的愧疚,是绝不可能的。

    ……之後,或者也不需要再对谁感到过意不去。

    不就那麽回事吗?有啥好抱歉?

    ——淫兽就该有淫兽的风格。

    手指被莹琪湿润嫩嫩的阴唇夹着,是一种很美好的感觉。

    他想,整个精灵族,怕是莹琪的阴道最细窄了。

    沙珠虽然比莹琪娇小,可是据说沙珠能容纳百川……

    布鲁对此是半信半疑——不知道沙珠拥有什麽淫技。

    莱茵在被窝里把衣衫褪尽,看着莹琪趴在布鲁胯间,含弄那根变得短小的阴茎,她心中既羞恨,又莫名的兴奋,骚穴暗然潮汹。

    她也尝试过布鲁短小精悍的阴茎,同样也承受过他巨大肉棒的刺激,在她这辈子的性爱经历中,这个男人给予她的性爱体验,叫她永生难忘……

    她不是淫荡的女性,基波尔也不是无能的男人。她这辈子都没跟别的男人欢爱过,非常洁身自爱,也满意她和丈夫之间的性生活,然而她没想到,她守护近百年的贞洁,被一个二十岁未满的半精灵杂种玷污。

    任何时代,精灵都是蔑视半精灵的,她偏偏被半精灵糟蹋了。

    ……连同她的两个女儿……

    布鲁挪移一下身体,右手中指抽插莹琪细窄至微的阴道,左手伸进被窝,摸至莱茵的阴户,摸着一滩滩的淫水,淫笑道:「莱茵夫人,你就是会流水!盖什麽被子呢?精灵胜利耶,你身为三大遗族的人,不庆祝一番吗?来吧,和莹琪一起,你爽、我爽,大家爽!」

    莱茵恼瞪他,伸手入被窝中拉他的手。他扯着她的几根毛,她拉他的手,他跟着扯动她的毛,害得她刺痒刺痒的痛,於是嗔声道:「杂种,你是不是要把我搞死才高兴?昨晚被你搞了半晚,我身心疲惫,底下也肿痛。你不能够让我休息一天吗?」

    「这麽好的天气,这麽好的时节,岂能浪费掉?」

    「大雪天的,有什麽好?精灵谷才好……」

    「精灵谷虽然好,可是你不给我肏!在这大雪原上,你只有靠我,燃烧你的热情……哇操!我想吟诗!」

    「杂种,别吟!超烂!」

    莹琪吓得抬脸,眼神媚波流彩,神态痴嗔娇动。

    布鲁吻住她的嘴,也不想吟诗了,直接「淫」她……

    莹琪屁股翘拱,腰弯压沉,肩首昂仰,形成如山峦般美妙的曲线。

    这种姿势令她容易疲惫,但她的阴户被布鲁抚摸,嘴儿被他吻着。

    她无从换姿势,依然趴在他的胯间,以撩人的姿势跟他接吻。

    莱茵看着莹琪小小的胴体,在布鲁这个巨人的怀中,有种很不协调的感觉。

    若非布鲁能够变化阴茎尺寸,怕永远都无法进入莹琪的生命!

    可是杂种就是变态,连生殖器都能够变形……

    胯间的骚痒好浓重,虽然与生俱来的精灵血统令她讨厌半精灵,然而她不得不承认一点:布鲁乃精灵族的圣女候选人与千百年来活跃在历史舞台的狂布之杂交品种,其传承的是两个种族(或者是所有的种族,因为经过这麽多代,布鲁的生命里渗杂着兽族、神族、魔族、人类及龙族的血承)最优秀的血统,一般的半精灵岂能跟他相提并论?

    但只要是半精灵,都是低贱的血统;在精灵的认知里,这是不可改变的观念。

    「杂种,你要搞,就专心搞莹琪,她就是个小骚货……哎呀!」

    莱茵正抗议布鲁,却不料他突然发难,扯掉她一根毛。

    只见他缩手出来,结束和莹琪的热吻,把一根白毛拈到嘴前,轻轻一吹,白毛如丝飘飞。

    他转首淫道:「莱茵夫人,虽然精灵族的传承差异太大,可是你跟丹菡都是白毛女耶!你们在床上放浪的姿态,也极为相像。你应该感激我,一是我让艳图幸福,二是我满足了丹菡、令她结束长久的性苦闷和性冷淡,三是我救了你的命、令你逃过被轮奸的命运,四是我救了你女儿和儿子,五是我让你性福。这些的那些,都是你要感激我的。叫声杂种小老公吧,我喜欢听。」

    「你做梦……」

    「杂种老公,琪琪要啦!」

    在莱茵拒绝之时,莹琪被布鲁的手指弄得情慾喷发,媚声娇哆地哀求。

    布鲁抽手回来,满手指的晶莹淫液,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把手指塞进她的嘴;她矫呼一声,想吐出手指,他道:「小莹琪,乖乖别吐,沾了你爱液的手指,比我的棒棒好吃!」

    莹琪含羞,却未吐指。美臀缩提,身体攀爬上来,坐到他的大腿上。

    布鲁单手提抱她的小屁股,往他勃起的肉棍对正,龟头抵在她的阴缝。

    她含着他的手指,痴媚地仰看他,神情极为诱人。

    他使力压了压她的臀,只得细微的一声「滋」,肉棍顺利地插入她的水穴。

    莹琪舒服得含指呻吟,轻咬他的手指,羞腻道:「杂种,你的插入跟静思的插入不一样哩。她插进来的时候,滑黏滑黏的,感觉很软滑,你插进来的时候,非常的坚硬,而且你的东西烫烫,烧得人家里面好不舒服。」

    她依然含着他的手指,小屁股动情地扭动。

    布鲁的左手抚摸她的屁股,享受她的蠕动带给他的快感。

    「小莹琪,你越来越厉害啦,是不是被静思训练出来的?」

    「才不是,找跟静思也没几次……」

    「那是谁啊?把你训练得这麽厉害?」

    「嗯喔,一个杂种……」

    「哪个杂种这麽混?肏我的小莹琪肏得这麽熟练!」

    「喔喔喔!就是你啦,你逗琪琪,不跟你玩哦!杂种,为何不给我枷锁?」

    「因为我想让你被静思肏……」

    「可是我不想耶,静思是女人,我也是女人。」

    「都是我的女人,无所谓啦,你们快乐就好。」

    「可我还是不想……」

    「嗯,也许应该施予你生命枷锁,也一样可以和静思玩的。」

    莹琪和莱茵大惊,莱茵首先道:「你胡说,反生命枷锁封锁任何物体的进入,除了施法者。」

    莹琪也附和道:「是啊,我听师傅也说过,反生命枷锁是很不道德的生命结界。」

    布鲁神秘地道:「你们知道我祖先布狞的妻子中,也有许多精灵族的女孩吗?」

    「似乎听说过,狂布第一代宗主,是唯一同时拥有神族、魔族、精灵族、兽族和人类妻子的男人,但这与生命伽锁有何关联?」莱茵也好奇。

    「你叫声老公听听,我就告诉你。」

    「不说算了,懒得听你废话。」

    「奸吧,我说给你们知道。你们虽然略略地了解生命枷销阻止物体进入女性生殖道,可是你们没清楚生命枷锁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特徵,就是第一个施咒者,可以增添他的咒语中所允许的对象,但这对象必须是女性。即是说,今天我在莱茵身下施放生命枷锁,若我想要莹琪的小拳头插入莱茵夫人的骚穴,则只需要以莹琪的血,再对莱茵下一次咒语,莹琪就可以玩死莱茵啦!」布鲁洋洋自得地说着。

    莱茵听得羞怒,骂道:「杂种,你敢在我身上施放枷锁,我跟你拚了。」

    「你不必跟我拚,你是基波尔的老婆,我不至於那麽缺德。」

    布鲁似乎忘记了,不久前他就缺德过一次。蓝水澈被他施放了生命结界。

    莹琪听了兴奋,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屁股扭得厉害,呻吟道:「嗯喔!真……真的吗?杂种,施放生命枷锁,我可以跟女人玩?」

    「是的,你可以让俪倩舔你的屄、挖你的穴,也可以让静思用女杖插你,你也可以玩回她们。」布鲁淫秽地道。

    莹琪一点也不害臊,娇吟道:「啊嗯!好玩哩,你赶紧在我身上施放生命枷锁,琪琪只忠於你,不给别的男人玩。但是,你不在的时候,琪琪可以跟她们玩,真是好啊!俪倩很会玩的耶,每次都用手指插得人家好想你……喔唔!好舒服,臭杂种,爱死你!」

    「我记得你以前非常讨厌我……」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准你提以前的事。对了,我好想用手插进水月的穴,是不是也可以啊?」莹琪似乎对水月灵的美穴很感兴趣。

    布鲁道:「唯独水月不行,因为水月的施法者是我妈妈,只有我妈妈能够增添咒语。因为妈妈怕意外,水月的处女膜被破,所以施子水月的咒语是绝对结界,我也不能改变。另外,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如果被我施予结界的无生命物体,也可以进入我的女人的身体。好比我弄一根木阴茎,然後以我的血洗过这根阴茎,再把血的印记封印在木阴茎上,就可以插入被我的女人的阴道。这是不是很好玩?」

    莹琪猛亲布鲁的胸膛,欢呼道:「杂种,这太好玩啦!我要找天下最好的玉石,按你的阴茎形状,雕刻一根玉阴茎,拿来插她们的骚户!」

    「莹琪,你像你师傅一般不知羞耻,而且无知。我只听说过,被封印的女人永远别想其他物体进入,从没听过这些无聊的说法。」莱茵不屑地道,她觉得布鲁纯粹胡说。

    布鲁驳道:「你懂生命枷锁吗?整个精灵族只有我和我妈妈懂得,你又怎麽知道没有这种功能?只是因为反生命枷锁,早已经失传,你们才不懂它的真正用途。你以前知道的都是一些简略的事实,我现在告诉你详细的事情,你当我放屁?我警告你,再反驳我,就施枷锁给你,让你这辈子都得靠老子过性生活。」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又怎麽知道这此?」莱茵的语气弱下来,可是她的问题不少。

    「我是谁啊?我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杂种,懂得又杂又多,难道你不知道?操,不相信就罢,问这麽多干嘛?肏死你!」布鲁狠狠地顶了几下莹琪,抽出手指,双手捧着她的脸,使劲地往她嘴唇一吻,笑道:「噍我家小莹琪多乖,老公说什麽,就相信什麽,难怪她会这麽性福!」

    「嗯嗯嗯!琪琪自从跟了你,都很乖,你要给琪琪施枷锁吗?琪琪怕有一天也像莱茵一样被俘,所以想要生命枷锁。莱茵令基波尔戴绿帽,琪琪不想让你戴绿帽哩。基波尔知道,一定很痛苦……」莹琪有时候说话,比沙珠还要过分。

    沙珠只是说话放荡,平时喜欢喃喃自语,莹琪却总是语无伦次,总爱说些「不懂装懂」的疯语。

    莱茵岂能忍受她的侮辱,掀开被单坐起身,揪着莹琪,举手往她的脸打过来。

    莹琪惊叫,布鲁迅猛地抓住莱茵的手,怒道:「莱茵,你干什麽?」

    「我要杀了这小骚货!」莱茵挣扎,痛声怒叱。

    布鲁把她甩往一旁,道:「她说话本来这样,你生什麽气!全联盟的人都知道我干过你,怕早已传到基波尔耳中,你生气有什麽用?基波尔不要你,我要你就是!况且你能不能回精灵族,还是一个未知数。我给基波尔戴绿帽,要打就打我。他叫我当众脱裤的时候,我暗暗发誓,定要干他老婆!」

    「是啊,你干到了,你开心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干得开心,你什麽都不管!你没和我女儿,我也就认了,可你跟我两个女儿……死杂种!你过来,小骚屄爱发骚,我偏不让她如愿!」

    一直坚强地活在屈辱中的她,直至此时方始痛哭,扑了过来,咬在他的肩,随势把他推倒,横伏在他的腹胸,翻手往莹琪玉峰一推,把莹琪推倒一边;她迅速挪动下体,趴跨在他身上,握住他的肉棍,往她的骚穴塞拉,那根短小的阳具瞬间插入她的水户。

    「肏啊!你肏啊!我让你肏个够!把我们三母女肏死算了!看是你欠我们,还是我们欠你。小杂种,出了精灵族,以为你是神?你什麽都不是,到哪里你都是杂种。明明答应艳图不侵犯我,受了点气回来,把我往死里强暴,发泄完之後,叫小骚货侮辱我……我死也不让她快乐。」

    莱茵受了刺激,又哭又闹,阴户吞食阴茎,果是霸占着,不给莹琪机会。

    莹琪正在兴头,被莱茵推倒,仿佛冰水往她烧着的脑袋上泼,冒起无名烟火……

    「莱茵,走开!你不是杂种的女人,你给我戴绿帽。找你的基波尔,让他肏你!占着我老公,别以为好欺负……我不好欺负的,我告诉你。快到一边去,我不喜欢你,超级不喜欢。」

    她爬起来推莱茵,可惜劲儿太小,一时没推得动。

    「小骚货,别惹我。」

    「我不怕你,水月不在,我是最大,你是最小……」

    最矮小的莹琪,嚷着她是最大。帐中的四个女人,她最早跟布鲁,莱茵是最迟的,所以她坚决要莱茵做「小」。

    布鲁随她们推推扯扯。他尽情享受莱茵的主动,虽然她并没有动作,但像这般坐在上面,用阴道吞夹阴茎,却是首次。以往他虽然强行跟她性交过几次,可是她没有一次愿意在上面,这次显然是迁怒於莹琪,不顾廉耻地坐到他上面,就是要「占着茅坑不拉屎」,叫莹琪想「拉」也没地方蹲。

    「唔!被莱茵强暴,真是舒服。莱茵准备向我报仇……」

    莱茵顾不上跟他扯嘴皮,莹琪虽然娇小,力量不见得多大,可是莹琪特别阴险,竟然抓她的头发,她愤怒的也抓莹琪的头发——两个女人的肉搏,使用了女人惯用的战斗模式:你扯我头发、我抓你胸脯;你抓我胸脯、我抓你脸蛋;你抓我脸蛋,我撕你衣服等等……

    「喂,你们两个,自称精灵族大美女,别在我面前像泼妇一般扭打!要打也打得好看些吧?我警告你们,一不得抓脸,二不许扯头发,三不准拔阴毛,至於相互抓抓胸之类,我没有意见。」

    布鲁不介意她们「裸战」,只是有些担心她们的战争,会导致她们过早脱发、或者破相,特别申明战斗「规则」,免得伤了大雅——虽然在这事上,没有「雅」可言。

    两女也害怕布鲁担忧的事情发生,於是不再扯头发,莹琪趁莱茵松手之际。抱住莱茵的手臂,使尽吃奶的力气把莱茵拖倒,却也因此被莱茵压住她娇小的身躯……

    「莱茵,滚一边去,我们穿上衣服,到外面打一场!我不怕你,你是小的……」

    莹琪终究是不够莱茵「肉搏」,但她坚持她的「好胜心则」,一双小手使劲地推压莱茵吊拉得紧绷的双峰,莱茵也狠劲地压抓在她圆隆挺胀的小玉峰上,没有因为「以大欺小」而感羞愧。

    布鲁躺在毯上好一会,撑身起来看了看自己硬挺的、沾着两女混合体液的肉棍,举眼又看叠压在一起的两女,只见莹琪肥嫩的袖珍阴户因为双腿的踹踢不停地张合,而莱茵因为趴跪的缘故,两条美腿夹挤阴户,使得两片大阴唇显得肥隆,中间一道闪着淫液的肉缝微微地张着,像是等待肉棒的进入。

    白湿的发草,绿沾的绸丝,那般的诱人!

    布鲁朝她们俩爬去,爬到莱茵後面跪起,捧起她洁白的大屁股,二十多公分的肉棒,「滋」地插入她夹隆的骚穴;她无法空出手推他,便扭着屁股一边骂叫,一边承受他的抽插……

    「啊喔!杂种,不要在我後面乱搞,我要揍扁莹琪骚货!噢啊!趴不稳啦!杂种,你这般对待我,艳图她们不会原谅你的,你会遭惩罚……啊喔!好深,顶死我!」

    「莱莱夫人,你说反了,艳图若知道我让她妈妈这麽性福,会献身感激我。你们三母女真奇怪,阴户都不相像。艳图的阴户肥隆,丹菡的阴户生得特妙,你的阴户有点像艳图的型,内部构造却跟丹菡相似。呵呵,不愧是她们的母亲,像丹菡一样是白发白阴毛。白……我顶!」

    「杂种!顶死莱茵婊子,让基波尔戴多多绿帽。她就是个闷骚货,整天以为自己很忠贞,可是厚颜无耻地强奸你!杂种,插她,插她,我抓她的波波!奶头真大,比我的大几倍,捏……」

    「哎哟!莹琪小骚货,捏得我好痛!我抓爆你的小笼包……」

    「我不是小笼包!在娇小精灵中,我的乳房算大的。这身体比例是最好的。杂种,我的乳房是不是最好?啊,好痛,我的小乳头……」

    「呼喝,我插!大爽!莱茵夫人,基波尔有没有插得你这麽爽?你的屄被我插得微肿了,看来昨晚插得上火些。我插……真他妈的爽,干了女儿干妈妈,干了妈妈,回头再干女儿,母女一床肏!喝喝!插插插!我下刺,我上挑……」

    布鲁抽插得「噗噗噗」响个不休,莱茵一边浪叫,一边跟莹琪扭打,却是相互抓对方的波波,有点像是彼此调情,可是两女脸红耳赤、骂声不绝,他懒得管她们的打闹,只管往莱茵的阴户「噗噗」的插着,嘴里也像女人一样,淫荡地叫喊。

    「喔喔喔!杂种,我阴唇痛啦,昨晚被你插得生痛,现在没恢复……要死啊?你慢点!莹琪小骚货,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咬我的话,我把你的牙齿打碎。」莱茵不怕被布鲁肏,只是她誓要跟莹琪较劲。

    多少年来,她没跟任何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较过劲,因为基波尔虽然也风流,做事却很有分寸,平时跟别的女人搞事,都是悄悄的、不声不响地办,不像索列夫那般张扬和变态,所以莱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去跟谁争风吃醋。

    当然,她也不会认为跟莹琪的斗争是争风吃醋,她只是不爽莹琪的嘴脸——不就是早些被杂种肏吗?她莹琪得意个啥?要说早,她的女儿才早哩!呜!女儿啊女儿……

    虽然她是被强迫的,可是快感很自由地酝酿。自从离开基波尔,有一段时间没做爱。偏偏杂种没日没夜地跟其他女孩在她隔壁欢爱,她的眼睛懒得看,耳朵却也捣不住。那些声音搔得妇人的心骚动难耐。经常性的下体潮湿,又因衣裤甚少,怕第二日没衣裤可换,每次都脱掉衣服,在被窝里裸睡,常常忍不住自摸。

    她早巳见过布鲁的肉棒(索列夫邀请布鲁当观众的时候),对他的肉棒有着震撼性的记忆。不管她承不承认,许多时候,她会想到某个杂种胯间某根肉柱……

    总想:被那麽粗长的肉屌插进屄里是什麽感觉呢?

    然而她只是想想,从来没真正地想要布鲁插入她的身体,只是人世间的事总也难以预料,阴差阳错之下,她的阴道就那麽被他的阴茎插入,更加意外的是:杂种最初插入她的时候,是那般的短小、且为时短暂!

    但那毕竟是真实!

    直到昨晚,杂种不知道从哪里受了气回来,扑到他身上就硬来(她当时裸睡),她没办法抗拒,虽然对他有着长久的憎恨,可是她知道反抗不济事,何况也不是首被他奸淫,因此,挣扎一阵,也就从了他,从了他那根超粗长的肉棒……

    不管她是否愿意,也下管她的心对他是什麽的感觉,有一点她很清楚:她的肉体被他征服了,连反抗的意识都反弹不出。

    「莱茵夫人,舒服吗?基波尔一定没我强吧?不过,基波尔应该也不弱。我见过他的鸡鸡,好像有十六公分,比很多男性精灵强许多,难怪你以前不整绿帽给他戴。因为索列夫和艳图的关系,我也不想搞你,只是联盟逼着我搞你,只得用小棍刺了你一下,後来你睡我帐中,我善良的想,就这么算了,可是我又想,不操也操了,所以昨晚回来狂操你,哈哈!莱茵的阴道很紧哩,阴户也漂亮,不操白不操!我操!」

    「啊啊啊,杂种,轻些,我以前没遇到过这麽强的……」

    「当然,整个精灵族,噢不,整个世界,我最强!」

    布鲁抱着莱茵性感的肉臀,舒爽地抽插,强棒保持第二形态,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插得莱茵淫水满流,「噗叭噗叭」之声中,她那被插得微红肿的大阴唇不停地翻合,生殖器磨擦的快感,让双方都极为兴奋。

    「噢杂种!我不原谅你!噢杂种!死都不原谅你!噢喔!杂种,你……我不行啦!莹琪小骚货,不要玩我奶头……!我玩你小屄……」

    莱茵虽然跟莹琪厮打,可是此种情形下,也不能跟莹琪动真格。

    莹琪也平静下来,调皮地挑逗她的乳头——好大一颗黑红的乳头啊。

    「莱茵,你的奶头比我的手指大……」

    「我插你小洞!」

    「啊哟!莱茵……」

    布鲁没有想到莱茵真的用中指插莹琪的阴道,他以为她只是说说,谁知道她那麽做了。

    莱茵单手撑毯,左手抓按莹琪的绿毛胯,中指深深地勾进肉缝。

    莹琪早已淫水泛褴、骚情百溢,被莱茵的手指一插,无疑等於阴茎的插入。

    她的小阴道很细窄,莱茵的妙指够她受用的了。

    「莹琪小骚货,你晚晚被插,缝还挺细的啊!我知道你这骚货,不但喜欢男人弄,也喜欢女人弄,看我用指甲把你的阴道刺破……」

    「啊喔!莱茵,不要!不要弄破我的阴道,我不抓你奶啦,我跟你休战!嗯,你愿意吗?」

    「我不愿意,除非你承认是骚货!啊……杂种,我要……兴奋……」

    莱茵的高潮将至,屁股扭动得更剧,胸前两颗肉球吊摆不止。

    莹琪一看,仰脸起来,张开小嘴,一口把她的奶头咬住……

    「啊呀!小骚货,休战,休战!我抽出手,你松开嘴!好痛……」

    莱茵被莹琪咬得玉乳生痛,中指急速地从莹琪的小道退出,但莹琪却没有松口。

    莱茵呻吟道:「嗯喔!小骚货,你玩我!吮我的奶,变态的小骚货,跟静思和俪倩玩,连女人也要玩。嗯,好舒服……小骚货,像以前艳图吸我的奶……」

    「莱茵夫人,我也要吃你的奶!」布鲁怪叫,紧紧抓着她弹性十足的臀肉,使劲抽插她的阴道,却没有把他的阴茎变成初始形态,但这二十公分的粗棒,也比基波尔强悍不知多少倍。

    莱茵的快感之浓,自是不言而喻。

    「啊!啊!啊!杂种,杂种……」

    莱茵不停地呻吟,喊着布鲁的「代号」……

    「呼喝!呼喝!骚货莱茵,死要脸的婊子!昨晚也是这样,开始的时候不要,可是我肏一阵,不停地喊我的代号,爽都爽死了!基波尔的老婆,最终败在我的胯下。变态基波尔,这就是他要我当众脱裤的代价,我要把他老婆的肚子搞大,每天用我的精液喷洗他老婆的阴道,嘿嘿!呼喝!插!插!越来越紧了,莱茵婊子的阴唇充血得好厉害!」

    「杂种,不许叫我婊子!」

    「你就是婊子!是我的婊子!」

    「不是你的婊子……」

    「我的婊子!插死你,变大号啦!」

    「不要!我下面痛,不要大号!我承认……是你的婊子!」

    「你本来就是,不需要承认!可是我太穷,没钱给你,婊子。」

    「啊啊啊!太……太……太猛……受不住!杂种……慢些!」

    「呼呼!号称为猛兽,岂能够不猛?莱茵夫人,快叫我老公!」

    「我不叫!你不是我老公……」

    布鲁得寸进尺,但莱茵死不答应。

    其实只要他稍稍地催动「淫兽鞭」,便足以令莱茵失控地狂喊「老公」,然而他平时和女人做爱,很少使用「淫兽鞭」,因为「淫兽鞭」如同春药,没必要的时候,少用为妙。

    春药用多了,也没什麽乐趣可言。

    「总有一天,我会插到你心里——咳!只有我这个老公,我顶!」

    「没有那麽一天,啊!杂种,我要来了……来了!啊啊!」

    莹琪忽然松口,兴奋地道:「杂种,莱茵荡女发春,我的嘴果然厉害!含一阵她的奶头,她高潮就来了。可以轮到我啦,杂种,加油哦,等下琪琪陪你,小小的阴道夹死你哦!」

    第七章劲射又重演

    被布鲁一轮狂杀,大骚货终於被征服,软趴在小骚货莹琪上。

    莹琪早已情慾难忍,娇叫:「杂种,快快进来,荡妇已丢盔弃甲,你的琪琪整装待发!」

    「莱茵婊子就是不耐干,我还没有射精,她就软趴趴了。莹琪小宝贝,你老公来啦,接招,哦不,接棒!我插!」

    布鲁把莱茵推到一旁,趴伏在莹琪小小的嫩体上,持着二十公分粗长的凶物,往小嫩穴插入……

    「噢不!杂种,不!又粗又硬……我受不了!你小些,不要把琪琪弄坏……」

    莹琪感到阴道前部有种裂痛的真实感,知道他要以进入莱茵的尺寸插入,虽然她有信心容纳这种尺寸,可是她也知道,这种信心会令她付出沉痛的代价,她宁愿不要这种无谓的信心。

    「啊?这样啊,对不起啦,一时爽爆,忘记小莹琪还不能容纳大棒。好吧,短小精悍,十二公分!」

    「嗯嗯嗯!琪琪喜欢杂种十二公分的肉棒,又硬又合适,插得琪琪每次都舒服。」

    「你也夹得我好舒服,超爱你细嫩狭窄的阴道,水又流得多,比莱茵流得还要多。」

    「比水月多吗?」

    「没人跟水月比……嗯,等等,好像卡真也很会流水。」

    「卡真?莹琪和莱茵同声惊呼。

    莱茵接着道:「杂种,你糟蹋十三岁的卡真?」

    布鲁淫笑道:「嘿嘿,是她想糟蹋我,老想要我的处男!」

    莹琪道:「淫棍杂种,你早就不是处男了。」

    「我天天是处男,你这样想,每天都有成就感。多爽啊,你天天宰童子鸡……」

    「不要啦,琪琪喜欢猛男……」

    「我操!以前你不是说讨厌猛男吗?」

    「现在喜欢嘛,咯咯,只喜欢你。」

    「我看你只要是猛男就喜欢,根本不认谁是谁!」莱茵喘息过来,别有用心地啐道。

    莹琪大反驳:「你才是看到猛男就叫春,你有老公的,你给你老公戴绿帽。我跟你不同,我的老公就是——猛男杂种,嘻嘻,莱茵是花痴,大骚货加大花痴,晚晚在被窝乱发痴,一见我老公更发痴。」

    「去死!沙珠的烂徒弟,说话都像白痴。」莱茵清楚沙珠的性格,如今领略到莹琪的德性,跟沙珠是有着共通点的。

    「师傅说我最聪明!喔喔!杂种,我们换姿势,我像可爱的小母猫一样趴跪……」

    布鲁抽出阴茎,跪立於地毯。

    莹琪爬起身,趴跪在他面前,果真像绿毛小母猫。

    「插母猫啦!」布鲁兴奋地喝喊。

    「母猫被插啦!」莹琪淫荡地娇叫。

    「疯子、白痴、淫货!」莱茵恼怨地诅咒。

    「嗯嗯嗯!我喜欢这个姿势,插得好深,感觉好胀,下面紧紧夹着肉棍。」

    莹琪被这背插式一阵捣搞,整个身心飘荡,说话也带着轻风(疯)的特性。

    「我也很喜欢,超紧。」

    布鲁抱着莹琪洁白的屁股,肉棍不停地抽插她的绿毛肉穴。

    晶莹的淫水沾染她的绿毛,犹如清晨的重露,滴流在小丘原的青草上。

    莱茵在旁看着,直觉是一只巨大的野兽,强暴一只小猫咪。

    「越看越不顺眼,一点都不搭配,也亏你们有脸干得出!」

    「难道你跟杂种就搭配?你不是也跟杂种干上?亏你是三遗族的高贵之妇,竟然跟杂种勾搭,刚刚不停地说好爽的就是你,贱妇莱茵!」莹琪听出莱茵不屑她的「娇小」,极度侮辱她的人格及体格,她疯狂地用语言反击回去。

    若非现在她正在兴头上,怕要跟莱茵再战个「不扯不休」。

    「莹琪小幼稚,我不想跟你吵,你爱怎麽就怎麽,反正在这帐里,我没说话的份。」莱茵的语调有些悲伤,显然是触语伤情。

    布鲁看了看她微张的湿阴户,红肿红睡的,忽然抱莹琪到她略张的双腿间,道:「小莹琪,你们和好吧,用你细嫩的手安慰莱茵,或者她就会喜欢你了。像俪倩和静思,都喜欢你的手儿呢,记得温柔些喔!」

    「嗯,我插插莱茵骚货……」

    莹琪左手撑毯,右手伸到莱茵的阴户抚摸,小手沾满滑液,拢着五指往阴缝插入……

    「小骚货,你想弄死我吗?」

    「莱茵荡妇,不会的啦,我拢起五指,手儿还没有杂种的肉棒粗,俪倩和静思都喜欢我插她们的阴道;你是生过孩子的骚货,会怕我的手?可是,如果你不对我好,我就用手指扯你的阴肉,告诉你哦,很痛的!」

    莱茵似乎被她吓到,因为她拢起的五指已经插进她的阴道,可能她的手儿特细特嫩,又沾着淫液,进来的时候只感稍稍的胀撑,没有特别的痛感,反而很舒服。

    这手儿没有布鲁原始尺寸的强棒粗大,但也只是略略地显细,且是前部稍大,到了手腕处变得略小,在阴道里抽插的时候,别有一番快感。但是,若扯捏阴肉的话,肯定会痛得要命——莹琪果然是骚货,经常把她的手当作男人的「强棒」使用,乐此不疲。

    「莱茵荡妇,很舒服吧?知道为何俪倩和静思对我特别好吧?杂种不在的时候,或者是杂种插我的时候,我的两只手可以插她们的穴穴喔!以後我也教师傅这招,让我也当师傅的师傅,嘻嘻!师傅一定喜欢,她都不知道我学了好多,以前她说我什麽都不仅!我什麽都懂了,我就教她……」

    「嗯喔!你……慢些。小骚货,麻烦你别说话,你跟沙珠说话都很神经,没有逻辑可言,听你们说话,简直是受罪。」莱茵的阴道感到舒服,可是耳朵很痛苦。

    精灵贵妇莱茵被莹琪的小手插穴,布鲁看着更是兴奋(看着静思插莹琪和俪倩,他也同样兴奋,喜欢叫静思跪插她们,他又在静思背後抽静思的嫩穴),加之莹琪的小穴之紧,非莱茵等妇所能及,夹磨得他的阴茎酥热、茎血爆窜。

    ……越插越来劲,噗滋!噗噗!扑滋……

    「嗯嗯嗯!舒服喔!我插,我插……我插莱茵骚穴!我的穴儿被插的时候,我也喜欢插别人的穴。莱茵骚货的穴儿很不错嘛,里面的阴肉又嫩又多汁,沾得我满手都是!我插……」

    「啊我操!小莹琪,你别学我经典叫床声,你应该这样叫:插我,噢哟插我——老子插死你!小骚蹄,学你老公插入!你也长不出女杖,插了也白插,你的手不会有任何快感。」

    「人家喜欢嘛,插得别人有快感,也是一种成就。杂种老公,我高潮哦,你深一点,再深一点,嗯嗯!喔喔!就这麽,琪琪不会输给莱茵荡妇,一下子就把夹得你精液劲射哦!」

    布鲁正抽得上瘾,也隐约有了射精的冲动,听她如此「大话」,便闷吼道:「小莹琪,竟然嚣张至此!不给点厉害让你瞧瞧,你不知道杂种由什麽组成,干!轰爆你个烂小屄!」

    他忽然想起席琳关於精灵阴户等级的话,突然很想知道一百二十公分身高的精灵,能够承受的极限是多少。因为席琳并没有说到,但沙珠整天嚷着能够容纳百川,这整个精灵族,只有沙珠和莹琪是低於一百二十公分的精灵,不知道莹琪是否能够容纳二十公分的粗棒呢?

    (试试……)

    肉棍在莹琪的阴道爆胀,阴茎被夹得越来越紧。

    莹琪灵活的娇体变得有些僵,尖叫道:「啊……!杂种,好痛!裂开,痛死!」

    「真爽!像是要把我的鸡鸡夹断,真他妈的紧!」布鲁淫呼。

    莱茵看到莹琪痛苦的样子,猜测布鲁对莹琪做了什麽,急忙爬起来,往他和莹琪交合处一看,只见莹琪的小穴被肉棒插爆——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插在她莱茵的穴里,也令她觉得撑胀,何况插的是莹琪的小穴?

    莹琪的阴户虽是袖珍型,可是生得很肥隆,加上跪夹的原因,两片大阴唇隆得像两鼓肉丘;布鲁粗大的肉棒把两丘肉隆挤压得更高、更胀,好像一杆捣面杵,直接往面团压打过去,把面团生生地挤压成两半……

    阳具抽插的时候,听到磨擦的哑响,竟把莹琪粉嫩的阴肉抽出高隆的大阴唇之外……

    「莱茵,烂了吗?呜呜!好痛啊!可是,又好像很过瘾……」莹琪泪流淫叫。

    莱茵伸手捏了捏她臌隆的大阴唇,道:「小骚货,没想到你这小屄能够容纳这麽粗长的阳具,难怪你师傅整天说容纳百川,你的阴道还没有烂,但是应该被磨拉得很薄,离烂不远!慢慢享受哦,饱满欲裂的感觉,不是让你也很爽吗?」

    「啊啊啊!杂种,插死我了!又粗又长,顶得好深,胀得好痛,啊啊!顶穿小肚子啦!杂种,没烂吗?真的没烂?我像师傅一样强大耶,容纳百川,呜呜!又痛苦又快乐,难怪师傅喜欢容纳百川,原来痛并快乐。嗯嗯!啊啊!就这样,嗯,好紧,抽着我的肉,像是麻痹了,我的双腿,跪!跪不稳啦。嗯,就这样,舒服……痛痛的……就舒服……」

    「呼喝!我要插沙珠大人,她是精灵族最矮小的,想必插起来比莹琪爽很多。」

    布鲁的淫意,又往别的女人转……

    「师傅才没有我好,师傅她跟我说过,她曾经有无数男人……」

    「她很久没男人了!伤痕累累的穴儿,早巳恢复原封状态!呼!我插!插莹琪,插沙珠,插徒弟,插师傅,插女儿,插她妈妈,插姊姊,插她妹妹,插别人老婆……呼喝!我怎麽这麽贱?一定不会得到好报!我插!」布鲁跟着莹琪胡言乱语——难道这是一种传染病?

    「我喜欢贱贱的杂种!贱贱的……好舒服!喔!又痛又舒服,高潮来啦!我夹你紧……」莹琪表现出淋漓尽致的淫荡。

    莱茵「叭」地扑倒在一旁,哀叹道:「被你们打败了!」

    「你是被杂种的肉棒打败的。」莹琪聪明地道,「嗯嗯嗯,高潮啦,流好多水。」

    布鲁看到莹琪狂扭小屁股,而她的阴道也变得拉紧,估计是高潮的来临,她的小阴唇充血过度,紧紧地夹挤他阴茎的缘故。

    这令他的阴茎非常舒爽,加上莹琪和莱茵的淫态,积蓄已久的高潮也爆发,大呼着抽插,狂棒捣得嫩穴淫水辟哩叭啦地响,阵阵的快感由阴茎涌往脑门……

    「布鲁,布鲁……」

    (谁他妈的……在这种时候叫他?)

    「呼喝!呼喝,我插,我射……」

    「布鲁,你在不在?我进来了。」

    (妈的,管她怎麽叫,不理她,先爽再说。)

    布诗掀帐而入,看见布鲁骑在莹琪背後,像伟大的圣骑士一般,用胯间的鞭不停地鞭策小母马……

    她愣然片刻,脸上稍现浮红,但神情没有多大波动,叱道:「布鲁,三叔叫你去开会。」

    「啊嗯嗯!我要死啦!杂种,好羞人,你妹妹在看……」

    「什麽事?。这麽急!呼!妹妹看我肏屄,突然间好兴奋,射!」

    布鲁猛地起身,双手握着颤动的阳具。

    那阳具爆长,达到二十五公分,乃是无翼情况下,最极限的尺寸——

    「我射!」

    精液像奶箭喷出,直朝布诗射过去。

    布诗没料到这种情况,欲躲已然不及。

    惊得她张嘴呼叫——

    乱射的精液,有一些射进她的嘴,其余的射在她的脸和衣衫。

    莱茵和莹琪也惊讶了,布诗却整个傻了。

    布鲁愣愣地笑着。这是怎麽回事啊?第三次射精到女人的脸吧?前两次被射的是凯莉和丹羽,难道射精太威猛也是犯罪的推动因素?

    「三妹,这……我不是故意的!」布鲁急忙扑过去,伸手欲擦拭她脸上的精液。

    布诗慌得退後一步,他的前倾之势像是无法控制,整个人朝她扑下去,把她压倒在地。

    她尖叫着推打他,他却淫淫地盯着她沾满精液的甜美脸蛋,道:「三蛛,你是不是把精液吐进肚子了?小心你怀孕哦!」

    「精液要射进阴道才会怀孕,你以为我白生在狂布宗族吗?」

    「这样啊,早知我射进你的阴道,而不是你的喉道……」

    「滚开!」布诗恼羞成怒,使劲推布鲁。

    「瞧瞧,你满脸是精液,衣衫上也是,我帮你擦乾净。」

    布鲁不理会布诗的推拒,伸手擦拭她脸上的精液……

    她趁他擦拭之际,猛地推开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擦脸,擦完之後,把衣服丢到他的脸上,恼怒地转身出去。

    「三妹,你的衣衫还有精液……」

    「布鲁,这辈子都恨你!」

    帐内三人看着晃摆的帐门,好一会,莱茵道:「杂种,你是个畜生,连妹妹都调戏。」

    「死布鲁,烂布鲁,调戏我,舔我的……射精给我吃!这辈子,别想我承认你是二哥,呜呜!竟然吃了他的精液,射精射那麽远,呜呜,混蛋布鲁,狂布宗族第一混球!」

    布诗站在她的帐中,一边哭着骂布鲁,一边脱着衣服,等到她脱完衣服,低首看自己的身体,想起曾经两次被布鲁舔下体的经过,脸蛋刹那浮红,不经意地伸手下去,欲抚摸她那嫩白的蜜穴……

    就在这一瞬间,她感到蜜穴痒痒的,像是被某种润热的粗糙物体磨碰;她心中一惊,双手推前,撞到实物,大叫道:「布鲁,你混蛋!」

    结界消失,果然是布鲁——他跪在布诗胯前,双手搂抱她的玉腿,仰首淫笑……

    「三妹,我本来想去三叔帐篷,可是想到你回帐中,肯定会换衣服,与开会相比,我更喜欢偷窥你更衣,嘿嘿,又被我逮着了,黑黑的毛、白白的肉……」

    布诗的脸色由桃红变为苍白,忽地坐倒在帐毯上,茫然地看着的布鲁,颤着声音问:「布……二哥,你真的要毁我吗?」

    布鲁痴然一会,伸手抚摸她嫩白的脸,缓缓吔凑首过去;她的眼睛眨了眨,最後完全闭上。他停止了一会,最终吻上她的嘴唇,她的裸体颤了颤,静静地让他吻了,如此一会,她的双手轻推在他的胸膛,他适时地离开她的嘴,她哽咽道:「我以後不和你对抗了,你不要害我,我知道你什麽事都干得出来,包括强奸你的妹妹。」

    「以後见到我,叫我二哥吧,你叫我二哥的时候,我会有些理智,也会懂得你是我的谁。但你若换别的称呼,或者我激怒,我不会记得你是我的堂妹。走了,到三叔那里开会,看来又有很多人类女兵等着被我干。」

    布鲁留恋地扫视她的胴体,忍不住伸手抓她两只蓓蕾。

    她苍白的脸蛋忽地有了血色,泪眼慌羞地仰视他,哭咽:「布……二哥,不要抓……」

    「捏捏我妹妹小小的粉红乳头,看看我妹妹同样粉嫩的蜜穴,然後我离开。」布鲁无耻地说着。

    布诗双手捂在私处,呻吟道:「不……不要……」

    「哈哈!我对女诗人没兴趣。」布鲁狂笑,起身又道:「回去找你的诗人情人吧。」

    布诗刚要说话,却见他突然消失,她猜测他又施了空间结界。

    「你……」

    她默然低首,双手拢在胸前,突然趴倒在被毯,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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