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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全]-15 -

      

    第七集


    第一章群雌问罪

    清晨,布鲁醒来,莱茵已经到屏帐另一边去睡。莹琪趴在他的胸膛,静思和俪倩睡在他的左右。心里忽然感到失落:睁开眼睛的刹那,看不到那个美得令他心碎的人儿……

    他把结界撤消(经过昨晚之事,以後可能都得设结界),把莹琪抱到俪倩胸脯上,俪倩跟着醒了。他坐起身子,朝她微笑,轻声道:「你照顾莹琪,我出去锻链。」

    「你今天还要到搏斗场?昨晚你刺了布明,也不知他是活是死,暂时还是留在帐内吧。」俪倩担忧地道。

    布鲁道:「他是活是死,是他自找的。我原以为兄弟中,他对我最好,没想到他比我还阴险,伤我的心呐!俪倩,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毒辣?」

    俪倩叹道:「他终是你的兄弟……」

    「也许吧!虽然我也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但那是无心之错。我没想过奸淫他们的女人!倘若他们的女人硬是要奸淫我,那不是我的错,就像你们如果偷偷跑到他们的胯下,不是他们的过错一样。人心呐,要肮脏,别给他人找到指责的理由……」

    布鲁抚摸着静思酷似水月灵的脸蛋,忽然觉得她是水月灵的影子。

    俪倩把莹琪放置在席毯,替她盖上被单,道:「我打水给你洗漱。」

    布鲁点头,俪倩披衣出去。

    他看着静思,陷入思绪中……

    俪倩很快回转,他走出帐外,蹲到洗脸盘前,默默地洗漱。

    「该如何面对宗族呢?」

    布鲁的心中一直想着这问题,但他始终得不到答案。

    洗漱完毕,回到帐内,静思也醒了。

    「俪倩说,你要到搏斗场?」

    「嗯,风雪无阻……」

    「今天还是别去了,我怕宗族会报复。」

    「我是宗主……」

    「像雪不能够覆盖大地,宗主也不能覆盖一切。在他们眼里,你是中途杀出的半精灵,布明才是宗族的真正成员。要他们接受你,不像我们接受你这般简单。你刺丁布明,他生死未卜,你就像没事似的到搏斗场,宗族又作何感想呢?别去了,今天在帐里待着,就当是面壁思过,也让他们心里稍稍好过些。有时候低调些,并没有坏处。」

    静思超越年龄的冷静,此时表露无遗。

    布鲁站得笔直,道:「也许你是对的,但我的心,坚信我没做错。假如不刺布明一剑,不知道多少人当我白痴,陷害我、踩踏我、鄙视我。与其每天提心吊胆,倒不如让他们愤怒,彻底地暴露他们的真面目,来一个了结。是生是死,是我命!做牛做马那麽多年,埋头承受一切,是因为我还有一些希望,然而在找到宗族的今日,倘若找不到我的希望,我便寻一个绝望。」

    静思陷入短暂的沉默,莹琪在此时醒转。

    「杂种没事的,他八岁开始独立生活,不会那麽轻易被打倒。」

    「静思,替我照顾好莹琪,我出去了。」

    布鲁转身出帐,迳往搏斗场走去。

    ※※※※

    宗族的战士没进行训练,似是特意等他。

    然而他的出现,也让他们惊震——他们虽在等待,伹没预计他还敢过来。

    「布鲁,你还有脸过来?」布墨领着宗族战士,挡在他面前。

    布鲁扫视一眼,没见到米特兰也,猜测她是照顾布明去了。

    「布墨,这是宗族的训练场,我是宗主,岂能不来?」

    「我们不会承认半精灵做我们的宗主……」

    「有些东西,不需要谁的承认。」

    「但无论是谁,最好清楚自己的斤两。」

    布鲁的嘴角抽了抽,冷笑道:「假如你们觉得布明的斤两比我重,那是你们的事情。你们觉得他领着联盟的淫棍去迷奸我帐内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那也是你们的事情。但是,如果你们想替他复仇,要把我埋葬在这片雪原,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们,我死也要拉着你们陪葬。」

    布墨冷怒地看着他,道:「我们不畏死……」

    「放屁!若不畏死,何必活着?」布鲁破口大骂,出手揪住布墨的胸衣,道:「我不指望你们效忠於我,因为我本身没想过要当宗主,我只想找寻我的家族,可是我找到一个破碎的希望。你若要在今日惹我,最好想清楚再行动,我将不惜一切代价,把你们送到祖先的面前,让他们跟你们说说,在狂布的历史中,所谓的传承是什麽!」

    「我们也想知道传承是什麽!」

    布乖的声音传来,布鲁放开布墨,回首一看,却是他的五个姊妹。

    布鲁不言语,看着她们走近。布乖甩掌要抽他脸,他举手抓住她的嫩手,道:「有时候,我的脸可以随便给人抽;但在这个时候,任何人抽我的睑,我都会叫他付出代价。布乖,别以为你是我堂妹,我就不敢对你做出什麽!」

    「我现在才知道你禽兽不如!堂妹又如何?你不是连堂弟也要杀吗?若果救迟一点,我哥的命就葬送在这头禽兽的手上了。」布乖愤恨地道,使劲地抽手,然而布鲁紧抓她的手,她一时不能把她的手抽回来。

    「放开五妹。」

    布诗过来掰布鲁的手。她在雪地遭他非礼过,知道他不但狠得下心杀堂弟,甚至有可能奸淫堂妹……

    畜生也比他好些,她想。

    布鲁转眼瞪她,道:「你放开手,我最讨厌女诗人碰我,整个一臭屁!」

    布诗一听,痴愣片刻,忽地钻进(她较矮)两人中间,双手捶打布鲁,怒嗔道:「死半精灵。你才臭,你臭不要脸……」

    「你们干什麽?我们说好找他理论,没说要打他,你们两个,见面就动手,成什麽体统。」

    布菊见布诗紧贴布鲁的胸膛捶打,她心里不是滋味,隐约觉得布诗有些异样。

    (布菊若知道他瞧过布幽的阴户、舔过布诗的蜜穴,她肯定恨不得捶死他!)

    布诗正在气头上,回首就道:「四妹,我打他与你何干,你是不是想帮半精灵?」

    她的语气不屑,不像她平时文文静静的性格,看来她也有野性的一面。

    布菊心中虽气,但在这种时候,也不好替布鲁出头,免得她们产生怀疑……

    布幽道:「三妹、五妹,别闹了,战士们都看着……」

    布诗道:「二姊,怕什麽看?我们打死他,战士们只会高兴。」

    「布鲁,放开她们,到另一边说话。」大姊头布拿芬发话,率先往北走。

    布幽和布菊相随。

    布鲁放开两女,跟着她们过去,布诗和布乖气呼呼地跟上。

    「离开军营,我们五姊妹合力把你杀了!」布乖以稚脆的声音,道着狠辣的话。

    「插死你……」布鲁回头,爆出三字经,无法无天、灭绝伦理。

    「闭嘴!」布菊和布诗同声喝叱。

    她们了解布鲁的德性,他说得出这种肮脏的话,也能做出这种肮脏的事。

    两女深有体会……

    「就这里吧!布鲁,你应该为你所做的事情,给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远离搏斗场,布拿芬驻足雪原,开始兴师问罪。

    「没有合情合理,也没有解释。」布鲁淡然地道。

    布拿芬回首看布鲁,其余四女的视线也落在他身上。

    五女各站一方,形成一个包围圈,把他围在中央。

    布乖乃布明的胞妹。她最是听不得他傲慢的语言,踏前两步,怒叱:「半精灵,别以为现在有女皇给你撑腰,就像条疯狗一样乱吠,凭你那点本事,任何时候我们都可以把你的狗命收了。」

    「母狗总比公狗容易疯!布乖小婊子,你若要吠,也等我的棍打到你身上的时候再吠。」布鲁一点也不畏布乖,也不畏惧他的五个姊妹;他双手抱胸,转身面对布拿芬,又道:「大姊,我不知道你们今天找我,到底想要把我怎麽样,如果仅仅是想骂我一顿,我可以坐在这里任你们骂个够;若是想要我向你们认错,我明确地跟你说,老子在这事上,绝对不道歉!」

    除了布菊,其余四女很不满他的态度,然而从昨晚的事件,她们了解到一个事实:布鲁绝非只是口头上说说的吹牛派人物。

    她们从他的体格看到了狂布的影子,然而从他的脸上看到的却是精灵的俊美,这种俊美因为他的性格反衬,显得邪异之极。是的,他有着狂布的血统,但又有着莫可言说的区别……

    布鲁扫视五女,虽然他拥有将近两百公分的身高,可是在她们面前,他也不显得很高。除了布诗之外,其余四女都有一百八十公分左右,布拿芬是五女中最高的,足足一百八十五公分,布幽也拥有一百八十一公分的健美身段,第三是布菊,就连年龄最小的布乖也有一百七十七公分。最可怜的莫过於布诗,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与狂布的其余兄弟姊妹比起来,她被称为「兽族中的异种」,也不是无的放矢。

    要说五姊妹中谁最艳美,当选布菊,她毕竟是拉西公主和冷酷帅哥布血的结晶,自然拥有最美丽的脸蛋和最勾魂的体态。其次便是布乖,她也有着不逊於布菊的姿色,只是严格来讲,她比布菊少了些妖艳的味道。可是年龄小小的她,却是五姊妹中性格最野、也是最明烈的一个,所以说话常常口无遮拦。

    值得一提的是,布乖的脸型跟布拿芬的轮廓有些相似,却比布拿芬娇美许多;布菊长得有点像她的二姊布幽,但是比布幽艳美。四女都是体格健美的女性,拥有狂布宗族的特质——根性的兽族之野性美。

    只有布诗,生得娇巧甜美(相对於宗族其余女性而论)。性格文雅的她,平时很注意自己的言行,一副乖乖女的模样,算得上是狂布百年难遇的「才女」,所以她排斥狂布的粗野;偏偏清秀明丽的她,脸蛋总有抹不去的调皮,怎麽也达不到才女(或女诗人)「娴静、涵美」的气质。

    也许是因为狂布的男人都爱征服美女,所以他们讨的妻妾也是美女,生出来的儿女,也都强壮而俊秀……

    好比布羁、布尘和布明兄弟,也是难得一见的帅男。拿最差的布明来说,他的体格有些偏胖,像他的父亲布同,可是端正的脸庞和强壮的阴茎,足以让许多的女性为之脱裤。

    三兄弟中,最帅的莫过於布尘(与布鲁比起来,他逊色许多),他生得比他的父亲布赢俊些,冷酷中有点文质彬彬的感觉,比他父亲年轻时候要冷静许多,不是一个冲动的男人,但每次对上布鲁,他都会变得最冲动……

    布羁,人如其名,继承布卡的强壮,在女人群中很狂野,平时大剌剌,到了布鲁面前,他会变得阴阳怪气,也跟布尘一起对布鲁冷嘲热讽,恨不得把布鲁踩到脚底,他才会开心的、狂妄地大笑三百声……

    布鲁原以为,布明是最明朗的,可惜他看错了——那家伙比布羁、布尘阴毒。

    「布鲁,为了几个精灵婊子,你几乎把弟弟杀死,这就是你的真理吗?」布拿芬怒声责问。

    「假如他当我是哥哥。他就不会领着联盟的淫棍到我帐里迷奸我的女人。既然他那麽做了,他就没当我是他哥,他也永远不是我弟,我只是杀一条想偷吃却又偷不着的野狗。」

    布幽道:「你这样做,会令家族更难接受你……」

    布鲁曾经帮助过她,她也有些替布鲁担忧。

    「我不这麽做,你们也不见得会接受我的血统。这些天在这里生活,我总觉得跟在精灵族所受的待遇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我现在有能力把自己的生活撑持得像样些。若非我跟欧根那一战,估计谁都不会把我放在眼中。曾经整天说我小鸡巴的小婊子,若非是我堂妹,我一枪捅烂她的屄……」布鲁说着,眼睛直视布乖,邪淫的眼神,蔑视俗世之人伦。

    布菊看得心惊,低叱道:「杂种,你想死吗?」语气若吃醋撒娇……

    布鲁扯扯嘴角,笑道:「四妹,我不想死,只是很多人想我死。那些想我死的人,我也会让他们活得不舒服。今日没有训练,我也很有精神,你们是否要陪我活动筋骨?穿裙的会首先倒楣……」他的眼睛转向布诗,坏坏地盯着她盖至膝盖的蓝格裙。

    布诗的脸蛋倏红,嗔叱道:「半精灵,我穿裙又怎麽了?我就爱穿裙,打就打,我怕你吗?倒楣的是你……」

    「撕你的裙,我插死你!」布鲁淫嘴放浪,啥话都说得出(也做得出)。

    五女对他的言行感到愤怒。

    虽然宗族的男人都很淫色,却没有他这麽过分——起码他们不会整天说「插死妹妹」之类的话。

    「没事了吧?我四处走走,没事少惹我,最近心情很差。」

    布鲁双手推向布乖的玉峰,惊得布乖跳退;他双唇颤动、念念有词,陡地狂风乱卷,满天雪飘。

    众女被雪花之潮遮住双眼,被迫後退,可是雪潮的范围太广,她们退後十几步,双眼看到的仍然是茫白的雪屏。

    ……布诗双手掩落,抱住布鲁的头——

    原来布鲁趁着风雪满天之际,撩起布诗的裙子,扯落她的内裤,吻舔她的蜜穴;她欲退不遂,被他抱着她的双腿,温热的舌头疯狂地舔吻她的下体。她慌乱地出手推他的头,可是推不动,就变成是她抱着他的头,让他尽情地服务她的爱穴。她急得都快哭了,又不敢叫喊,怕其余的姊妹听到,那个时候她该如何面对她们呢?

    布鲁是风系魔法精灵,他的风系魔法把方圆千米内的雪都扫荡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雪之云潮;当这片云潮息落之际,除了布诗,其余四女都远离百米,布鲁也朝北方走出很远,只有布诗原地不动地红起了脸蛋儿。

    当布诗发现布鲁不在眼前时,她急忙转身向北,见布鲁逍遥自在地走着,想到刚才那短短的时间内,他把她的内裤扯落,吻舔她的蜜穴,又把她的内裤扯上,然後若无其事地离开,她的心羞愤异常,扯开双腿朝他奔跑过去。

    「半精灵,我跟你没完……」

    布鲁一听,全速奔跑,边跑边喝道:「三妹,没玩也玩了。」

    众女看见他的魔翼速张,越跑越快,最後双翼振拍,在雪中飞翔。

    第二章雪地中的兄妹

    布鲁心情愉悦地走在雪原,刚才偷舔布诗的蜜穴,令他倍感过瘾。虽然布诗是他的堂妹,可是他天性淫贱,不能够真枪实弹地玩,这般挑逗一下应该可以吧?谁叫她瞧不起没水准的他呢?别以为她自诩为诗人,她就会圣洁如雪。扒开雪的皮,地底一样肮脏。

    後面传来踏雪之声,他没有回头,声音渐渐地接近,他道:「我以为你不会来……」

    「你叫了我,再怎麽恼你,也过来陪你走走。」

    布菊恼怨的声音近在耳边,他伸出左手张开手掌,好一会,她的手儿放在他的掌中……

    「我知道你不会因为我刺了布明,而跟她们联手对付我。也许我不大懂得感情,可是我知道,在你的心中,我比布明重要许多。」布鲁转首看她,脸上洋溢得意的笑。

    布菊有些恼气,嗔道:「胡说,你在我心中,一点地位都没有。」

    「是吗?看来要进入你的身体,你才会坦白。」布鲁淫眼放光,视线由她的双峰落到她的双腿……

    布菊不由然地夹了一下腿,恼道:「看什麽看?这里好冷,不许闹我……」

    「若我不闹你,你会找我闹。」布鲁伸手至她的腰,把她搂过来,让她偎依他的臂弯,转首俯睑,轻吻她的唇。一会,他仰起脸,道:「假如你怀孕了,你要说孩子是谁的呢?」

    「我……哪有这麽容易怀孕?总共才和你两次,若真的怀孕,我也不要生出来。」

    「为什麽?」

    「乱伦出来的是傻子……」

    「也可能是天才,像我一样的天才。」

    「你是天才?你整个一傻子!」

    「贬低我,就是贬低你,因为我是你老公!」

    「你……你不是我老公,你是我二哥……」

    「平时又没见你叫我做二哥。」布鲁咕哝,把她搂得很紧,叹道:「菊,若你没有遭到我的强暴,你会不会也像她们一样,把我当作一个野种?」

    「我和我弟,也是宗族的野种……」布菊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感叹自己的身世。

    「都是半精灵呢!都是杂种,难怪乱伦。」布鲁半开玩笑地道。

    他原不想乱伦,只是因了意外,跟布菊破了例;也悄悄搞布诗,觉得甚为刺激……

    布菊的情绪没有太大波动,偎靠在他的臂胳,哀叹道:「我和你……也罢了。我们没得选择!但你别像个禽兽一般,老是想搞其他的姊妹,你跟三姊是不是发生过什麽?」

    「没有,三妹是有水准的女性,讨厌我这种没水准的杂种,所以见到我,她就很不爽,老嚷我几句,她心里才舒服。那小家伙没事再惹我,插烂她小屄……」

    「不准搞三姊!」布菊叱骂,似乎信了他的「真话」。

    「嗯,不搞她,只搞你!每想到搞妹妹就特别兴奋。四妹,我硬着……」

    布菊低首瞧他的裤裆,羞道:「你趁风雪遮掩之际,说只是要我陪你走走,若你言而无信,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你这是向我撒娇吗?我以後都不理你了……」布鲁故意模仿布菊的声音,重复她的话,色眼淫淫地瞧她,腻声道:「我不怕你不理我,因为你从来没有主动的理睬我。你与我血缘很亲近,只是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不可更改。我每想到你,都想把你扑倒,根本没想过我们之间到底是对还是错;野兽不会对食肉表示怀疑。四妹,我这些话,说得是不是很有水准啊?想些三妹听了会喜欢……」

    「三妹岂会喜欢你这种肮脏论谈?亏你还有一半的精灵血统,却没有半点的精灵雅气。三妹喜欢的是统都的大诗人,你要讨她的欢心,至少弄首好诗出来,或者她会叫你一声二哥。」

    「这很容易,我随时都会淫诗,总有一天,她会喜欢我的淫诗!」布鲁很有信心。

    诗嘛,不就像女人叫床一样,「咦咦啊啊」之类的无病呻吟吗?

    干,他岂有下会之理?

    好比,咦!我在你肉中,啊,肏你飞上天——这就是诗。

    虽然他承袭久远的记忆,然而从祖先的烙印中,也只能够找寻到这种淫秽而粗野的「诗」。

    布菊不想过多的讨论布诗,便道:「你刺了四哥,四叔很愤怒。你这段时间行事低调些,别惹长辈生气。虽然你强了许多,可是他们若要杀你亦非难事。三哥很想继承血咒……」

    「嗯,我知道,整个宗族就你对我好。四妹,我们做爱吧,我也想对你好些。」

    「我不要你这种好……」

    「你要的,虽然你心里很矛盾,但你拒绝不了我,因为找还不是你二哥之前,我是你的男人……」布鲁的手伸至她的胸前,不理会她的抗议,急色地解她的衣扣,口中吐出一连串的咒语。

    布菊知道他在布设结界,她仰起俏脸凝视他,轻语:「有时候……我想你。很想……」

    ——洁白的世界,黯然之魂销。

    「以後想我的时候,悄悄捎话给我,夜深时我到你帐中……」

    「我害怕……」

    「别怕,妹妹爱哥哥很正常,哥哥疼妹妹也很自然。难道你不想我疼你吗?」

    「想……我帮你宽衣,可是我有点怕冷……」

    「我的身体是一团野火,烧着雪、烘着你!」

    「我们的事,如果被宗族知道,我们没法在宗族继续待着。」

    「不会的,我保守秘密,跟创造秘密一样厉害。不知你妈妈有没有想我……」

    「别打我妈妈的主意,她和我爸爸很相爱。你只能够给她一时的快乐,我爸爸也能给她快乐。我代替了妈妈,你还不满足吗?她是你婶婶,我是你妹妹,我们已经……很肮脏了。」

    「我们是肮脏的家族,乾净不了。」

    两人说话的同时,不忘相互解衣。顷刻,兄妹裸裎相对。

    布菊羞意淡淡地偎人他的胸膛,胴体微颤,似是难以适应雪原的冷……

    布鲁跪在雪上,把她的双腿略分开,修长而结实的腿,不乏圆润和嫩滑,腿间卷曲的毛,像蔓草一般绞结,守护她私密的门户。

    他很喜欢她的阴户,虽说生得不是很肥隆,可是略隆的大阴唇闭合,阴裂特别的短窄;两片结实的大阴唇好像具有力量一股,拢合得劲紧,插进去的时候,肉棒被夹套得舒服。

    布菊的阴道深长,然而阴道口并非很大,但这并非说她的容纳性很小,其实她能够容纳他很大的尺寸,只是每当那种时候,她都要生要死……

    「四妹的阴户就是漂亮,当初你在神崖居勾引我的时候,就应该把你的阴户给我,让我禽死你!绕来绕去,绕这麽大圈,最後还是我的。你想叫我死在三圣手里,但她们不会杀我,因为她们是我妈妈的师姐。你妈妈应该清楚这点,她却犯那种低级的错误,难怪当年会被俘。」

    布鲁的手轻轻地抚摸黑卷的阴毛,她洁白的阴唇,夹出一线缝痕……

    手指轻进她的肉缝,她低首呻吟,双手放於他的头,幽思片刻,颤着双手抚摸他尖突的耳朵,叹道:「这是我们精灵的痕迹,不管我们走哪里,只要这双耳朵还在,精灵血统都不能够掩盖。然而在精灵的眼中,我们又不是精灵!二哥,其实我了解你,我们都没有明天……」

    「走过黑暗,踏入黎明,就是明天。」布鲁仰首笑,手指悄悄向上插挺,「谁都没有明天,但世界拥有永恒的明天。只要我们活在世界,同样拥有世界的黑暗和黎明。无论怎麽黑暗,只要眼睛看着前方,黎明会绽放耀眼光芒。这是我七岁的时候,妈妈说的话,我一直紧记。」

    「我妈妈说,你妈妈是个善良的女孩……」

    「嗯,妈妈很善良,可她不教我善良,也不让我做好人。」

    「你妈妈好怪……」

    「女人都怪,你也是。舒服吗,四妹?」

    「嗯,有点冷哩……」

    「宗族的战士穿着短裤搏斗,他们都不怕,何况你呢?」

    「搏斗会热……」

    「我们的搏斗更热!四妹,把腿张开一点,你湿啦!」

    布菊一听,羞得坐到雪地,恼瞪他,嗔道:「以後不准你在我里面射精!」

    「唔,不射你蜜穴,我射你嘴里,或者你另一个洞。」

    面对妹妹,布鲁淫意十足,巨物像竖起的雪笋……

    布菊忽然把他推倒,趴在他胯间,握着他坚硬的阳具,含住他的龟头,轻轻地舐咬,舒服得他直哆嗦;她开始含套他的肉棒,温润的嘴腔,彷若她的蜜穴,弄得他很爽。

    布鲁没想到她会采取主动。他和她之间的淫事,她心里总是抗拒,可是在行动上,她表现得狂野。

    狂布五姊妹,除了布诗,其余四个都带点野性,但能够在野性中夹杂冷酷和幽雅性格的,只有布菊。

    布诗是天真和秀雅,布拿芬有着大姊头的豪放性格(也带些拘谨),布幽总给人幽怨的感觉,布乖则野性十足、幼稚胡闹。

    当然,某时候,布菊也体现着不经意的天真。

    狂布五姊妹,令布鲁想起:尤沙五姊妹。

    (蒂索六姊妹,可比姊妹、莆氏姊妹、辛丝姊妹……)

    有时候,他遗憾地想,可能与她们无缘。联盟征服精灵族,她们之中难免有人死於战争;活着的,他也没办法拥有她们——联盟和宗族,不可能一次又一次地容忍他对俘虏的掠夺。

    但有些女人,不管对与错,他都要把她们要过来;不是因为他多爱她们,而是他——必须占有她们!

    永恒的占有……

    他的双手攀伸过来,拢住布菊浑圆结实的双峰。揉抓中,指尖逗弄她的乳头;或者有些过冷,她的乳头缩紧而坚硬,在他的抚捏中,坚硬的乳头渐渐膨胀。他贪婪地抓着,手上的劲越来越大,把她两只好看的乳房抓得不停地变化形态。

    龟头像是抵到她的喉咙,她的牙齿咬紧他的阴茎,微痛中却是另一番快感。

    他的手绕上来,抱抚她的头,哼声道:「四妹,二哥给你一个孩子吧!我们相隔三代,不一定生出来就是傻子。远古时代的人们,不都是从乱伦中走过来的吗?我们都是半精灵杂种,生出来的杂种,应该不会错……」

    「不行,我不能替你生孩子,我以後还要嫁人……」布菊吐出阴茎,嗔怨地道。

    「我不会让你嫁人的,即使你不能嫁给我,也要你为我独身一世。」布鲁霸道地说。

    「为何你这麽自私?」

    「我活着,为自己。」

    「你不能给我家庭,不能给我孩子,也不能给我爱情,却想永久霸占我!难道你不替我的幸福着想?我总是你妹妹……」

    「我只知道我的妹妹在我的胸膛很幸福,其他的我不管。我想要你的时候,也不准你用任何籍口拒绝我。我离开精灵,已经失去太多美女,现在拥有的女人不多,所以昨晚我把莱茵也干了,干得她整晚喊我做亲亲老公,老子肏到她流血!若非你是我堂妹,我早把你抱到帐中,晚晚肏你!」

    他把她抱拉上来,吻住她性感的唇,双手抓抱她的臀肉,手指滑到她的股沟,摸到蜜穴流出的温水,手指再勾进她的阴缝,慢慢地玩弄她的嫩唇,龟头悄悄地顶至她的阴户,只要稍稍使劲,就可以把肉棒顶入她的温穴……

    两人都是半精灵,也是一代强者,不惧怕雪原这点冷,只是他们的肌肤不能避免地出现疙瘩……

    冷,是存在的!

    热吻中,布菊的温水越流越多,溢满她的小缝洞。

    她的手缩回来握住阴茎,拉他的龟头顶她的穴缝。

    布鲁知道她的情慾已浓,便依了她。抽出手指,随着她的手势微然带劲,顶进她的肉缝,但感又紧又温暖,不由得狠劲一顶,整根肉棒插进她深长的肉道,舒服得两人,紧紧相拥……

    「二哥,别在我阴道射精。我怕怀孕……」

    「啊,射精的时候,插进你的菊穴……」

    「也不行,会很痛……」

    「可是我喜欢插在里面射精。」

    「我……我把嘴给你,你射我嘴里,我……吞了它们……」

    布鲁有些激动,轻轻抽插她的肉穴,道:「什麽时候你跟博古列英说白了吧,我讨厌看到你跟他走在一起。我夺了你的贞操,就不怕把你占为己有。你喜欢张翼的我,在这雪原,我张着翅膀和你做爱,带你飞……」

    「二哥,菊儿不能没你!」布菊听得感动,吻着他的脸庞,柔荑紧紧抱拥他的臂胳,哽咽:「哥,你以後想要,就过来找我!我以前很坚强的,现在都哭。我心里害怕,我哭;想到你是我二哥,我哭;我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我哭;我想恨你,我哭;我恨不了你,我也哭。我害怕你过来找我,却总是期待你出现,你又总不出现。我躲在被窝里流泪……这辈子,都得这般偷偷等待,都得这般流泪。可我不能没有你,我不想做你的妹妹,我只想做你的姘头,做你最淫荡的婊子……」

    布鲁双眼望雪空,眼神有些茫然,倏地,他抱住布菊翻了个身,把她压在雪地,扛起她修长的玉腿,粗长的阳具在她的黑色区,疯狂抽插……

    第三章小妖狐

    宗族没追究那晚的事情。联盟也不见有何动静,就连兰洛也安安分分。

    布鲁猜测女皇对兰洛下了死命令,否则女儿被他强暴,兰洛不可能忍气吐声。

    不管这个军营,暗里酝酿什麽样的风云,至少表面上,暂时显平静。

    自从那晚被他侵犯,莱茵得到有生以来最疯狂的高潮,但她很恼他,连续几天躲在屏帐一边。每次看到他过来,她就赶他出去,不许他再碰她半根毫毛。

    布鲁碰了几次壁,也懒得找她,把她晾在一边;只要她不逃跑,随她任性。

    也因那晚之事,联盟及宗族无法预测他的实力,对他很忌惮,不敢轻易地招惹他,使得他去到哪里都具备些威严。联盟的将士见到他,也喊他做宗主大人,特别是女兵,不用他去招惹,她们反过来勾引他。对於这种好事,他是不懂拒绝的,脱裤就肏她们的骚屄……

    有次肏到一个送上门的少女,她哭着说要他的大肉棒,他当时暗惊,後来认出这个少女是最初三个处女之一,他满足了她的要求。整个过程她都在哭,他问她为何哭,她说她想跟他,可是又知道配不上他,只希望以後找他的时候,他不会拒绝她。

    他答应她的请求,她得满足後,流着泪、笑着说:「我回去跟告诉另外两个姐妹,就说你允许我们找你。我们没有泄露你的秘密哩,因为你是我们第一个男人。被你夺去贞操後,我们被迫陪过一些将领,可是我们心中都想你,他们没有一个比你好!若我们有命回去,以後嫁了人,我们还是爱你多些……」

    爱吗?总是叫少女们憧憬,及伤心……

    她们後来果然偷偷找他,每次得到满足後,都默默离开,从不纠缠他。

    在这种「性福而威风」的日子中,布鲁渐渐习惯水月灵不在身边的生活。

    他每天要嘛抱着莹琪、领着俪倩和静思四处逛,要嘛就是独自出来干活,於是总会发生一些绯色的际遇。莹琪等三女都清楚得很,但都没有吭声,反正他每晚回到帐中,若猛虎入洞,吃得她们死死,她们没力气反对他拈花惹草——屁事一桩,不足为虑。

    从头到尾,她们明白一件事实;杂种,水远不懂专情和忠诚。

    他只知道挺一根大鸡巴,专往女人的洞,乱捣……

    这也许是狂布的宿命吧。

    布鲁喜欢这种宿命。

    要说世界上哪种宿命最爽,无疑是征服女人的肉体最过瘾。

    「小莹琪,你说,我要不要收她们的钱呢?」

    莹琪坐在布鲁的肩膀,被他突然冒出的这句话问住了。

    左边的静思问道:「骗子,你要收谁的钱?」

    布鲁道:「人类那些女兵,每次都要我满足她们,我觉得应该收点钱,慰劳我的小鸡巴。」

    俪倩啐道:「我觉得应该是她们收你的钱,女孩子都亏本给你啦!」

    「谁说她们亏?她们得高潮、又得我精液,不知道多赚!我就亏了,又要卖力、又要出精,不收点钱买点补品,怎麽行呢?」布鲁始终觉得他付出太多!

    俪倩笑道:「你觉得亏本,不跟她们偷欢便是。」

    「俪倩,你说的全是废话!明知我意志力低薄,最是受不了诱惑,她们拚命勾引我,叫我如何不拚命地干她们?出精出力,在所不惜!」

    恰巧有几个女兵经过,布鲁见她们媚眼儿勾勾,他的色眼立刻发光,道:「小莹琪,从我肩膀下来啦,我有活做了,你们先回帐吧!」

    莹琪小手扯住他的尖耳,嗔骂道:「杂种,你又想去便宜那些女兵?以後你再去搞她们,我就像莱茵一样不准你碰我。我倒是要看看是我莹琪漂亮,还是她们的魅力比较大些。」

    布鲁苦着脸道:「莹琪小乖乖,我不是每晚都满足你吗?为何要绝我的艳路呢?」

    「因为我是大姊头!水月小妮离开後,我在帐中的地位最高,所以我也得代替水月小妮管制你的淫慾!」莹琪骄傲地说着,自从水月灵离开,论资格、论年龄,她都是静思和俪倩的大姐,至於年龄比她高的莱茵嘛,还没资格眼她争宠。

    「好吧,我不去!我现在是宗主,被你扯着耳朵,让士兵们看见多没面子,你快放手。」布鲁收心养性地道,眼睛却瞪着女兵们的屁股,气得三女想把他的眼睛挖掉。

    像布鲁一样,男兵们也不经意地看莹琪——他们不敢放胆的用眼睛强奸她,因为她坐着一个巨兽般的男人!

    俪倩道:「莹琪,你是军营的两个精灵之一,莱茵平常不出帐,士兵们的眼睛都被你吸引了。」

    「所以我说,杂种有眼无珠,最漂亮的精灵落在他的肩上,他还想跑去跟庸脂俗粉胡闹,改天我偷偷跑掉,惩罚他一下。」莹琪的胡言乱语,跟沙珠的自言自语,如出一辙。

    「支持小妖精跑掉,我可以独占骗子!」静思娇叫道。

    「我只是说改天,我还没有决定,你支持得太早。」

    「今晚我插死你……」静思把布鲁的「经典语录」运用自如。

    「我用手,也插死你!」莹琪不服输地道。

    「谁怕谁啊?你有本事,今晚别叫我救援你,看你会不会被骗子插死!」

    「你也别叫我支援你!我莹琪不会帮你抵挡杂种……」

    「莹琪、静思,你们俩莫太大声,给自己留点颜面。」

    俪倩知道两女爱吵嘴,而且吵起来没个度,於是出言阻止。

    莹琪轻叫道:「小家伙,联盟!」

    「嗯,联盟,今晚一起对付俪倩!」静思兴奋地道。

    「你们还是联盟把我打倒再说吧!」

    布鲁调侃三女,眼睛转转,忽地瞧见兰洛等人走来,兰瓶也在其中……

    「杂种,他们是不是替兰瓶报仇来了?」莹琪担忧地道。

    俪倩道:「我们掉头走吧,这种时候跟他们照面,总是不妥。」

    「该逃跑的时候,我肯定逃跑,但现在不是逃的时候。」

    布鲁说着,脸上洋溢浓浓的笑,迎上兰洛等人,道:「各位统领,准备去哪里啊?」

    兰瓶缩到兰洛背後,怯怕地扯住兰洛的衣服,颤声道:「爸……爸,不要让他靠近……」

    「瓶儿,别怕,爸爸保护你,他不敢伤害你!」兰洛疼惜地道,双眼若生火,怒视布鲁。

    梦玛莲咒骂:「半精灵,你禽兽不如,兰瓶才十一岁……」

    「若非女皇下令,不准我们碰你,我嘉罗早把你碎屍万段!」

    「想把我杀死,抢我的女人吗?嘉罗大个,你别在我面前假正经,其实你也想搞兰瓶吧?若非我搞了她,我赌不用几年,你也会强上她!就你这德性,整天吹嘘你的鸡巴,还敢充当正人君子,我呸!吃屎去吧!」布鲁破口大骂,见兰瓶从兰洛背後偷探头出来看,因他的话,她失笑一下;他的脑袋一晃,神经发作,腻声道:「小瓶儿,过来,躲我干嘛,我是你男人!」

    兰瓶倏地缩回兰洛背後,兰洛怒骂道:「半精灵,你找死?」

    布鲁拍拍额头,装作恍然,道:「原来岳父挡着……」

    兰洛老脸挂不住,迈腿欲冲,却被女儿扯住,他回首吼道:「瓶儿,放手!」

    兰瓶被他一吼,「哇」地哭叫。

    「你哭什麽?爸爸给你报仇!」

    「爸爸,我不要报仇,你带我离开吧,我怕他!」

    莫芜安慰道:「瓶儿莫怕,阿姨保护你。」

    「没劲。」布鲁闷哼一声,转身从容离去。

    兰洛等人恨得牙根直响,但奈何不了他。

    兰瓶从兰洛背後出来,痴痴地望他的背影……

    ※※※※

    翌日,布鲁又见到兰瓶,陪着她的是她母亲及兰洛的侍妾。

    她的母亲是妖媚的大美女,兰瓶生得像她的母亲。

    至於兰洛的侍妾是黄种女孩,比兰瓶的母亲年轻许多,大概只比兰瓶大几岁,长得清丽秀纯,和她们母女的妖艳,大相迳庭。

    兰瓶的母亲爱玛看见他,那愤怒的眼神几乎可以杀他半条命,他却一点都不害
    怕,因为他还有半条命嘛……

    兰瓶最是见不得布鲁,她早巳躲在母亲的背後。

    布鲁本来想避开她们,但看见兰瓶爱躲的模样,加上兰洛的妻妾实在迷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脚,迳直往她们走去,挡在她们面前,笑道:「爱玛夫人,你和鞑叶小姐去哪里啊?」

    鞑叶,是兰洛的侍妾。

    爱玛知道布鲁不好惹,虽然他强暴了女儿,令她恨得要杀他,然而兰洛都不敢报仇,她又何来的能力?这个杀千刀的半精灵,他的无耻和残暴,早已在军营传开,她们若惹恼他,或者连她们都会被他强暴……

    「半精灵,我们去哪里与你无关,请你让开。」爱玛冷怒地道。

    「让开可以,得把我的小妖狐留下来给我。」布鲁邪笑道。

    「你的小妖狐?」爱玛疑惑地问。

    布鲁指指她的背後,道:「喏,後面那只,她怕我打她屁股,老是躲着我。」

    爱玛怒道:「她是我的女儿,不是你的小妖狐。」

    「我说她是,她就是。」

    布鲁扯开爱玛,把兰瓶抄抱在怀,往军营外飞奔。

    两女在後面叫駡着追赶。

    布鲁抱着哭叫的兰瓶奔跑,很快把两女甩掉,他放缓脚步,道:「别哭了,我不会吃你,只是带你到雪原玩玩,你哭啥呢?」

    「爸爸……妈妈……救救瓶儿!」兰瓶不理会他的喝嚎,只管胡乱哭救。

    布鲁瞧着她稚嫩而妖艳的小脸,蓦地埋首,吻住她爱哭的嘴;她剧烈地挣扎,然而挣扎没多久,她安静下来,小手抓他的胸衣,缩着身子,承受他的狼吻。

    「不哭啦?看你还用哪张嘴哭!」一吻结束後,布鲁嚣张地道。

    (他也只能欺负小女孩了!)

    兰瓶泪眼视他,怯怯地道:「让、让我回去……」

    「你亲我一下,我让你回去。」

    「不……不亲……」

    「我插你的哟!」

    「我……我亲!」

    兰瓶屈服,身子动了动,仰脸吻布鲁的嘴,然後红着脸,伏在他的胸膛娇喘。

    「瞧瞧,我没什麽好怕的,你不是亲我了吗?」

    布鲁没有兑现他的诺言,他依然很高兴地抱着她,而她,也没有嚷着离开。

    继续走了一段路,发觉她的哭泣消失,他道:「烂瓶,你那里还痛吗?」

    久久没得到她的回答,他低首瞪她,又道:「我在问你话……」

    「我不叫烂瓶……」

    「你就是烂瓶,这要怪你的色狼老爹取的名字有够烂!」

    「我不是烂瓶,我不是……呜呜,我不要跟你说话。」

    布鲁皱了皱眉,道:「给你起个得意的花名,你这麽大意见干嘛?别人叫我杂种,我都不说啥,只是叫你做烂瓶,你就跟我抬杠,不怕我啦?」

    兰瓶答非所问地道:「我可以下来走路吗?」

    「你是不让我抱你啦?」

    「不、不是……」

    「别胡乱对我提出过分的请求,小心我再让你流血。」

    兰瓶的脸更红,看来她年龄虽然小些,可是也懂得某些事情……

    布鲁又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刚问你痛不痛。」

    兰瓶红着脸,轻轻地摇了摇头,细声羞道:「不痛了。」

    「嗯,很好。你来到这里之後,很闷吧?我陪你玩玩。」

    布鲁张开肉翼,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拍翅高飞……

    兰瓶先是惊怯,後来渐渐习惯在空中的感觉,不停地四处张望,最後视线定格在他的脸庞,久久的、痴痴的看。

    她看了很久,终於伏脸在他的胸膛,渐渐地睡熟。

    ※※※※

    原雪似云,万里漂泊。

    兰洛等人看见远处雪原有一黑点,急忙扯开腿奔跑,待靠近之时,他示意众人停下。

    看着躺在雪原上的布鲁,他道:「趁他不注意,我们群起偷袭,把他击杀。女皇若怪罪,由我一人承担。」

    梦玛莲担忧道:「兰洛,即使女皇不怪罪我们,狂布那边也难交代。」

    兰洛道:「他刺杀布明,布同极愤怒。若我们击杀他,血承回到布赢身上,布赢可能还感激我们。这小于太阴毒,假以时日,我们都会遭他毒手,趁他羽翼未丰,把他杀了,一了百了。」

    莫芜和嘉罗点头赞成。

    众人悄悄潜近,却见他仰躺着,庞大的肉翼交叉、重叠在他的胸前,兰瓶安详地伏在他的胸膛,睡得很香……

    兰洛看到睡在布鲁肉翼庇护下的女儿,愣然驻足,轻声道:「别再靠近,看看情况。」

    爱玛急道:「阿洛,瓶儿在他手中,我们得赶紧救瓶儿出来……」

    兰洛摆手示意她别说话,他看着女儿侧露的小脸,忽然道:「走吧,回去。」

    嘉罗惊道:「兰洛,你不是怕了吧?女儿被他奸淫,你说这种话?」

    莫芜也道:「是啊,那家伙没人性,我们不能让他活下去!」

    「我不想吵女儿睡觉。」兰洛转身往回走,众人都不肯跟他离开,他叹道:「爱玛,那件事之後,瓶儿没睡过一次好觉,不是害怕得失眠,就是从噩梦中惊醒,但现在她睡得安详。我不管她在哪里睡,只要她睡得甜美,我没权力打扰她的梦。」

    爱玛远远看着布鲁翼护下的女儿,似是悟出了什麽,默默地掉转头,跟随兰洛离去。

    嘉罗等人见兰洛夫妇离开,他们也没理由找上布鲁,只得忿忿地跟着回去。

    众人离开不久,布鲁的双翼动了动,睁开双眼,看着晴朗的雪空,久久无语。

    「喔!你……不要再摸……」

    兰瓶轻轻呻吟,缓缓睁开眼睛。

    布鲁的手隔着裤布,抚摸她的股沟……

    她想继续装睡。也没法装下去——沟儿都湿了。

    布鲁凝视她的妖媚而稚嫩的脸,很难想像年仅十一岁的她,拥有如此的妖冶味道。

    所以他把她叫做「小妖狐」。

    「你爸妈来过,知道不吗?」

    「不知道……他们为什麽不救我?」

    「不需要他们救,我会带你回去。」

    「嗯,你说要和我堆雪人……」

    「晚了,下次吧!我要回去跟姐姐们做爱……」

    兰瓶一时语塞,嘟着小艳嘴,似是在生气。

    布鲁的双翼张开,缩回他的身体。

    他把她抱到雪上,站立起来,拍拍身上的雪,往军营走回。

    兰瓶坐在雪上,泪眼又汪汪……

    「你不眼我回去吗?」布鲁见她没跟来,回首问道。

    她低首轻泣,但见一只大手递到她面前……

    她犹豫一会,把她的手,放进他的掌,仰首绽笑,咽道:「你不欺负我了?」

    「唔!不欺负……只要你别躲我。」

    「我怕你……」

    「不用害怕,我很善良。」

    「你说谎哩,你是恶魔。」

    「烂瓶,我很诚实。」

    「我不叫烂瓶……」

    「小妖狐……」

    「不是小妖狐!」

    「你是什麽?」

    「我是……抱我好吗?我想睡觉……」

    「好吧!你睡梦中别放屁,很臭的!」

    「你才放屁……啊,不要碰我的胸!」

    女孩尖叫,男人狂笑。

    寂寞的雪原,跟着尖叫、狂笑……

    第四章惨败而归

    联盟准备对精灵幽谷展开更大的攻击。虽然布鲁是狂布宗主,可是没有谁把他当一回事,真正的军事会议轮不到他参加,更别提让他参与攻陷幽谷的战事。他乐得无事一身轻,整天东逛西游,找点活儿做、捡点便宜占占,就这麽一天又一天……

    他希望在军营里重遇曾在雪原相逢的美女,可他蹓躂如此之久,那两个女人没有出现,这令他耿耿於怀——她们到底躲在哪里?这军营也不见得有多大,怎麽要相遇两个人,那麽的难!

    唉,想展示高超的征服手段,也没个对象,这世界没天理。

    布鲁天天想着那两个女人,却很少想想离去的水月灵……

    若水月灵知道他如此的无情,她又作何感想呢?

    布鲁自欺欺人地想:生活如此无聊,总希望寻些新鲜的刺激,但水月是古远的想念……

    是的,想念。然而想念,不能解决一切。

    他需要新鲜的血液,刺激他麻木的神经。

    (色狼总会为他的猎色,寻找各种理由。)

    应该补充新鲜血液了,谁叫他的血咒需要女人滋补呢?

    有时候他也想专情,虽然他知道叫男人专情,好比叫男人割鸡巴一样的痛苦,但是专情嘛,好像很受女孩的欢迎——随便说句一生爱她一个,也叫女人高兴得一晚淫笑着不睡觉。

    嗯,也用这招骗骗女人,别总是用鸡巴——太没有内涵。

    「你在想什麽?老是淫笑……」

    已然是黄昏,莹琪、莱茵和俪倩都守在帐中,只有静思跟在布鲁身边。

    布鲁敛起笑容,道:「我在想,哪天让你插插莱茵……」

    「我不要!都说多少次,人家不是男人啦!」静思娇嗔道。

    布鲁不以为然,又道:「你今天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

    「难道是给我找处女?」

    「你很想要处女吗?」

    「我想变得强大……」

    「你是想给人家破瓜吧?」

    「又被你说中了。」

    布鲁搂住她的纤腰,见她领他往军营中央的重地,他道:「静思,我们别往前走了吧,虽然上次为了救水月她们,我冒险进去抢兰瓶,可是我平时都不随便踏进那里。我能够活这麽久,是因为我很小就知道如何保护自己。那地方若没事情,一般我不会去。」

    「你不是一直猜测我的身分吗?我今天让你弄个明白,你尽管跟着我,不会有事。」

    「哇,你在联盟的地位很高吗?」

    「你早就猜到了,装什麽装!驴!」

    「魔族的遗裔能够活到现在,不可能只是平凡的女兵。之所以不追问,是因为无论你是谁,在我心中,你单纯是我的小女人。」布鲁把她搂得紧些,同时说出藏在心底很久的话。

    「我知道,所以我要带你见一个人。第一晚我们相见的时候,是她派我过去害你,因为如果我被破瓜,我的真魔力量会反噬你,谁料你挺住了。那时候你昏过去,我也可以杀你,然而不知道怎麽的,被你那个之後,没办法下手。後来你醒过来,她觉得反正我已经是你的女人,就要我到你帐内做间谍。我虽然想到你帐内,但我不想做间谍,便一直没找你,直到你抱我到你帐中乱搞,我便不想离开了。」

    静思说了长长的一段话,布鲁认真地听说。

    他是说谎高手,所以他了解,她说的这些是真话。

    「你要带我去见的她,就是派你过来的人吗?」

    「嗯,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男的还是女的?」

    「当然是女的啦,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除了你,还有谁?驴!骗人的时候那麽聪明,平时那麽笨……」

    「该笨的时候笨些,也是一种聪明。」布鲁笑说,看着她酷似水月灵的脸,想起水月灵,叹道:「不知道水月怎麽样了?静思,你想她吗?」

    「不想。她离开了,我高兴哩!」

    「好狠的心肠!你老公我伤心,你却大开心,可是你为何每晚都向莹琪和静思求救命?」

    「因为我遇到了野兽……」

    「哦?我是野兽吗?好,今晚我把你的蒂蒂吃了!」

    「我不让它出来,嘻嘻!」静思笑得淫媚,从她的神态看,她喜欢别人吃她的蒂蒂。女人嘛,都喜欢别人玩弄她们的阴蒂,哪怕她能够把阴蒂增长,也始终是阴蒂,始终需要刺激……

    两人谈笑间,走入联盟军营中央要地,守在周围的士兵没有询问半句,由此可知静思的地位在联盟中很高,难怪她初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把她让给其他男人,那群跟他一样好色的禽兽,却一个个地推托!

    「原来我讨了联盟的强大小女人,嘿嘿!」布鲁得意地道。

    「这是因为我年少无知,若是别的女孩做间谍,你早就死啦!」

    「也许正因你年少无知,你才能够在我的帐中得到那般快乐。」

    「不要脸!」静思嗔一句,往紧贴女皇殿帐的左边大帐走去。

    布鲁虽然只是暗夜时进入过这区域,但他也知道那帐是国师之帐,右边侧是公主之帐。

    这小片区域是禁区中的绝对禁区,平时若不得召唤,任何人都不许进入。

    布鲁俘兰瓶的时候,进入的也只是禁区的外围而已。

    「静思,你跟国师是什麽关系?」

    「进到里面你就知道。」

    「可以提前说吗?我心脏不好,怕受不了刺激。」

    「你驴般的蠢货,什麽东西能够刺激你的神经?」

    「你的小屄不是每晚都刺激我吗?」

    静思从他臂胳里仰首,恼瞪他一眼。

    走到帐前,静思娇喝:「我和他可以进来吗?」

    听她的语气,似乎曾跟国师吵架,称呼都省了。

    里面没有回应,静思也不管那麽多,掀帐走入。

    布鲁跟着进去,看见日思夜想的两位美女,他只差没流口水……

    「你不是说永远不回来见我吗?」

    雪原上碰见的妖艳之妇,恼怨地责问静思。

    布鲁猜测她就是国师,而另一个雪净的少女,是什麽身分呢?

    难道是女皇唯一的血统——人类联盟的公主?

    但静思和国师又是什麽关系?

    静思嗔道:「我说说不行吗?你什麽都要管我,我说说气话都不行吗?」

    「静思,到姊姊这边坐吧,那个……嗯,布鲁吧,你可以出去一下吗?」

    美丽的雪净之女,用空灵柔美的声音逐客,实在是不明智之举。

    布鲁决定不被她的「温柔请求」吓退,厚着脸皮道:「这位小姐,静思说你们欺负她,我特意充当护花使者,所以没有她发话,我绝对不出去!」

    静思轻嗔道:「骗子,你出去一会!」

    「即使静思发话,为了她的安全起见,我还是不会出去!」

    布鲁瞬间变换理由,在场的三女,都为他的言行感到惊震:人,怎麽能够无耻到这地步?

    「出去!」静思叱嗔。

    平时安静中带点调皮的她,竟然当着两位美女的面叱喝布鲁,着实叫他出一身臭汗!

    他大胆地走到她背後,轻搂她的腰,道:「这两位美女,曾经答应嚐嚐我的肉棒,你是在吃她们的醋吗?」

    少女怒嗔道:「半精灵,我们什麽时候……答应你?」

    布鲁道:「这位小姐,你忘了吗?上次我和你们在雪原不期而遇,我问你们想不想嚐嚐我的肉棒,你们没有说话,肯定就是默认啦!」

    静思直想拿刀砍他,怒叱道:「你若不出去,我永远不回你的帐!」

    「稀罕你!」布鲁胡吼一句,又道:「你叫我过来,刚进门又赶我,你啥意思?」

    「我又不是叫你离开,只是让你出去一会。」静思解释道。

    「你耍我吗?」布鲁冷问一句,转身出帐。

    静思看着他出去,转首看少女,道:「公主,什麽事……」

    ※※※※

    从国师帐出来,静思没有看见布鲁,彼时夜幕已黑。

    她曾在帐内喊过几次,叫他进来,都得不到他的回应,她猜测他是气恼回帐了。

    这家伙没有半点的度量……

    她心情忐忑地离开联盟禁域,走回布鲁的帐前,伫立好一会,幽然掀帐,看见布鲁躺在莱茵的被窝,而莱茵也睡得很沉。

    「静思,你是不是惹他生气了?」俪倩急问道。

    静思走到莹琪和俪倩身旁,叹道:「我没惹他生气,是他没度量。他回来後,干了什麽?」

    莹琪道:「他不管莱茵的反抗,强暴莱茵,把莱茵奸昏,他也睡了。」

    「那次和莱茵好过之後,他不是说不再碰她吗?怎麽又把人家强暴了?」

    「小家伙,你相信他的话,你就惨了。」

    莹琪非常了解布鲁——她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

    静思道:「我从来不相信他的话,只是没想到,他可以那样……」

    莹琪啐道:「反正莱茵被肏得很开心,半夜叫床叫得震天价的响,管她哩,他生气回来,我可撑不住,俪倩也撑不住,但莱茵可以,她骚得很。这段时间闷骚那麽久,也算是大爆发。不过,以她的性格,明天醒来後又要踢杂种。」

    静思躺进被窝,道:「不管了,明天我向他道歉。莹琪,他以前在精灵族,也这麽牛脾气?」

    「在精灵族的时候,他一点脾气都没有。最近脾气越来越大。」莹琪感叹。

    俪倩道:「人都这样,强起来了,有点脾气。没有脾气的人,永远都是懦夫。」

    莹琪道:「我不喜欢懦夫,我喜欢现在的他。如果他还是像在精灵族的时候那个样子,我不会留在他身边,但他已经不是了。他保护了我和水月,也救了莱茵她们。虽然他变比以前坏很多很多,我还是喜欢他。起码他跟我说过,断了双手也要抱着我……即使他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但我相信这句是真的。」

    她的眼睛,有些模糊;暗黄的吊灯,甚是朦胧。

    俪倩幽叹,躺到静思身旁,道:「宗主脾气很好,不需要担忧他。倒是今晚……唉,希望是好结果,要不然我们会饿死。」

    莹琪听得有些不对劲,问道:「俪倩,你想说什麽?是不是联盟又要突袭精灵族?」

    静思道:「小妖精,你选择背叛精灵族,就不要有眷恋。精灵族灭亡了,我可以保你不受人类伤害。安心睡吧,精灵族的事情,已经与你无关。」

    莹琪慌急地扑到静思身上,嚷道:「小家伙,快跟我说啊!你跟我说实话,我给你插……」

    「谁要插你?叫那边那家伙插,我都少个人插,去你的,」静思嗔骂。

    「说嘛,说嘛,小家伙,急死人!」

    「不说,也不插……」

    「以後别碰我。」

    两女厮闹一番,莹琪没得到答案,她心里甚感不安……

    生於斯,长於斯。

    要断根,总是难。

    唉……

    ※※※※

    雪中月,伴忧伤。

    万里长云如淡墨!

    联盟中央,禁地之禁。

    布鲁站在国师帐前。

    谁都没有看见他——结界是最好的隐遁术。

    在莱茵肉体上发泄後,他睡了过去。

    醒来後,想到今日的妖妇,淫心大作,於是以结界隐遁过来……

    国师又如何?伊是女人,就征服之!

    他前半夜把莱茵当国师征服了,後半夜爬起来,觉得有些不对劲。莱茵是莱茵,国师是国师,怎麽能够凭想像捏造事实呢?干,管她是什麽人,悄悄地干她一炮再说!

    怀着这样淫秽的心态,布鲁受不了国师美色的诱惑,偷偷地潜到国师的帐前……

    「嘿嘿,希望公主也在,顺便奸了公主!」

    淫兽的路,一旦顺畅起来,很容易忘记:曾经路途的荆棘……

    月色正朦胧,偷人绝美妙。

    布鲁蓦然想起,在精灵族的时候,他偷的那些人儿,心中万分感慨!

    这辈子,怕再也没机会去偷那些美人……

    有所得,有所失。自由的代价,就是失去跟美丽精灵偷欢的人生吧?

    庆幸的是,帐中有个女人等着他来偷——这女人不比精灵美人失色!

    布鲁淫思百转,巨棒暗热、硬顶……

    口中念咒,风刀撕割,把好好的帐篷切开一道缝。

    难道他就没想过,这会令帐内的美妇惊觉?

    他要偷人,没得选择。

    帐门系带是缠紧的,割断帐门系带与割开帐篷,都是同一种结果,但割开帐篷显得有气魄些——他现在可不是精灵族的杂种,而是狂布的宗主,偷人也要偷得不输人!

    他静静地等待一些时候,听得里面没动静,心下偷笑,跳前两步,拨开帐缝的缝裂,钻个头进去,却是一片黑暗,他想:国师睡得真像猪啊,定是待我半夜来杀猪,嘿嘿。

    (吃她的猪……嗯,国师的猪,应该早被吃了吧?)

    踏出左脚,踏进右脚

    伸出双手,探入黑暗……

    搓手磨掌之际,四周空气挤压,有点类似於「空间磁石」,却和「空间磁石」很是不同。

    因为挤压紧缩的空气带着寒冷的气息,迅速地扭曲空间,他的身体也在那瞬间被裹紧、扭曲。

    痛苦中他发出嚎叫,但只有他自己听得到;他的脑袋刹那空白、挣扎,恍然记起这是几百年前魔族的攻击结界:鬼魂绞。

    ——国师,竟然跟静思一样,也是魔族的後裔?

    难道国师是静思的师傅?

    布鲁脑海闪过无数念头,却想不出解救的方法……

    他虽然继承埃菲的结界,但结界分为精灵族、神族和魔族三类。

    三族的结界不相通,他能够出入精灵族的任何结界,却很难挣脱魔族的攻击结界。

    在结界中,精灵以守着名,魔族以攻出众,神族则是攻守兼备。也因此,即使女皇是神族的後裔,国师是魔族的残遗,也很难攻进精灵的防守结界,除非她们不惜代价,全力攻陷。然而那样的话,他们这七千多人,也很有可能「出师未捷身先死」。

    因此,当雅瑟女皇知道他继承埃菲的结界魔法後,给予他一些好处,比如让他当狂布宗主,及上次的事件偏向於他,都是为了利用他,攻陷精灵族。

    其实,这也是他让莫芜知道他是结界使的原因——有些时候,你不现点本事出来,谁都不把你当一同事!

    从小被精灵奴役的他,早已经了解强者与弱者之间的区别。

    然而这段时间的风光,让他几乎遗忘曾经身为弱者的时代,狂妄的以为自己屹立於强者之列。

    可惜他低估了国师——这个妖冶得像魔一般的少妇,竟拥有如此的力量,比静思的力量高出不知多少倍!

    他感到瞬间处於窒息的空间内,这空间在紧缩、扭曲,仿佛要把他的身体揉成一团、又像是要把他的身体撕成一片片。

    无论他怎麽挣扎,也解不开这邪恶的魔族结界,他的脑中闪过无数的记忆,却找寻不到脱身的方法,绝望之际心想:这次偷香不成,反把小命丢了。

    「布鲁,念在静思对你的情意,我今晚放你一马,但你若不识时务,我随时取你贱命!」

    原以为一命呜呼,听得国师一段话,他的身体被抛飞出去,跌落雪地,浑身剧痛,腥血不争气地涌出喉咙。他吞了几口,躺在地上好一会,感觉四肢渐渐舒松,努力地挣扎起来,见四周无人(显然是国师以强大结界挡住了声响》,他木然片刻,转身返回。

    回到他的帐篷,一片黑暗,他摸到莱茵被窝……

    其时莱茵已醒,嗔骂道:「杂种,你又作何?刚刚你不是弄了我吗?我不要……杂种!……喔,疼,我还没有湿,你就进来……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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