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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花丛品香吮蜜-16-18 -

      094、〖春城春又深〗——㈦

    三人都在聊着天,陈茹清抬头看了看墙上挂钟,道:“木瓜陪姐姐聊会,干妈去厨房做饭。”

    说着,陈茹清起身厨房而去。

    诸葛木瓜也跟着站了起来,道:“干妈,我来帮你。”

    “木瓜,陪姐姐聊会吗?”黄诗雅不高兴地嘟着小嘴道。

    “诗雅姐姐,刚才你不是说,最喜欢看韩剧吗?这个时候也开始了。”诸葛木瓜笑笑道。

    “哼,小坏蛋,不理你了。”黄诗雅娇面一红,跑到自己的房间里去看那些女生特喜欢看的韩剧去了。

    诸葛木瓜看着干妈丰满迷人的身材,连衣裙下裸露的白嫩光滑的玉腿,他不禁食指大动。陈茹清看到他色咪咪的眼神,又是害羞又是害怕,急忙说道:“不用了!”

    诸葛木瓜看着她丰腴的美臀,将连衣裙涨的鼓鼓的,充满诱惑,他动情地伸手抚摩上了她的美臀,陈茹清大吃一惊,娇羞地想要拒绝他。

    诸葛木瓜轻声说道:“小心干爸和诗雅姐姐他们听到了!”

    “不可以!不要啊!诗雅会看到的。”

    陈茹清小声娇喘道,她感觉到诸葛木瓜的色手隔着裙子抚摩着她的美臀,丰腴柔软,丰满肉感,他的手撩起连衣裙,探进了她的丰臀之间,抚摩揉搓着她浑圆的大腿,刺激得她娇喘连连,浑身酥软,无力地倚靠在他身上。

    陈茹清马上想起那天明东县宿舍里的禁忌爱恋,天哪,自己在干什么呀?女儿就在卧室,自己居然在厨房被干儿子抚摩着大腿美臀,天哪,啊啊,陈茹清感受到诸葛木瓜的色手竟然得寸进尺,爱抚揉捏起,那里已经湿润起来,如今更是春潮泛滥,潺潺流水,啊,太丢人了,啊,自己不仅没有反抗,没有拒绝,反而翘起美臀来迎合着他的色手,让他的手指更加方便。

    陈茹清感觉到阿飞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色手隔着连衣裙抚摩揉搓着她的高耸丰满的乳房,更清晰感受到他的那个已经顶在她的美臀上面顶撞摩擦,啊,那个自己曾经亲吻吞吐吮吸过的且在自己菊花深处挺动的巨大坚硬,哦,她已经春心难耐了。

    “妈妈,可以吃饭了吗?人家饿死了。”黄诗雅的声音传来,陈茹清慌忙离开诸葛木瓜,整理好衣裙。

    桌摆着丰盛的晚餐,黄诗雅拉着诸葛木瓜早就入坐了。陈茹清见两人亲热的样子,不禁想自己刚才与诸葛木瓜情形,不由得粉面一红,道:“我去叫你爸爸用吃饭。”

    诸葛木瓜陈茹清到书房去了,便开始打量一直没有仔细看的诗雅姐姐: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此刻扎起了一条灵动的辫子,越发的衬托出美女的婀娜妩媚;一条合体贴身的吊带短裙罩在美丽玉雯婷婷玉立的身体上,完美的勾勒出纤细修长,苗条窈窕的优美曲线;冰雪般白皙、凝乳般光洁的肌肤拥有着那么强烈的诱惑力。

    黄诗雅见诸葛木瓜那双眼睛真勾勾地盯着自己看,羞赧地娇嗔着:“看什么呀?没见过美女呀?”

    “确实没有过见像姐姐这样美如天仙的大美女。”诸葛木瓜坏笑着。

    “小坏蛋,不准笑。”黄诗雅被诸葛木瓜这一夸粉面更红了,但是心里却十分舒服。

    “不笑就不笑,干嘛,这以凶呀,小心嫁不出去呀。”

    “你才嫁不出去呢?如果嫁不出就要你负责。”黄诗雅举起小手要打他。

    “负责就负责。”诸葛木瓜抓住那只玉手,轻轻一带,黄诗雅像一具软骨虫一样,倒在诸葛木瓜的怀里。

    诸葛木瓜情意绵绵地道:“姐姐,你真漂亮!尤其是你的眼睛,真是太美丽了!”

    黄诗雅在云大可是的名花,追求的男生多如牛毛,但是,她全都看不上眼,她不喜欢他们那些一脸正经的样子,何况很多还是假正经,表面上道貌岸然,实质上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反正她不喜欢在同行里面选择男朋友。独独是对诸葛木瓜这个干弟弟一见钟情,诸葛木瓜传奇身世,尤其是他的帅气外表,独特气质,偏偏吸引了她的芳心。虽然听妈妈说他是一个花心大萝卜,有着很多的美女姐姐,她曾经也恨得牙痒痒的,可是,更多的是嫉妒,是吃醋,是喜爱!

    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歌德也说过:哪个少女不思春?哪个少年不动情?

    就象少男渴望了解女人的神秘一样,思春的少女同样渴望了解男人的神奇,尤其是这个花心大萝卜如何能够讨那么多美女喜欢的?

    此刻,他的英俊面容就在她的眼前,也许英俊帅气的男人多的是,可是他身上这样狂放不羁的性格和风流倜傥的气质却是无与伦比的,尤其是他眼睛里面的含情脉脉带着坏笑的眼神,简直可以迷倒所有的少女少妇的春心。

    黄诗雅在学校一贯的清高冷傲,因而也没有男性能够亲近,可是少女的芳心也难免更加孤独寂寞。

    如今陈茹清到楼上的书房去叫爸爸吃饭了,现在便成了和诸葛木瓜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更何况现在被诸葛木瓜握住玉手,她已经芳心慌乱,又是羞涩又是害怕。

    “诗雅姐姐,我一直有一个心愿,就是能够亲吻一下你这双美丽迷人的眼睛,好吗?好姐姐,你不会拒绝我吧?”诸葛木瓜说着轻轻地依偎过来。

    黄诗雅紧张羞涩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娇羞地微闭着眼睛,可是内心却为他仅仅想亲吻她的眼睛而隐隐失望。她终于感受到阿飞柔软湿热的嘴唇舌头在她的眼睛上下亲吻舔动着,他身上浓郁的男人的阳刚气息熏得她几乎心神迷醉,她的胴体颤抖着,几乎要爆炸开来,积压已久的少女的春心春情突然爆发,她双手搂抱着诸葛木瓜的宽厚结实的臂膀,樱桃小口微张着嗫嚅着,动情地寻找着诸葛木瓜湿热的嘴唇,两人唇舌交织,狂热的亲吻,湿润的吮吸,津液横生。

    黄诗雅近乎疯狂地吐出香艳的小舌接受着诸葛木瓜的纠缠吮吸,双手却不知所措地抚摩着他的虎背熊腰。

    095、〖春城春又深〗——㈧

    诸葛木瓜并没有闲着,他还是听到黄启明和干妈要下楼的声音了,连忙道:“诗雅姐姐,干妈和干爸下来了。”

    黄诗雅娇呤一声,推开诸葛木瓜,娇嗔道:“小坏蛋。坏死了。”

    一顿和谐的晚餐就这样结束了,黄诗雅则跟妈妈两人咬着耳朵说着悄悄话。

    黄启明突然道:“木瓜,跟干爸到书房去一下,干爸想和你聊一聊。”

    诸葛木瓜一直想找机会跟黄启明单独谈一下,顺便就双龙镇宫云海住宅所看到的事情和他谈谈。现在听到黄启明说这话,他当即点头答应:“好啊!”

    书房里诸葛木瓜和黄启明坐在椅子上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只是互相打量着对方,良久黄启明打破沉默,首先开口道:“木瓜,你是不是很奇怪干爸爸为什么会叫你进书房。”

    诸葛木瓜知道这时不能直接说那件事情,自己要抓住主动权,笑道:“我要是你也会这么做的,毕竟干妈只是提起,干爸,您只是想对我有些深层次的了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黄启明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笑道:“果然是个聪明人,茹清的眼力不错。木瓜,你也知道我是个当官的,所以在很多事情上,普通人或许可以做的但是我们却要慎之又慎。”

    诸葛木瓜不明黄启明说这话后面的意思是什么,不过对于这句话他倒也能够理解,官宦世家本来就有许多无奈,又哪能像普通人家那么逍遥自在,但是换句话来说,普通人家又怎能及得上官家那般大权在握,事事易行。

    诸葛木瓜知道干爸黄启明后面还有话,只是为那件事情做为铺垫,所以没有打断他的话,只是点了点头。

    黄启明继续说道:“木瓜,诗雅听说妈妈给她找了一个干弟弟,喜欢得不得了。你对干爸说实话,喜欢诗雅吗?”

    诸葛木瓜不明白黄启明这又是什么意思,点点头道:“是的,诗雅姐姐,那么漂亮,木瓜可是真心喜欢的。”

    黄启明紧盯着诸葛木瓜的眼睛想知道他有没有撒谎,看了半天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因为他没有在诸葛木瓜的眼里看见有撒谎的意思。

    “黄启明舒了一口气,脸色缓和下来笑道:“木瓜,抽烟吗?”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包小熊猫撕开了封口。

    虽说诸葛木瓜并不抽烟,但他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是专供高级干部抽的特制小熊猫,市场想买都买不到,说实在诸葛木瓜倒想品尝一下,这种特制香烟的味道,点点头道:“偶尔抽烟,干爸,这可是好烟啊,我怎么能错过呢。”

    黄启明笑道:“木瓜,还真是直爽,来,点上。”

    黄启明抽出一根递给诸葛木瓜,自己也含上了一根,诸葛木瓜赶紧掏出打火机给黄启明点上,这才给自己也点上。

    香烟和酒一样在某种时候的确可以迅速的接近两个男人之间的距离,两个大烟枪抽了半天。

    黄启明弹了弹手里的烟灰道:“木瓜啊,干爸就跟你说实话吧,马上就要换届了,干爸爸有可能出任省委书记或者调进中央工作,处在官位上必然会遇到一些官场上免不了的事情,干爸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什么事情,你明不明白?”

    诸葛木瓜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

    黄启明吸了一口烟笑道:“木瓜,你是不是很奇怪干爸为什么跟你说这个?你放心,这个跟你,以及干儿子绝对没有关系。你是茹清老同学诸葛天云的儿子,也算是一家人了,干爸爸有些掏心窝子的话想对你说,希望你也能对干爸坦白。”

    诸葛木瓜越听越觉得干爸的话古怪,疑惑道:“干爸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黄启明点点头,将手中的烟头捻进烟灰缸里,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才道:“木瓜,你跟干爸说实话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干爸也不想瞒你,刚刚干爸有意调查才你的身份,你的身份属于特级保密,我想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享受到的待遇吧。”

    黄启明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下紧紧的盯着诸葛木瓜,但是让他失望的是诸葛木瓜没有露出一点惊慌的神色,只是平淡的笑了笑。

    诸葛木瓜也将手里的烟头捻进了烟灰缸,站起身说道:“干爸,你是一省主管政法的政法委书记,我相信干爸不会将我的身份泄漏出去。我的具体身份不能跟干爸你明说,但是我可以告诉干爸,我是诸葛世家现任族长的孙子,是为国家办事的,现在不属于国家任何一个特殊部门。”

    黄启明心里一咯噔,果然如心中猜想:是不是来这里暗地里调查自己的呢?他的心都冰凉了半截。

    此时诸葛木瓜才意识到黄启明是真的误会了,摇头笑道:“干爸,我看你是真的误会了,我虽然是诸葛世家子孙为国家工作,但是官场上面的事情也不是我所想管的,我想不知道那些事情。”

    黄启明压住心里的狂喜道:“难道真的是我弄错了,木瓜,你可不要骗干爸,你知道干爸很快要升迁或调入中央工作,我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发生什么问题。”

    诸葛木瓜肯定的点点头道:“干爸,别的我不敢肯定,但是我自己绝对不是因为你而来的。”

    黄启明高兴的直拍诸葛木瓜的肩膀哈哈大笑道:“我这也是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啊。由于是换届,对于这些事情特别的敏感,木瓜,不要介意啊。对了,木瓜,你所说的事情可否属实。”

    诸葛木瓜严肃地道:“干爸,我可以拿木瓜的人格进行担保。”

    黄启明见诸葛木瓜神色严肃,心中已是明了,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了。最初陈茹清在电话说,他还不相信,自己是分管政法,如果在自己所管辖的地方出现这样一件举国震惊的大案,那还了得。不由得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在书房里踱着步子。

    诸葛木瓜没有打扰他,知道他正深思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如果处理得当,他升迁的筹码会大大加重。

    黄启明猛然问:“木瓜,你也什么想法?”

    诸葛木瓜这些天一直都在想对策,只是苦于无有十分完美的对策,如今见到干爸了,他的对策可以说完美了,“谋而后动,打草惊蛇。”

    黄启明是政法出身的领导,对这些当然十分明白,不由心中大喜,对这个干儿子更是喜爱得有加,连忙道:“木瓜,具体说说。”

    ……

    096、〖春城春又深〗——㈨

    “身在明处,只识表面。暗处,他们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况且政法系统并不是很纯洁的,再说宫云海的爸爸作为贵州省的副书记,在我们省肯定也有自己的势力,如果大肆举措,决断会走漏消息,会让他们提前或者暗伏不动,我们就处于被动了。”

    黄启明暗暗赞叹这个干儿子:小子不愧是诸葛世家的子孙,能力不同凡响。想到这里道:“我与宫南忠是老朋友了,对他的儿子宫云海转业自谋职业本身而言就很佩服,将宫云海转业到地方短短的四五年时间,他的老子便每年一个台阶,可谓青云直上,我们省里也感到奇怪,还以为他在高层有什么后台,经过很多朋友的调查,并没有什么后台……”

    诸葛木瓜接着道:“干爸说得对,木瓜认为宫云海作为前途无量的边防缉毒军人,决不会放弃自己军旅生涯的,唯一使他能够放下的就是金钱,很可能他在边防当作战参谋的时候,就已经和境外的大毒枭有着很密切的关联。为了得到更多的利益,他利用自己的权势和他爸爸在公安系统力量,开始了一系例有计划有步骤的军警联合大缉毒行动,当然好处就是各利双收,而在他爸爸已是分这政法的副书记之时,也是他在境外和境内都建好了复杂的关系网,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地,他都会隐伏不动。”

    黄启明赞赏地点了点头,示意诸葛木瓜继续说。

    “当然宫云海干这行业这么多年,肯定在当在有一些政府官员为其效劳,这也是必须防范的,一两次不一定能抓住这个狡猾的狐狸,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让他们动起来,这样我们才会知道他们老巢,最终来个大收网。”

    ……

    这时一阵爽朗有笑声传来,黄诗雅急忙转过头去,就看见诸葛木瓜和自己的老爸两人勾肩搭背亲密地走了出来……

    黄诗雅惊得两个美丽的大眼睛睁得溜圆,就算爸爸为官再怎么平易近人,也总有点官威在吧,可是你看看现在这两人哪里还有样子呀。老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和蔼可亲了,居然跟诸葛木瓜认识不到几个小时就开始勾肩搭背了,刚才这个小坏蛋还欺负自己呢,肯定是小坏蛋把老爸瞎侃了什么,不然怎么能哄得爸爸这么开心高兴呢。

    陈茹清看见这一老一小体统都没有了,也知道为双龙镇宫云海的事情谈得很开心,半是笑骂半是娇嗔:“老黄啊,我跟你结婚二十多年了,还没见过你跟谁这么亲热啊,怎么着,是不是木瓜这个干儿子,很对你的心意啊?”

    黄启明放下勾着诸葛木瓜肩膀的手,朝老婆和女儿哈哈大笑道:“是啊是啊,木瓜这个干儿子,真是挺不错,我很喜欢。”说着已经走到黄诗雅身边坐了下来,拉起女儿的小手道:“诗雅呀,好好和干弟弟聊会天,我和你妈妈谈点事情。”

    陈茹清明白丈夫是什么意思,便道:“也对我和你干爸说点事情,木瓜今晚就不要走了,房间都给你收拾好了,诗雅陪木瓜好好聊聊。”

    黄诗雅不等老爸和老妈往书房走,便拉着诸葛木瓜的手道:“木瓜弟弟,到我卧室里,我给你看我新买的公仔。”

    ……

    一进卧室,黄诗雅就扑进诸葛木瓜的怀里,娇嗔道:“小坏蛋,跟我老爸怎么这么能说。快告诉我都说了些什么?”

    “没有说什么?只是家常里短的小事。”诸葛木瓜当然不可能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只是挑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告诉了黄诗雅。

    “我才不相信呢?”黄诗雅嘟着着小嘴,“木瓜弟弟,……”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诸葛木瓜粗犷的大嘴给吻了回去……

    黄诗雅动情地也开始回吻着,两只玉手紧紧地搂住诸葛木瓜的脖子。

    诸葛木瓜没有想到黄诗雅这个美女校花居然会如此主动,如此动情,他温柔而狂野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色手开始解开脱掉黄诗雅的吊带衣裙,一双玉美嫩滑、坚挺娇羞的雪乳怒耸而出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双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少女椒乳,颤巍巍的怒耸玉乳顶端,一对樱红如血、娇羞稚嫩的蓓蕾含羞初绽那晶莹雪白得近似透明的如织纤腰盈盈仅堪一握,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透过肉色半透明的性感内裤能看见一蓬淡黑的阴影,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紧夹,遮掩住了花谷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

    看着这样一具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诱人胴体,诸葛木瓜欲火万丈地低下头紧紧地含住了黄诗雅的一只娇嫩柔软乳尖的吮吸起来。

    “啊!”黄诗雅一声情不自禁的娇喘,“怎,怎么会这样?”

    仿佛一记闷雷击在黄诗雅的芳心,几乎一丝不挂的玉体仿佛置身在万丈风浪之中一阵紧张、酥麻似的痉挛轻颤,他的色手也握住黄诗雅另一只饱满柔软的椒乳揉搓起来。

    黄诗雅顿时脑海呈现一片空白,芳心楚楚含羞,花靥涨得通红,玉颊娇晕无限。

    诸葛木瓜伸出舌头在黄诗雅的柔软玉乳上轻舔着那娇羞的乳蒂,他的色手也温柔而有力地轻抚、揉捏着那嫣红稚嫩的处女之地。

    “啊!”一声迷乱而模糊的低喘,黄诗雅终于忍不住娇喘叹息。

    少女娇羞万分,如痴如醉,仿佛那在自己冰清玉滞的处子椒乳上抚摸的男人的手曾经渴望已久,那在她玉嫩娇羞的乳蒂上吮吸轻舔的舌头更是令她那紧绷的娇躯一分、一分地酥软下来。

    诸葛木瓜吮吸着少女嫣红稚嫩的圣洁乳尖,鼻中仿佛嗅到一股甘美清新的花香以及处女那独有的如兰体香,把他刺激得欲焰高涨。他一边逗弄着少女的,一边用手飞快地脱去自己的衣物,把黄诗雅搂抱着跨坐在他的两腿之间。

    “啊……”

    黄诗雅暗暗的一声惊呼,只觉一个火热坚硬的男性身体特征已经顶住了自己已变得同样火热的一丝不挂的玉体上,紧紧地贴着了自己雪白娇嫩的肌肤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顶住她的沟壑幽谷之间,令她心惊肉跳,少女芳心楚楚含羞,虽然怕但也充满好奇的瑕想雪薇含羞不禁,她柔美的粉脸羞得更红了,更令她娇羞万般的是随着他在她下身中的抚摸,她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下身已经变得湿润濡滑了。

    一个冰清玉洁、稚嫩娇羞的清纯处女哪堪他这样多管齐下地撩拨、挑逗,黄诗雅秀美娇翘的小瑶鼻的喘息声越来越变得急促起来,柔美鲜红的小嘴终于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电麻般的肉体刺激而娇哼出声一声迷乱狂热而又羞答答的娇喘,她的玉体欲火如焚,那下身深处的幽径越来越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和酥痒,一股渴望被充实、被填满、被紧胀,被男人猛烈占有、更直接强烈地肉体刺激的原始生理冲动占据了脑海的一切思维空间,少女黄诗雅芳心欲念高炽,但又娇羞万般,只见她那秀美的娇靥因熊熊的肉欲欲火和羞涩而胀得火红一片,玉嫩娇滑的粉脸烫得如沸水一样,含羞轻掩的美眸半睁半闭,但见少女甜美清丽的绝色娇靥已如霞晕绯红,巍巍怒峙的饱满椒乳顶端那一对娇小可爱的处女乳尖,不知什么时候已充血勃起,变得更加坚挺、翘耸含羞挺立、娇小可爱的周围一圈嫣红玉润的处女乳晕已变得紫红、紫红的。

    “诗雅姐姐,第一次难免会有点疼,你害怕吗?”诸葛木瓜抚摩着黄诗雅的雪白柔软的腰身深情款款地说道。

    黄诗雅眉目含春,媚眼如丝,却不回答,倔强任性而又动情地粉胯向下一坐,“啊……”

    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呤,她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一张火红的俏脸上柳眉微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蹬在床单上。

    诸葛木瓜也被这妩媚清纯的美女干姐姐那强烈的肉体反应弄得欲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搂住少女纤柔的如织细腰一提,下身狠狠地向前一挺。

    “啊……!”一声夹杂着痛苦和无奈的娇呼冲出黄诗雅的樱唇,“痛痛啊痛死了!你弄痛我了!”黄诗雅痛苦不堪,娇羞无奈的轻嗔道。

    他的巨龙已经刺破了黄诗雅那圣洁的处女膜,一股鲜红的处子落红从黄诗雅那被吃力撑开的狭窄甬道渗了出来滴在洁白床单上的处子落红,鲜艳刺目。

    “木瓜弟弟,好痛啊唔!”随着黄诗雅的又一声娇啼,他才回过神来,不由得略带歉意地低下头,温柔而火热地含住黄诗雅的一只娇嫩的玉乳吮吸起来,不一会儿,那刚刚因疼痛而消失的强烈欲火又涌上少女的芳心,他的一双大手又在蓝色吊带衣裙托上的黄诗雅,那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娇滑雪白的玉体上,那修长浑圆的美腿上抚摸起来,挺动着,抽送着,撞击着。

    黄诗雅的芳心如在云端,轻飘飘地如登仙境,痛苦过去,快乐到来,她不知轻重不知深浅地美臀粉胯起起落落,纵体承欢。

    随着诸葛木瓜猛烈的喷射,滚烫的岩浆带领着美女干姐姐黄诗雅第一次与男人合体交媾,就尝到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爬上了男欢女爱的高峰,领略了那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一个刚刚处女破身,刚刚还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娇羞处女的身心都再已受不了那强烈至极的肉体刺激,黄诗雅几乎昏晕过去了,进入男女合体交欢、犹如小死的最高境界。

    诸葛木瓜亲吻住黄诗雅的樱桃小口,渡过一口真气,随便让她体内“战神图”女性练功线路自动运转,可以将射进她体内的精华练化成为自身的真气,以便为双修打下基础,她才悠悠醒转,长长吁出一口气。

    “木瓜弟弟,我感觉象死了,又感觉象飞了,是你救的我吗?”黄诗雅无力地趴在诸葛木瓜宽阔健壮的胸膛之上。

    “诗雅姐姐,是不是很舒服?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好吗?”诸葛木瓜抚摸着黄诗雅光滑如绸缎般的肌肤,跨下巨龙雄风又起……

    097、〖春城春又深〗——㈩

    黄诗雅也感觉到他的反应,立刻羞红了脸,娇叱道:“弟弟,你坏死了!小坏蛋,都是你害的!万一让爸妈知道就不好了。我被你害惨了!”她推开诸葛木瓜,然后起身准备穿衣。

    “诗雅姐姐,怕什么呀?反正干爸干妈都不会来。”

    “你坏死了。”黄诗雅被诸葛木瓜这一抱浑身又酥软在他的怀中,娇声呢喃道,“木瓜弟弟,明天是星期六,陪姐姐到外面玩玩怎样?”

    “好呀,有姐姐这样漂亮美丽的女子在一起,木瓜当然心爽情娱呀。”

    “小坏蛋,人家要休息了,你也到旁边的房间去休息吧。”

    “好的。”诸葛木瓜此时灵识已探视到干爸干妈谈话已经结束了,他知道自己也该到客厅里了,免得干妈看见。

    诸葛木瓜刚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黄启明夫妻俩走了下来。

    “木瓜,诗雅姐姐呢?”

    “睡觉了。”

    诸葛木瓜见黄启明穿着整齐,不知为何,便问道:“干爸,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呀。”

    “还不是,你这个小家伙,我要到书记那里走一趟。”黄启明调笑着说。

    “老黄,早点休息。可别累着。”陈茹清一边给他拿公文包,一边叮嘱着。

    “知道了,夫人。”黄启明笑了笑。

    陈茹清坐在诸葛木瓜身边美目含笑,打趣道:“小坏蛋,刚才干妈和干爸谈公事的时候,是不是把诗雅姐姐吃了呀。”

    陈茹清过来之人,看到诸葛木瓜红光满面的,知道女儿诗雅也被这个小坏蛋吃了,于是才有这样的话。

    诸葛木瓜一阵尴尬道:“干妈,火眼呀,什么逃不过您的眼睛呀。”

    他还是耍着无赖地搂过陈茹清的柳腰,道:“干妈,想不想,品尝一下木瓜的巨大呀。”说着那双色手就伸进她的玉腿之间抚摩揉捏,居然手指挑进了内裤开始抠动,她的胴体里面酸痒难耐,不由自主地分开双腿。这个小坏蛋,居然在自己家里,而且女儿随时都可能出现的情况下骚扰自己,陈茹清含羞带怨地瞪了他一眼!

    “木瓜,别这样,诗雅知道就不好了。”陈茹清柔声道,但并没有阻止他的色手,娇躯也依偎在诸葛木瓜的怀里。

    “干妈,诗雅姐,已睡着了,木瓜抱你到楼上卧室去吧。”

    “不要,小坏蛋。”陈茹清推开诸葛木瓜含羞带娇、风情万种地看了一眼诸葛木瓜,便到楼上的卧室去了。

    激情过后,由于疲惫,也由于初为人妇的舒畅,黄诗雅渐渐甜甜睡去。

    诸葛木瓜知道自己的功力还无法忍受干妈福临洞天中的时冷明炙状态,但他的确舍不得干妈如此丰韵美艳胴体,到洗澡间冲了个凉水澡,这对于强肾健体最是有效!他心里依然惦念着干妈,发现干妈的卧室门居然半掩,没有关闭严实,他心中一阵狂喜。

    诸葛木瓜轻轻走到卧室门口,顺着半掩的门缝向里面偷窥,靠着楼上小客厅的灯光依稀可以看见干妈一身黑色透明的睡衣几乎滑落,近乎半裸地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漂亮的长睫毛微微的抖动着,胸口也随着呼吸而优美的一起一伏;乌黑的披肩秀发一缕缕的粘结在一起,贴伏在脸颊和脖子上;雪白丰润的肌肤显得越发的晶莹和细腻,几乎看不到一丝的瑕疵;修长的身体曲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使丰满挺拔的玉乳越发的高耸起来,丰腴肉感的美臀更加高翘;一双清秀纤美的玉足交叠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冰雕雪砌一般。

    诸葛木瓜动情地吞咽了一口唾液,狠狠心,关灭客厅灯光,眼前立刻漆黑一片,借着夜色,诸葛木瓜慢慢推门闪身进去,然后轻轻将门关上。

    诸葛木瓜蹑手蹑脚来到床前,仔细欣赏这个中年美妇的睡美人姿态,肆无忌惮地欣赏这天香国色美妇的胴体了,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那薄薄的轻纱睡衣透着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薛丽怡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丰满玉峰,此刻正几乎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樱桃红红地挺立着,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彿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樱桃在雪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而干妈那双丰满浑圆白皙修长的玉腿呢?一双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美妇那从未曾红杏出墙暴露人前的玉门掩着,半透光的纱衣、白里透红的肌肤,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却不知道在这轻薄纱衣之中,美妇的身子更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

    只见干妈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在透明的黑色睡衣下也隐约可见,那巍巍颤颤的乳峰,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绝色美女和成熟美妇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不由心跳口渴!

    诸葛木瓜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干妈陈茹清的一只丰乳,疯狂的舔拭吮吸着;手上则同时握住了另外的一团美玉馒丘,尽情的搓揉抚弄起来。

    陈茹清原来紧闭的美目此时却在不由自主地煽动睫毛,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平静的呼吸也立刻变得喘息急促起来,丰满挺拔的双乳在心爱的诸葛木瓜不断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样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一双小巧玲珑的殷红两点,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来,娇嫩的幽谷沟壑里面,透明粘稠的爱液更是早已源源涌出了。

    诸葛木瓜早就看出她在假睡,更加动情地吮吸揉搓:“好干妈!干妈!你太美了!”

    “不要啊!诸葛木瓜,你不可以啊!”

    娇慵的喘息声再也忍耐不住,陈茹清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玉峰巍巍颤颤,正随著她情欲难耐的呼吸起伏不定,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无比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峰顶两粒玫瑰红色的粉嫩乳尖,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更添娇媚,尤其她一双修长的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揩摩不休,似阻似放,任由幽谷之中的波涛点点溅出,愈发诱人。

    她温顺如绵羊的仰起吐气如兰的檀口,诸葛木瓜毫不犹豫的把嘴盖在那两片香腻的柔唇上,俩人的舌尖轻揉的交缠,彼此都贪婪的吸啜着对方口中的香津玉液。中。

    “小坏蛋,不要啊!不可以的!干妈给你说过,你现在的功力不够。”

    诸葛木瓜不懈努力爱抚调弄下,陈茹清的雪峰在慢慢变得愈加坚挺并伴随着微微的涨热,让她的双乳显得更加丰满圆润之余还有嫣红夺目!她娇嫩欲滴的艳红乳珠也在诸葛木瓜的揉捏中逐渐膨胀滚烫,微微发硬,充满了玉女情欲勃发的征兆。诸葛木瓜忍不住将自己的头埋入她高耸挺立的酥胸,口鼻间盈满了清洁温馨的芳香!

    诸葛木瓜压住陈茹清,把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一丝不挂、娇软雪白的赤裸玉体紧紧压在身下,双手分开薛丽怡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下身朝下一压:“好干妈!茹清老婆!我就进你的菊花里来!……”他深深地进入陈茹清潮湿幽深的菊花深处抽动起来。

    文雅端庄清秀贤淑的陈茹清正心神迷乱中,感到那紧压着她娇软胴体的那具男性魁伟的身躯突然一轻……

    蓦地,陈茹清鼻息一膣,“啊……”这个小坏蛋再一次进入自己菊花内!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小男孩!这个之前与自己女儿刚刚有过的交合的大男孩!

    在一阵阵强烈至极的刺激中,发现“它”已经深深地进入到她菊花深处,在那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下,陈茹清丰满浑圆的美貌丽人急促地娇喘呻吟,含羞无奈地娇啼婉转:“唔……嗯……嗯……嗯……唔……”

    陈茹清情难自禁地蠕动、娇喘回应着,一双雪白娇滑、秀美修长的玉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不知不觉中,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绝色美妇那双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竟盘在了他腰后,并随着他的每一下进入、抽出而羞羞答答地紧夹、轻抬。

    “哎……”国色天香、貌美如仙的绝色美妇薛丽怡在诸葛木瓜那滚烫的最后刺激下,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098、〖春城春又深〗——〔滇池美景美色Ⅰ〕

    翌日清晨,陈茹清回明东县召开县委扩大会议,而诸葛木瓜和黄诗雅一起到滇池游玩。

    诸葛木瓜答应黄诗雅到滇池去游玩。

    “诗雅姐姐,你知道滇池的传说吗?”

    “姐姐在这里长大,还真的不知道呢?木瓜那你给姐姐讲讲。”

    “诗雅姐姐,木瓜也只是从书上看到,也就那么点点。”诸葛笑着说,“云南省有一奇怪现象,就是面积大的湖称为池,如滇池,面积小的反而叫海,如洱海、程海。传说古时候云南特别干旱,到处都找不到水。有位丈夫就告别妻子往东找水,他走啊走,走了好多年,终于走到了东海,他看见那么多水,就拼命喝,喝着喝着他发现慢慢地自己变成了一条龙。他喝饱了水就往回赶,赶到家乡,发现他妻子已经思念他而死,死后变成了一座山,那就是西山。丈夫就在西山哭啊哭,把喝进去的水全部吐了出来,变成了滇池,他自己也沉入滇池,永远陪伴着西山。”

    “就这么点呀,我还以为你知道多少呢?”黄诗雅嘟着嘴道。

    滇池位于云南省昆明安宁市境内,在昆明西山脚下,其北端紧邻昆明市大观公园,南端至晋宁县内,距市区五公里,是中国第六大内陆淡水湖,历史上一直是度假观光和避暑的胜地,有“高原明珠”之称。

    滇池古名滇南泽,又名昆明湖,是受第三纪喜马拉雅山地壳运动的影响而构成的高原石灰岩断层陷落湖,海拔1886米,周围有大小数十个山峰,山环水抱,天光云影,构成一幅美丽的天然画卷。

    滇池湖光山色十分壮丽,水面宽阔,既有湖泊的秀丽,亦有大海的气魄。滇池风景名胜区可分为西岸区和东岸区,文物古迹、风景名胜荟萃,集人文景观与自然景观为一体。整个风景名胜区涉及滇池、西山、大观楼、海埂、观音山、白鱼口、安宁温泉、郊野公园、西华园、黑龙潭等景点,金殿、筑竹寺、曹溪寺、盘龙寺、官渡金刚塔等古建筑,呈贡、龙潭山、天子庙、晋宁石寨山等古遗址和古墓群,官渡、晋城、高烧等文化古镇。

    滇池周围风景名胜众多,与西山森林公园、大观公园等隔水相望,云南民族村、国家体育训练基地、云南民族博物馆等既相联成片又相对独立,互为依托,是游览、娱乐、度假的理想场所。1992年,滇池旅游度假区成为全国首批批准建立的十二个国家级旅游度假区。

    黄诗雅也将自己知道讲给他听,当然她所知道都是一些现代才有的。

    诸葛木瓜道:“虽说的,我知道还有呢?滇池名字的由来据说有三种说法:一是从地理形态上看,晋人常璩《华阳国志·南中志》中说:‘滇池县,郡治,故滇国也;有泽,水周围二百里,所出深广,下流浅狭,如倒流,故曰滇池。’另一种说法是寻音考义,认为‘滇颠也,言最高之顶。’也有的认为是彝族(甸)即大坝子。第三种说法,是从民族称谓来考查,《史记·西南夷列传》有记载:‘滇’,在古代是这一地区最大的部落名称,楚将庄蹻进滇后,变服随俗称滇王,故有滇池部落,才有滇池名。”

    “木瓜弟弟,你懂得可真多呀。还有吗?”黄诗雅惊讶这个干弟弟,没有上过学,居然懂得这么多,比自己这个大学生可得多了,于是好奇地道,“木瓜弟弟,这里原来真的有古滇国吗?历史书上怎么没有这段历史呢?”

    “我们所说的历史是指那些经过考古历史学家证明出来的史事,才能记载其中,而史料最为详细的《史记》只不过是司马迁在前人基础上经过与各种史料的记载加以撰写而成的,并不能真正代表我们国家所有的历史。”

    “以前高中的时候,历史老师也说这样的话。”

    “姐姐,好了,我们到了,我们边玩边说。”

    诸葛木瓜停好车,拉着黄诗雅的小手道:“姐姐,我们到前面看看。人可真多呀!”

    “木瓜弟弟,你说的那古滇国真的存在吗?”黄诗雅好奇地问。

    诸葛木瓜整理了一下思路道:“有关古滇国的来龙去脉,以前在我国的古代历史研究中几乎属于空白。最早是在司马迁的《史记-西南夷列传》里有过对古滇国的片断的记载。对于这样一个有着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的地域文明,在今天我们仍然知之不多,李家山古滇国墓地的发掘,让人们对滇文化的了解变得逐步清晰和丰富起来。”

    “李家山,我知道我和爸妈还去过呢,在江川县境内吧。”

    “是的,姐姐去过的地方还真不少呢?”诸葛木瓜继续道,“而古滇国显露山水便是李家山的古墓的发现,根据考古的研究及各种文献的记载,滇国在云南历史上大约存在了五百年,即出现于战国初期而消失于东汉初年(既公元前5世纪中叶至公元1世纪)。当时的古滇国范围包括滇池和“三湖”区域及其周边地区,是具有独立王国形式的地方政权。古滇国的魅力在于它的未解之谜,有关其种种的推测更增加了它的神秘感,也让学者的想象力得到了发挥。首先是关于滇国主体民族的族属问题及发展演变的情况,还有就是作为一种无文字的文明,古滇国是怎样兴起和消亡的?它的社会结构如何?花腰傣是否其后裔?目前的花腰傣民俗哪些得以传承和保留?哪些又发生了变异与转型?另外,神秘的澄江抚仙湖水下建筑也被估计为与古滇文明密切相关。”

    “木瓜弟弟,那古滇国的开国君王是谁呢?考古专家和文献上有记载吗?”黄诗雅好奇之心彻底被勾引了上来。

    “姐姐,你看前面要到圆通寺了,我进去看看好吗?”

    “好呀,我要上香。”黄诗雅高兴地道……

    099、〖春城春又深〗——〔滇池美景美色Ⅱ〕

    圆通寺始建于唐永泰元年(765年),南诏在滇池北岸筑拓东城,同时,也建起了一批具有南诏佛教特色的寺院,建于拓东城东北郊螺峰山山崖下的补陀罗寺就是其中之一。

    “补陀罗”是梵文potalaka的译音,亦有译作“布达拉”,或“普陀”的,意译是“开着小白花的光明山”,为观音道场。“圆通”是观音三十二名号之一,观音又称为“圆通大士”。所以,“补陀罗”也好,“圆通”也好,都是供奉观音的寺院。

    “姐姐,第一次来这里呀。”诸葛木瓜看着黄诗雅东看西看,什么都觉得好奇。

    “是的,爸妈哪有时间陪我玩呀。不过河南的少林寺我倒去过。对了,木瓜弟弟,我觉得我进大门之时与少林寺不同。”

    诸葛木瓜道:“这也是圆通寺与其他寺院有所不同,进山门后不是上坡,而是要沿着中轴线一直下坡,大雄宝殿地处寺院的最低点。他的主体建筑有圆通宝殿、八角亭、‘圆通胜境’牌坊这些景色。”

    诸葛木瓜接着又道:“我们现在的大殿就是大雄宝殿又叫圆通宝殿,其结构和佛像都具有元、明建筑风格。大殿正面内柱上,彩塑有两条盘柱聆听佛祖讲经的飞龙,形神兼备,活灵活现,龙各盘一柱,高十来米。二龙相向,舞爪咧须,作欲飞状。属于我国佛寺中的上乘泥塑珍品,而且在大殿后面的石崖上,有历代文人墨客的摩崖石刻、诗词题对。在峭壁下的圆亭旁,有一砖砌高台,叫‘咒蛟台’。”

    黄诗雅好奇地问:“为什么叫咒蛟台呀。”

    “清乾隆年间,撰写大观楼长联的著名诗人孙髯翁晚年贫困,曾在咒蛟台卖卦算卜,自号‘蛟台老人’,所以就叫这个名字了。而且这个咒蛟台还有一个传说故事呢?”

    “什么故事?”黄诗雅高兴地抓着诸葛木瓜手道,一副小女儿可爱的模样。

    诸葛木瓜笑道:“相传在元代,晋宁的盘龙寺的开山和尚觉照云游昆明,发现圆通洞有蛟龙作怪,便筑台诵经咒蛟并降服了蛟龙,故名为‘咒蛟台’。”

    “弟弟,觉照这个和尚历史书曾经讲过,以前我还以是虚构的呢,看来是真的哦。”

    “诗雅姐姐,快上香吧!”

    两人恭恭敬敬地上三柱香,诸葛木瓜看见黄诗雅嘴角轻轻蠕动,知道她在许愿。黄诗雅上完香许完愿,见诸葛木瓜正含笑看着她,还以为他发觉自己的心思了,娇嗔道:“弟弟,看什么呀?”

    “我是在想姐姐许了什么愿呀?”

    “讨厌,不告诉你。”黄诗雅娇羞地说,“弟弟,我们再往里面看看。”

    诸葛木瓜没有说什么,跟着兴奋的黄诗雅在整个圆通寺里转悠着,不知不觉中,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两人坐在一处亭子里休息。

    诸葛木瓜看着黄诗雅因兴奋小脸通红,煞是好看,不由得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身,柔声道:“姐姐,累吗?”

    “弟弟,姐姐好高兴,从小到大,人家从来都有这么开心。”黄诗雅羞赧地依偎进诸葛木瓜的怀里,“我觉得圆通寺也那年我在少林寺看到的有所不同。”

    诸葛木瓜对这个圆通寺还是有了解的,于是道:“圆通寺是由大乘佛教(又称北传佛教)、上座部佛教(俗称小乘佛教)和藏传佛教(也就是喇嘛教)三大教派的佛殿组成,以大乘佛教为主。因此,我们来这里游玩,就不必跑很多地方,就可对佛教三大教派的殿宇一览无遗,还可对三大教派不同的宗教风格有一个初步的了解。民间有一个传说:圆通寺大雄宝殿内二龙曾在清嘉庆年间飞出殿外,与翠湖九龙池的九条白龙格斗,斗得难解难分,天昏地暗。”

    “弟弟,你懂得可真多,比姐姐这个大学生还能干。弟弟应该到大学里学习一段时间,要以进行系统会的学习。”

    “我也有这样的打算,只是现在阳光工程正在进行,明年我还真想到学校好好深造一下。”

    “那可太好,弟弟一定要在云大呀,那时姐姐可是学姐了。”黄诗雅高兴地道。

    “好呀,倒时候,我倒想品尝美女的滋味呢?”

    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两个没头粉面,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地痞。

    黄诗雅惊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将诸葛木瓜拉到身后,娇嗔道:“流氓。弟弟,我们走。”

    诸葛木瓜其实早就知道这两个家伙一直跟在自己身后,所以才选择了这样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准备好好收拾一下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但他并没马上发作,而是冷冷地看着这两个人。

    “别走呀,美女陪哥哥玩玩呀。”

    那两人拦住黄诗雅和诸葛木瓜的去路,其中一个色咪咪的看着黄诗雅高耸的酥胸,并不时说着一些不入耳的话。

    黄诗雅哪遇到这样的事情,自小到大都不会骂人,气得小脸通红,狠狠地娇嗔道:“滚开,臭流氓。”

    “我们臭吗?美女。”两人更加得意了,凑近黄诗雅脸前,邪笑着道,“美女,闻闻,哥哥香得很呀。”

    其中一个将头伸得很近,几乎要挨着黄诗雅的脸了,黄雅诗下意识地往后仰,伸手就给了那家伙一个响亮的耳光。

    那家伙走到哪里,都没有受到如此的难看,更何况还被娇弱的女子打了一耳光,大怒道:“他妈的,婊子,敢打老子,今天爷们不把你玩得死去活来就他妈的别在这里混了。”说完伸手去抓黄诗雅的玉腕。

    在他的意识之中,对于眼前这两人来说,一个娇弱的美女还有一个看似强壮的男子,但是他们兄弟二人也能轻而易举地制服,然而他想错了,千错万错不该惹到诸葛木瓜头上。然而他的手却被一个坚硬似钢的手紧紧抓住了。

    他抬眼一看,见是诸葛木瓜,使劲想挣脱出来,这哪行呢?现在他终于后悔了,知道碰上了硬手,但对于这种是不会屈服的,还是叫着:“小子,我看你不是想活了,也不打听打听,老子在这里跺一下脚地都会抖三抖。”

    “是吗?我倒要看你跺一下脚,这块地如何发抖。”诸葛木瓜冷笑道。

    他见诸葛木瓜仍旧不放自己的手,便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旁边的那人会意到,扑了过来,照准诸葛木瓜就是一拳,还没等他的拳头靠近,诸葛木瓜猛地踢在冲过的那人的小腹之上,那家伙惨叫一声便躺在地上,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来覆去。这还是诸葛木瓜没有加注内家真气,否那家伙早就一命乌呼了。

    诸葛木瓜也不答话,动作一个连一个,紧抓的手随手一折一扔,另一个也是一声惨叫,与先前那个家伙挨在一起了。诸葛木瓜紧跟着一步跨前,慢慢蹲在两人面前道:“渣子。”他说着隔空朝旁边的一块石头抓去,他的手中多了一块石头,“你两人的脑袋有这块石头硬吗?”

    诸葛木瓜手中那坚硬的石头顿时变成粉沫从指缝间掉下来,那两人此时真的吓呆了,眼中露出恐惧之色。

    “败类,老子今天高兴,否则的话,你两人就是这个石头的样子。”诸葛木瓜拍了拍手,站了起来,拿出手机。

    “天云,我木瓜。”

    “木瓜兄弟,有事吗?”

    “我在圆通寺,遇到一些小麻烦。”

    “好的。我马上就来。”

    ……

    100、〖春城春又深〗——〔滇池美景美色Ⅲ〕

    滇池旁边的一家宾馆的包间里,诸葛木瓜和黄诗雅坐在那里。

    诸葛木瓜品尝着美味,而黄诗雅拿着筷子不眨眼地看着他,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诸葛木瓜发觉黄诗雅举止有异,连忙放下筷子道:“姐姐,您怎么了?”

    “弟弟,你真厉害,姐姐好喜欢你呀。”

    黄诗雅扔下手中的筷子扑进诸葛木瓜的怀里,娇声燕语道:“好弟弟,你教我好吗?”

    她在诸葛木瓜怀里扭动着,那丰满尖挺的酥胸摩擦着他的胸膛,诸葛木瓜下身那个巨龙此时立即有所反应了,顶在了黄诗雅的小腹之上了,黄诗雅立即感觉到那个昨夜在自己人未被男人经过的地方进出的情景,粉面红得可以滴出水来。

    “姐姐喜欢那个吗?”诸葛木瓜坏笑道。

    “坏弟弟,小色鬼。”黄诗雅娇嗔着,附在他的耳边道,“姐姐,好喜欢。”

    “那姐姐,弟弟,想死了。”诸葛木瓜随即将裤子和内裤一起脱到脚下,“姐姐,摸摸,木瓜涨死了。”

    黄诗雅娇羞地伸出纤纤玉手摸去,柔软娇嫩,肌肤细腻,温暖舒服,无比惬意。

    “噢!好舒服!”诸葛木瓜舒服的吁了一口气,突然转过头在黄诗雅的脸上一吻,道,“姐姐的手好舒服,就这样抚摸着上下套弄……好姐姐……”

    黄诗雅雪嫩的纤纤玉手替诸葛木瓜套弄抚揉起来:“小坏蛋,小色鬼,好像比昨天更粗大了!”她温柔地用她的纤纤嫩手握住诸葛木瓜的巨龙,突然她将头低下去,竟然去吻舔诸葛木瓜的巨龙,黄诗雅把大男孩硬梆梆的巨龙噙在嘴里,红润的双唇套撸着大男孩的巨龙,舌尖舔触着龙头。

    一股热流从龙头如触电般刹时传遍诸葛木瓜全身,那纤柔的舌头把的诸葛木瓜的龙头舔得麻痒痒的,使诸葛木瓜飘飘然,有一种羽化登仙的感觉,从巨龙处传来阵阵快感。

    “木瓜弟弟,我要你,我要你!”外向大方的人总是可以主动得到自己想要的奖赏,诸葛木瓜伸手进入黄诗雅的裙子里将她的内裤脱下来,黄诗雅起身面向诸葛木瓜蹲跨在大男孩身上,把粉嘟嘟的幽谷口正对着大男孩硬挺的巨龙,一只手分开自己娇嫩湿润的花瓣,另一只手用拇指和中指夹扶住大男孩的巨龙,把龙头对准她那迷一样神密、梦一般美丽,已然湿润、洞开的幽谷口,她肥美玉润的臀部向下慢慢坐沉下来,大男孩的巨龙的龙头被她的肥美、润滑的花瓣包触着,如同她红润的小嘴轻轻吻裹着,她向下慢慢坐沉着,大男孩硬梆梆的,又粗、又长、又大的巨龙一点点地被她的幽谷所吞没,她幽谷的内壁又滑、又嫩、暧融融地裹触着大男孩的巨龙。

    美女的幽谷是这样的美妙,插在萍表姐的幽谷里,大男孩的巨龙仿佛找到了归宿,感到无比的舒服,渐渐地黄诗雅的幽谷把大男孩的巨龙全都吞没了,她肥美的臀部完全坐在了大男孩的两股上,大男孩的硬梆梆、勃涨得又长、又粗、又大的巨龙连根插入她的幽谷里。

    她的幽谷里暧洋洋的,幽谷深处仿佛有一团柔软的、暧暧的肉似有似无地包裹着大男孩的巨龙的龙头。

    诸葛木瓜如释重负地吐出那嫩滑甜美的小丁香,把黄诗雅的玉体往上移了移,一口又含住尖挺的玉乳,疯狂地吮吸、擦舔着那稚嫩柔滑、娇羞硬挺的动情。

    黄诗雅扭动着娇躯,脑后的秀发飘飞,胸前的丰乳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上下颤动,只见她粉面含春,秀眼迷离,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她颠动着身体上下套撸了几十下,然后又骑坐在诸葛木瓜的身上,扭动着肥美、白嫩的丰臀,使诸葛木瓜的巨龙完全没入她的幽谷里,龙头研磨着花心。做爱的快感发出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室内春意见盎然,情爱无边。一阵阵无色的透明液体从她的幽谷深处缓缓流出来,把黄诗雅的花瓣幽谷弄得滑腻腻、粘呼呼的,黄诗雅在诸葛木瓜的身上颠动、扭转丰臀时,就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黄诗雅的幽谷紧紧包裹着诸葛木瓜的巨龙,小花瓣紧紧夹迫着他的巨龙,有力地套撸着,巨龙在美艳美女的幽谷里感触到快感传遍了全身,诸葛木瓜浑身都在颤栗着,巨龙就仿佛触电一样,麻痒痒的,从脊髓直传到全身各处。

    这时,从黄诗雅的幽谷深处涌起一股热流有力地刺激着诸葛木瓜的巨龙龙头,同时,黄诗雅也加快了扭动的速度,呻吟的声音也提高了许多:“好弟弟,木瓜小老公,姐姐要死了!不行了啊!”

    诸葛木瓜也不想忍住,搂住黄诗雅的柳腰使劲挺动着……

    “木瓜,我要死了啊……啊……”

    黄诗雅欲仙欲死地娇啼婉转,淫媚入骨的淫呻艳吟,早就已经接近于崩溃的边缘。

    “诗雅姐姐,我要干死你!让你飞起来!”

    诸葛木瓜深深地插进黄诗雅娇小紧窄的幽谷深处,硕大浑圆的滚烫龙头直顶到黄诗雅的幽谷最底部,顶在那含羞绽放的柔嫩“花蕊”花心上,一阵跳动,将一股股浓浓滚滚的岩浆直射入美女的花蕊深处。

    诸葛木瓜射到一半的时候,死命忍住。并以“战神图”所说的双修之术引导昨夜留在黄诗雅体内的运功线路。

    良久,在诸葛木瓜暗中帮助下,黄诗雅所吸收的精华全部练化,身体和为前肯定不一样了,这就是双修术中所说的“接玉吐纳,修精为气”之说法,只是黄诗雅现在不知道而已。

    这也是诸葛木瓜先让黄诗雅体内有一定真气,以后练习“战神图”才不会很麻烦,只是黄诗雅自己不知道而已,但她还是可以感觉自己比以住更娇艳、成熟肌肤细嫩光滑,大脑清晰思路严密。

    “小坏蛋,在这里就欺负姐姐。”黄诗雅慵懒地整理着衣服,玉面含羞带嗔地道。

    “姐姐,你真好。木瓜爱死你了。”

    “小坏蛋,我听妈妈说,你有那么多姐姐,什么时候介绍我认识一下,好吗?”

    “行,等这段时间忙完了,一定要介绍你认识一下。”

    “嗯,弟弟,我们回去吧。”

    ……

    12-24 101、〖春城春又深〗——〔美芸春情Ⅰ〕

    诸葛木瓜从黄诗雅家里出来,想起玉女般的天使护士唐美芸,不由得嘴角露出笑意。

    高干住院部的护士长办公室并没有刘玉丹,一打电话才知道,刘玉丹今天休息。诸葛木瓜正在恢心丧气之时,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娇笑:“怎么,很失望吧!”

    诸葛木瓜扭过头,见唐美芸含羞带笑地看着自己,道:“哪会失望呢,这本美丽的天使就来到木瓜身边了。木瓜可是每天渴望每天看到美芸天使姐姐的呀。”

    “人家才不是天使呢!”唐美芸调皮地歪着头看着诸葛木瓜,“小姨,今天开始公假,带着香儿到三亚去了。”

    “美芸姐姐,怎么没有去呢?”

    “我?”唐美芸愣了愣,随即娇笑道,“我可没有这级别。”

    此时夜渐渐深了,诸葛木瓜和唐美芸相拥着站在窗前远眺昆明的夜景。

    彼此依偎着倾听着心灵的跳动,无言无语,四目相视,心与心的碰撞,爱与爱的信息沟通,眉目传情,火花飞溅,此时无声胜有声!

    诸葛木瓜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唐美芸迷人的红唇上,被他火热的双唇攻击,唐美芸感觉自己好像在梦中一样,当诸葛木瓜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当他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唐美芸口中开始分泌出津液。

    诸葛木瓜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粗大的舌头伸进了唐美芸的小口,他的舌头放肆的在雅诗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与她香舌纠缠不休,同时更尝尽她口腔里的玉津甘露。

    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唐美芸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他们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唐美芸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几乎软弱无力地软瘫下来,“唔”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

    诸葛木瓜不理会唐美芸息美丽可爱的小瑶鼻中不断的火热娇羞的嘤咛,鼻中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处子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一双大手在唐美芸的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唐美芸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

    双手渐渐下移,经过唐美芸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隔着一层薄薄的护士服握住了唐美芸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盈盈不堪一握的处女椒乳,他的一双手握住唐美芸圣洁美丽的娇挺椒乳一阵抚搓、揉捏……

    同时低下头,再次湿吻住唐美芸鲜红柔嫩的樱唇。

    “唔……”

    唐美芸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任他火热地卷住了她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嗯……嗯……嗯……”

    唐美芸娇俏的小瑶鼻火热地娇羞轻哼。此时的唐美芸已是媚眼如丝、眉黛含春,黑色蕾丝胸罩已被诸葛木瓜解开,一双敏感坚挺的玉峰,毫无屏障地落入了他的手中,在他时而温柔、时而强猛的揉搓抚爱当中,唐美芸乳上的蓓蕾已然绽放,雪白玉乳上那两点娇媚粉嫩的红点,仍诱的人心痒难搔。偏偏诸葛木瓜的技巧还不只此,在春心荡漾的唐美芸默许当中,他的手已滑入了唐美芸裙内。

    “嗯……不要嘛……”唐美芸羞涩地说。

    诸葛木瓜的手溜进了唐美芸的裙子,经过柳腰,插进了唐美芸的玉腿根中,抚摸着唐美芸的玉腿内侧,她又急又羞,但被心许已久的情郎抚摸的快感令她下意识轻轻分开玉腿,占据着唐美芸美臀的灼热五指趁势隔探到唐美芸更深更柔软的底部,隔着内裤直接挑逗唐美芸的蜜唇。

    唐美芸赶紧并拢双腿夹住他的右手,这令诸葛木瓜更快感,他朝着唐美芸笑了。

    “美芸姐姐,这么敏感?”

    “你坏,不要啊……”唐美芸羞涩地说。

    渐渐地,诸葛木瓜的手指“侵袭”到了唐美芸那处女娇软滑嫩的“玉沟”

    “唔……”一声火热而娇羞的嘤咛发自唐美芸美丽可爱的小瑶鼻。

    唐美芸也感觉到了,自己那从未为男人开放的幽谷当中,此刻已是湿滑无比,一波波的黏稠津液,正逐渐逐渐地滑了出去,加上他的手早已覆上了她珍秘的幽谷,指头正巧妙地拔弄着她勃发的珍珠,如弹奏乐器般地诱发出她狂野的欲火,当他的手指再次插入她的玉胯,唐美芸只有银牙轻咬,美眸羞合,艰难地抗拒着那一波又一波销魂蚀骨的欲仙欲浪的肉欲快感……

    “唔……不要……”忍不住一声火热羞涩的少女呻吟冲出唐美芸秀美娇俏的瑶鼻,她的娇啼虽然短促、模糊,但诸葛木瓜却如闻仙乐,他加紧挑逗,只觉唐美芸玉胯中越来越滑,到后来更是热流阵阵……

    唐美芸娇美雪白的圣洁玉体已不自觉地微妙地随着诸葛木瓜手指在她阴唇上的滑动而蠕动回应……

    唐美芸秀美清纯的绝色娇靥更是火红娇艳,晶莹玲珑、秀美娇俏的瑶鼻渐渐开始娇啼婉转、嘤嘤呻吟地回应我的每一次轻舔、擦动……

    唐美芸半推半就轻轻地挣扎,诸葛木瓜的右手伸到唐美芸的玉背之上,提起了护士服上缘的拉链头,缓慢的但是坚决的向下拉去,拉链从唐美芸的背部一直被拉到了腰部,连衣裙向身体两旁敞开,她光洁完美得不带一丝瑕疵的玉背终於完全的袒露出来。

    诸葛木瓜右手停在唐美芸高耸的酥胸上了,握住了唐美芸盈盈不堪一握的玉峰,扯下乳罩,他体会到掌下椒乳饱满而弹力十足,他用面颊摩擦着雅诗细嫩的脸蛋,双手抚弄着她浑圆饱满的雪峰,他忽而挤压忽而搓揉,忽而捏夹乳峰上诱人的小点点,喉结上下移动,喉头也发出“哢哢”的声音,胯下的巨大更是将裤子顶成一顶帐篷,直直的指向唐美芸的臀部中间。

    唐美芸娇喘着,一只雪白的乳罩之下,高耸的玉乳酥胸起伏不定,他的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只觉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

    诸葛木瓜的右手沿着雅诗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她滑顺的坚毅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玉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尽管他已经不是处男,但性感的唐美芸令他无法抗拒,此时的他早已经是熟练的花丛老手,他的手溜进了唐美芸的三角内裤,摸到了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沿着唐美芸的芳草地,他开始抚摸着她的花唇。

    唐美芸紧闭美目,全身散发出淡淡处女身体的幽香,当诸葛木瓜的手在唐美芸的圣洁花谷搓揉,她忽然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兴奋快感,两朵害羞自己感觉的红云飘上脸颊,美丽眼神露出媚波荡漾流转……

    102、〖春城春又深〗——〔美芸春情Ⅱ〕

    唐美芸被诸葛木瓜触碰到女人最神圣、最敏感的部位,她的身体逐渐火热,有无法形容的酥痒感,扩散到整个,舒畅的感觉让她呻吟,一声高亢的喊叫从雅诗口中冲出,然后一动不动地过了十来秒钟才放松了肢体,一股汁水从他那掩住蜜壶的手指间汩汩而出……

    唐美芸高潮了,从未接受甘露滋润,也未经外客到访的小蜜壶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刺骨酸痒,她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诸葛木瓜的里,任凭他摆布。

    唐美芸羞得一张俏美的粉脸更红了,芳心娇羞万般,不知所措,灯光下横陈着一具晶莹雪白、粉雕玉琢、完美无瑕的处女半裸玉体,她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

    唐美芸半裸玉体丰姿绰约,妙本天成!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清纯可人的她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让人分不清她是感受到羞涩难捺的的痛苦还是亨受着新奇诱人、销魂无比的刺激……

    诸葛木瓜又用大拇指轻轻拨开粉红色性感内裤,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

    “啊……”

    唐美芸如遭雷噬,半裸玉体猛地一阵痉挛、僵直,平躺在护士长办公室里间的小病床上,从她的小蜜壶里拔出手指,诸葛木瓜再也忍不住,抱住唐美芸的下身,高挺的鼻子顶入了她的连衣裙,鼻尖明显的感觉触碰到她股间的细白肌肤,突然的艳福不及享受,只在迷惘中嗅到了她胯下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幽香。

    诸葛木瓜将唐美芸那条粉红色的内裤退至足裸,张口含住了她的湿润之处。

    “呃……啊……你……哎呀!”唐美芸呻吟着。

    诸葛木瓜挺着颤巍巍尽显男人骄傲的巨龙抵在唐美芸从未开启过的蓬门之上。

    “木瓜弟弟,你温柔点啊!”

    大概有生以来,内心深处的情欲之弦从未被人挑起过,艳绝天人的唐美芸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猫眼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如维纳斯般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轻喘,如芷兰般的幽香如春风般袭在他的脸上。

    诸葛木瓜开始轻轻挺动下身。

    “疼!啊!弟弟!坏木瓜弟弟。”

    唐美芸喘息着,开始细巧的呻吟,如梦的媚眼半睁半闭间水光晶莹。

    处子是多么的紧迫狭窄啊!诸葛木瓜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在缓慢的研磨旋转中逐步地撑开少女的密道,刚硬的分身如同金刚钻一般,一点点一点点地向着少女娇美绝伦的胴体深处前进着,反复的推进和挤压过程中,他尽情地享受着来自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密窄、充实和温暖……各种细致而敏锐的感觉。

    不多时,龙头深入的趋势突然被前面一道柔韧的屏障所阻,他明白到今日“盛宴”的主菜上桌了,他深情地看了一眼身下如待宰羔羊般的美丽少女,将她的下身牢牢地固定好,然后将身体往后退了一点,驱动坚硬猛然发力,直挺挺地穿破了雅诗的处女膜,携着威猛的气势在瞬间刺穿了女体的最后一道防线,然后便势如破竹,长驱直入,直到完全的钻入到那温暖可人的少女体内,一种无比满足的征服感同时涌现出来。

    诸葛木瓜没让巨龙停顿多久,就开始了活塞式的抽插运动,他完全没有了怜香惜玉的体贴和小心,黝黑而密佈体毛的肢体一次次有力地撞击着唐美芸洁白柔嫩的,发出“啪、啪”的接触声和“沙、沙”的摩擦声。

    唐美芸丽靥羞红,柳眉微皱,两粒晶莹的泪珠因破瓜时的疼痛涌出含羞轻合的美眸,一个冰清玉洁、美貌绝色的圣洁处女已失去宝贵的处女童贞,雪白的玉股下落红片片。

    两人此刻也到了紧要关头,唐美芸此时似乎完全迷失了自我般的在情郎胯下蠕动迎合,娇息喘喘,螓首左右摇摆,秀发飞散,一双星眸似开似闭,她被他最后疯狂般的狠抽猛顶,再加上滚烫往娇嫩敏感的“花芯”上一淋,顿时攀上了男女交媾合体的极乐高潮,在男欢女爱、云交雨合的销魂快感中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啊啊……”国色天香美貌的唐美芸在诸葛木瓜那滚烫的最后刺激下,芳心立时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於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美芸姐姐,我爱你!快乐吗?”

    诸葛木瓜轻轻亲吻着她的柔美的面颊,抚摩着她的娇嫩的肌肤,深情款款,软语温存。

    “木瓜弟弟,美芸太快乐了!”

    唐美芸初经人事,告别处女之身,毕竟是护士专业毕业,没有其它女子破身后的羞涩无限,眉目之间风情万种,风骚迷人,动情地亲吻阿飞的胸膛,娇嗔道,“好弟弟,木瓜老公,你太强悍了!”

    诸葛木瓜不禁雄风再起,挑逗着娇羞的唐美芸道:“美芸姐姐,木瓜好喜欢你穿着护士制服的俏美模样,姐姐,你愿意吗?”

    唐美芸发现情郎又有了反应,又羞又喜地点点头。

    诸葛木瓜看着唐美芸身穿粉红色的护士制服,里面却是雪白娇嫩,一丝不挂,玲珑的曲线,平坦的小腹,一览无遗,玉体裸呈,两腿间一条细长的玉沟,粉红色的两片赤贝,两只圆滚饱满的双峰,随着雅诗的娇喘,不停的颤晃着,盈盈若握的纤腰,扭摇欲折,玉臀缝中乌黑一片,茂密非常,使得两片微夹紧密的粉白,若隐若现。就这样雅诗那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披着粉红色的护士制服裸呈在诸葛木瓜眼前,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尤其是唐美芸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葡萄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诸葛木瓜那如狼似虎的色咪咪的目光挑衅地娇挺着。

    诸葛木瓜虎吼一声,再次挺身压了上去,看着粉红色护士制服映衬的雪白胴体在他身下,玉体逢迎,婉娈承欢,喘息声,呻吟声,激情病房,一室皆春香……

    103、〖双龙在春〗——〔一龙三凤①〕

    唐美芸悠悠从高潮中醒转,看见情郎诸葛木瓜正看着自己,不由粉面娇红,穿好衣裙,梳理一下长长的秀发,就被诸葛木瓜一把揽住纤腰。

    “木瓜弟弟,不要!”她还没有说完,就被诸葛木瓜紧紧亲吻住樱桃小口,唇舌相交,吮吸纠缠,娇喘呢喃,缱绻缠绵。

    唐美芸好不容易从诸葛木瓜怀里的逃了出来,娇嗔道:“木瓜弟弟,我要交班了,等会有人会来……”

    “美芸姐姐,木瓜太舍不得离开你。”诸葛木瓜懒皮道。

    “好弟弟,好老公,今天不行,我要休息了,要不明天就不好了。”唐美芸温柔地帮着诸葛木瓜穿着衣物。

    诸葛木瓜也知道,唐美芸刚刚破身,无法承受再多的爱意,他搂住唐美芸道,“美芸姐姐,好好休息哦,木瓜走了。”

    唐美芸目送情郎驾着车离开医院,才恋恋不舍地回自己的值班时休息的房间里。

    诸葛木瓜驾着车还没有到别墅,手机就响了,原来是双龙镇的薛琼打来的。

    “琼姐姐,想老公我了吧。”

    “小坏蛋,人家是想你了,怎么样?”薛琼在电话撒娇道,“木瓜,人家是有正事给你说。”

    “昨天,阳光教育工程的施工地常来一些人,无缘无故找麻烦,向施工单位索要各种费用。阳光集团的负责人给我打过电话,我也带人过去看了,而那些却不是我们双龙镇的人,操着外地口音,我也联系了派出所加强巡逻,可是那些人竟然趁着晚上,偷窥了工地上建筑材料,这事我已经向陈书记汇报了,她让我加强巡逻。”

    “哦,听出是哪里的口音了吗?”诸葛木瓜感觉有些意外。

    “反正不是明东县的地痞无赖,今天中午他们强行阻拦施工车辆进入,阳光集团副总刘光达前去制止,却被打成重伤,现在还在双龙镇中心医院呢,就连前去维持治安的民警也造成一重伤一轻伤,现在都在医院。你快回来吧,我觉得他们不光只是闹事那么简单,我有点害怕,怕是宫云海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了,派人干的。”

    “琼姐姐,别着急。把详细经过说一说。”诸葛木瓜心里一沉。

    “木瓜,电话里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你快来,姐姐给详细地说一下。”

    “琼姐姐,陈书记说了这事吗?”

    “没有,我害怕、害怕你、你干妈受到影响,所以就没有说,章局长那里我也没有说。”

    诸葛木瓜听得出薛琼的声音颤抖的厉害,看样子,那些一定来头不小,他安慰她道:“琼姐,别害怕,我马上就来。”

    诸葛木瓜挂断电话,掉转车头,径直往明东县而去。

    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人呢?西北的回民帮不会这么快来了吧?会不会是宫云海有所察觉,故意以这种理由将自己在双龙镇的投资挤走呢,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可有机会了,转念一想,宫云海不会如此鲁莽行事,以他多年在部队经过训练,绝对不会如此犯这样低级的傻事的。那会有谁呢?诸葛木瓜到明东县的时候,就充分了解过明东县并无黑社会性质的帮派,而明东县也是昆明市所属县级市治安是最好的,乃到全首都是数一数二的,当然这与干妈陈茹清的功劳是分不开的。

    诸葛木瓜在路上也想了不少,反正没有一点头绪,他心里更是着急了,宝马车的车速也在这里显示了出来,两边的树木像飞一样的往后面跑着,而诸葛木瓜还是嫌车太慢了,不由得心中暗骂:什么破车,还没有老子的轻功快。

    终于双龙镇近在眼前了,诸葛木瓜心中大喜,准备将车直接开到镇政府,就在这时,诸葛木瓜灵识一阵波动,也只有才能看清,前面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比宝马车的速度还快。他兴奋了,自己学武这么多年,真正交手的机会还是没有遇到,如今看到有如此高深的轻功之人往双龙镇掠去,他怎么能不兴奋,于是将车慢慢减速,停在一边的,紧跟着下来。

    诸葛木瓜展开轻功与那黑衣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只见那黑衣人不停地变换着方位,而且速度并没有变。诸葛木瓜大吃一惊:这种移形换位的轻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以前师傅给自己说过,移形换位的轻功已经失传一百多年,师傅交给自己的也是经过师傅自己领会,经过升级过的移形换位,当然要比百年前的要高明多了。

    那黑影对直往双龙镇的双龙宾馆而去,诸葛木瓜也紧紧跟着而去。

    双龙镇为何会有如此高兴武功之人,到这里有何目的,而阳光集团暂时的办公地点正这里,难道会对阳光集团的员工不利。

    那黑影不知道后面有人跟踪,而是往双龙宾馆旁边的一个较黑的小巷子里飞射而去。

    诸葛木瓜来不及细想,“战神图”的真气在体内急速运行了两个周天,灵识紧紧锁住那人,纵起身形,此时身影快如闪电,龙爪擒拿手直奔黑衣人的咽喉而去。

    那人“噫”了一声,暗想被人跟踪居然没有发现,实在大意,身形展动,娇叱连连,竟然是个女人,可是手下却决不温柔,招招狠辣要命,看来起了想要杀人灭口的凶念。

    诸葛木瓜心中一惊,觉得这些招式太熟悉了,只是不知在哪里见过,但他还是很小心的应付着。

    诸葛木瓜心里着急,怕这个真对阳光集团的工作人员伤害,手中招式一紧,龙爪擒拿手也变化成“战神图”的云天八式,招招不离那人的要害。

    那黑影因有急事,见诸葛木瓜变招,心中一惊,紧跟着加快了进招之势,且招招均无法奇异莫测,诸葛木瓜虽然有“战神图”真气护着身体,但身上的T恤还是被那黑影抓得破破烂烂。

    并不是诸葛木瓜因为对方进攻速度之快,而是诸葛木瓜少有与这等高人过招,而且经验不足,但经过这次,诸葛木瓜他脑海里的那些武学已渐渐融汇了。

    他也不多想将移形换位施展到顶峰之处,在那人身边幻化出许多个身影。

    “噫!”那人不禁叫了一声,心中暗想:这移形换位怎么和自己的不一样呢,对方在施展的时候,更能将移形换位幻像到八个,而自己最多有两三个而已,分别此人功力非凡……

    104、〖双龙在春〗——〔一龙三凤②〕

    俗话说高手过招最忌分心,就在这一分心之际,诸葛木瓜瞅准机会,一式太极推手中的阳式推手,双手一推,脚下轻巧地一绊,将她硬生生推倒在地,顺势团身扑上,千斤坠死死压在她的身上。

    她猝不及防,仍然不肯束手就擒,急欲使劲顽抗挣扎。

    诸葛木瓜丝毫不敢放松,擒拿住她的双手扭转过来,而他的整个身体紧紧压住她身体,光滑平坦的后背,柔软丰腴的美臀,丰满浑圆的大腿,想来她应该是一个身材魔鬼的美女!两具身体毫无距离地在接触,两人摩擦之中,诸葛木瓜感受着她夜行衣包裹着的肉感丰满弹性十足的胴体,尤其是两瓣丰腴柔软的美臀,摩擦着他的跨下巨龙,他立刻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坚硬无比地顶住了她的美臀。

    她也立刻感受到他的反应如此强烈,如此巨大,如此坚硬地顶在她的柔软的屁股上面,随着身体的扭动,他的硕大坚硬居然嵌入了她的美臀之间,顶住了她的神秘幽谷。

    她的浑身在变得酥软无力,可是依然慢慢扭动身体,好象胴体深处渴望着依靠身体的扭动来增加幽谷和他的巨大坚硬之间的摩擦,空旷多年的春心又开始复苏萌动。

    诸葛木瓜感觉到身下女人的胴体开始变得柔软温顺,也感觉到那份刺激的摩擦,同时自己也无法压抑地慢慢挺动腰身,用自己的巨大坚硬隔着单薄的衣裤,顶动摩擦刺激着女人的幽谷。

    “啊!”她清晰感觉到他的坚硬几乎连带着薄薄的衣裤,就要插入她的幽谷沟壑之中,她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春情荡漾,终于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而且春水潺潺,里面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诸葛木瓜强压抑着内心想把她就地诱奸的冲动,收敛心神说道:“你到这里来到底意欲何为?坦白交代!否则,我把你交给派出所。”

    “笨小子,傻小子,臭小子,放开我。”她叫道,“我不会对你的阳光集团下手的,我是奉命前来调查的。”

    “姑娘,姐姐,对不起,我还以为你对阳光集团不利呢!”诸葛木瓜也看出她对阳光集团没有威胁,更是语无论次,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小坏蛋,那还不放我起来?!笨小子!”她娇叱道。

    诸葛木瓜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还压在她的胴体上面,跨下的巨龙还顶住她的幽谷,急忙起身离开,伸手将她搀扶起来,忙不迭地赔不是道:“姐姐,我真的不知道!真的对不起!你打我,骂我吧!”

    她虽然看不见诸葛木瓜的脸色,诸葛木瓜在黑夜里如白昼一般,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一个劲地道歉。但想来已经害羞地红了脸,因为单听他一个劲地语无伦次地道歉赔不是,心想他真是一个难为情脸皮薄的大男孩,更是一个色胆包天的小坏蛋!她心里也不禁羞涩无比,嘴里却娇嗔道:“小坏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你对你干爸干妈还挺好的份上,先饶了你!哎呀,差点让你耽误了大事!阳光集团的员工可能有危险!”说完,她纵起身形,急匆匆向朝双龙宾馆的后面奔去,诸葛木瓜自然也跟着而来。

    静悄悄的。

    听到耳中只有草间里的虫鸣声,偶尔有一两声夜鸟的叫声。

    诸葛木瓜见她屏声静气地听着,他也将灵识展开,他的灵识最多只能探视方圆五公里的范围,整个范围内的所有的声音都在他耳中,只有轻轻的鼾声和梦呓发出的声音,其他的声音便没有了。

    诸葛木瓜纳闷地看着她,正准备说话。

    “听我说。”她道,“你叫诸葛木瓜,投资在这里的阳光教育集团的后台老板。”

    诸葛木瓜心里一惊,但面上还是神态安详,毫无任何惊诧:“姐姐……”

    “我不是你姐姐,小坏蛋。不准乱说!”她娇嗔着。

    “这,这,那,那,那我叫你什么?”诸葛木瓜摸头不知脑。

    “嗯,你叫我彩云阿姨就行了。”她道,“据内线报告,青海的马帮有一批特别大,而且十分重要的走私活动会在这里交易,且这次交易将危害到国家安全,我来这里就是了调查青海马帮情况的。”她简单地说了一下。

    “马帮?青海?阳光集团跟马帮有什么关系?”诸葛木瓜的确有点纳闷。

    “马帮以前是云南的主要运输工具。在1910年滇越铁路通车和1935年滇缅公路通车以前,云南境内并没有大的交通干线。所有货物的长短途运输全靠人背马驮。即便是在两条交通干线开通以后,云南除交通干线以外的其他地区,主要交通工具仍是马。云南马帮进入思普以前,由于这一带山高林密、气候炎热,是有名的烟瘴之乡,而且路上有峭壁深涧,山中有饿虎猛兽,河里有毒蛇蝎子,沿途还有土匪的骚扰,有‘穷走夷方’之说。因此,虽然关于这一片地区产茶及云南饮用这一地区所产茶叶的情况,唐代就见于文书记载。唐樊绰《蛮书》载:‘茶出银生城界诸山,散收无采造法,蒙舍蛮以椒、姜、桂合烹而饮之’。所谓银生城界就是现今思茅、版纳一带。但由于受交通条件、运输工具等诸多因素的制约,使得大量茶叶一直待沽山中。云南马帮的介入,为普洱茶大量外运提供了交通运输工具。据《续云南通志长编》载,民国年间‘滇茶除销本省外,以销四川、康、藏为大宗,间销安南、暹罗、缅甸及我国沿海沿江各省……’什九赖乎骡马,得资水道火车者不多。”

    “云南的马帮,不是十年前边境缉毒过程中,不是被政府强行解散了吗?”诸葛木瓜对云南马帮也只有这么一点的了解。

    “正是由于马帮利用当时政府管理上的漏洞,干着走私枪支和毒品的交易,十年前的那次缉毒并没有真正起到决定性的作用,马帮中部份元老级人物,纷给逃到境外,依旧做着走私军火和毒品。但是现在科学发达,他们不会用马、牛、骡等落后工具进行运输了。改革开放这么多年,马帮形成了以走么军火为主的跨国集团,目前我们国家对于西南和西北进行深化改革,开放程度不亚于沿海一带,而这里的管理颇有些落后,使马帮有可趁之机。”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诸葛木瓜将前后所有事情一一贯穿,终于知道与宫云海交易的是境马帮。他想到这里,他也知道宫云海可能马帮里面数一数二的人物,要不然也不敢这么大手笔,将大量军火和毒品放在双龙镇。而双龙镇是一个十分理想的地方,位于三省交界之处,交通四通八达,且目标小,不易引起当地公安的注意。

    “彩云阿姨,您真漂亮、性感。谢谢你!”诸葛木瓜说完身形一闪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小坏蛋,连姑姑的豆腐都要吃。”她娇羞着粉面低声喃喃道,“太快了,这哪是轻功呀?”

    105、〖双龙在春〗——〔一龙三凤③〕

    诸葛木瓜的身形几闪之下便来到双龙镇的政府的大院里,对于这里的地形他熟悉,他抬头看了看四楼那间属于薛琼用做休息的宿舍,灯亮着,他微笑了。

    此时已是十点多了,双龙镇的居民早已进入梦了。诸葛木瓜身形一闪便到了四楼薛琼宿舍的门前,他没有打电话想给他来个惊喜,于是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

    “小老公,你在那里呀?”

    “琼姐姐,打开门呀。”

    门开了,薛琼一身蓝色真丝连衣裙,丝毫掩饰不住她的美好曼妙的身材,丰满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修长浑圆的玉腿,丰腴肉感的美臀,但脸上挂着泪痕,见到诸葛木瓜猛地扑进他的怀里,哭了起来:“木瓜,我怕,我怕。”

    还好整个四楼只有薛琼一人宿舍,其它的房间不是会议室就是保管室,所有没有人看到的,堂堂双龙镇第一美女镇长会扑进一个大男孩的怀里哭泣。

    薛琼此时想的是与诸葛木瓜一对情人,只要自己老公不在家,或者自己春情泛滥,骚痒难耐时,就与诸葛木瓜幽会。

    诸葛木瓜在床上的非凡的英雄气概,彻底的让薛琼欲死欲仙,恋恋不舍。她自己都想不到,男女之乐,可以达到那样的高度,这是她从前体会不到的。

    是诸葛木瓜,把她的女人幸福美满的生活推向另一个高峰,是凌轩,让她越发觉得,做女人原来可以如此快乐。

    她开始觉得自己简直爱死诸葛木瓜了,由初次的有目的性的,,转为投怀送抱,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男人如此,女人也是如此。

    宫云海与诸葛木瓜相比起来,简直算不上男人。

    在薛琼的心里,只有诸葛木瓜,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薛琼其实真的不是一般人物,挺有人情味的,如果把她喻成潘金莲那样的人物,那就岂不成了对她的侮辱。

    现在看见爱郎正抱着自己,两人在门口紧紧相依,害怕、恐惧等都暂时忘记了,只要诸葛木瓜在身边,天塌下来都不会有事的。

    “弟弟,我们进去吧!在门外面多不好呀!”薛琼也知道整个四楼只有她一人的宿舍,但是出于女人害羞矜持的天性,她娇羞的把诸葛木瓜让宿舍。

    整个宿舍分为里外两间,外间是一个小小的会客室,里面才是真正的宿舍。宿舍整体布置呈天蓝色的基调,一张双人大床上面铺着粉红色的被盖而且还有一对鸳鸯戏水的枕头,诸葛木瓜看着满面娇红的薛琼坏笑了笑。

    “不准笑,小坏蛋。”薛琼扑进诸葛木瓜的怀里扭动着丰满性感娇躯。

    “琼姐姐,木瓜老公,给你带来好礼物呀。”

    “是什么?”薛琼娇声道。

    “你看!”说着诸葛木瓜拿出一包东西递给薛琼。

    “啊!”薛琼看了以后,脸上顿时娇红一片,“倩雅格尔内衣?”

    “喜欢吗?”

    “喜欢,可是倩雅格尔内衣太贵了。而且全是黑的,也太那个了。”

    “琼姐姐,你这就不懂了。黑色是最有内涵的颜色,穿在到衣服里,再配有蕾丝、高品质面料的映衬,绝对能打造出与众不同的性感美人,穿上后散发着暗夜无限的诱惑,能激起男性最原始的冲动,给男性无法抗拒的性诱惑感。”

    “小坏蛋,就知道让人家满足你的欲望……”薛琼虽说不喜欢黑色的内衣,但是爱郎受的礼物,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琼姐姐,你看这黑色丁字裤,穿着琼姐姐身上一定性感无比。”

    “可是……姐姐看女性时装杂志的时候,上面写着‘丁’字裤对女性的……身体有危害……所以人家一直都没穿那种内裤。”

    “谁说的,这纯粹瞎扯嘛。你老公木瓜我可对丁字裤大有研究呢。”停顿了一下,诸葛木瓜在薛琼粉嫩晶莹的耳垂上吹着热气说:“炎热夏季来的时候,身穿轻薄性感衣饰的时间增多,要求去掉尴尬痕迹的心理使很多女人都选择了丁字裤。其实,当身穿西服套裙或紧身裤等服饰的时候,如果你里面穿的是一般的内裤,在裙子或裤子上就会透出内裤的痕迹,很不雅观,会令别人不大舒服,还会认为你缺少品位,不够细心。所以,较紧身的职业装这种永远走在时尚流行最前沿的女性很有必要穿用丁字裤,让所有的尴尬和不快都烟消云散。而且现在的女性时装出现了衣角往上缩,而且裤腰往下移的流行风潮,最近也出现了一种强调青春活力和休闲风格、小露丁字裤的另类穿法。此类丁字裤的类型极尽炫酷之能,萤光的、闪亮的、豹纹的、腰际蕾丝……有着精致的装饰效果,充分展现这种内衣外穿的个性美。至于你说的对身体有危害,那纯粹是胡扯,只要不长时间的穿着丁字裤,就不会出现什么妇科炎症!而且穿着丁字裤的女性才是最性感的!”

    “可是……穿着那个好羞人的!”薛琼脸红红的说着。

    诸葛木瓜却从里面拿出专门为她挑选的两件丁字裤,看着那细如绳丝的丁字裤,薛琼心里大羞……

    此时,薛琼丰满性感的胴体完全展开在诸葛木瓜面前,展示她最美妙最动人的一面,她觉得自己完全被这个大男孩征服了,在他面前,自己再没什么可骄傲的了,她恰似玩具,他想怎么玩都成。

    “好弟弟,好弟弟老公,你实在太棒了!”

    薛琼畅快的时候,心里已经把诸葛木瓜当成了自己真正的丈夫了。

    诸葛木瓜抱着她,看着薛琼一脸迷醉春意盎然的娇艳表情,她天生傲气的眼神这时变得似水般的柔美,一波波持续的高潮使得她舒爽的呻吟着。

    “我一定要……要把最要好的同学介绍……给你!让她……做你的老婆!!”薛琼自己得到满足同时,仍不忘自己的闺中密友。

    “同学?!”诸葛木瓜开始在脑海里意想薛琼这个同学美貌来了。

    薛琼用力的缠着凌轩的腰,生怕自己从他身下滑下一般,娇喘吁吁的道:“不错……就是我在贵州财贸校读书时候的财校四大校花之首……我觉得……只要你……才可以配得上她这样完美的女人……”

    想到薛琼如此美艳性感迷人,那她的同学肯定差不了多少,诸葛木瓜突然青根暴起,就像疯狂了一样,在他的意识里,这两人像重叠成了一个人,让他无比的兴奋和疯狂起来!

    薛琼完全的迷醉,只有不断的呻吟和呼喊:“啊……好老公,我……升天了!”

    眼看诸葛木瓜一阵狂潮袭来,诸葛木瓜俯下头将嘴盖住了她柔薄细嫩的樱唇,她立即伸出柔软的舌尖,与诸葛木瓜的舌纠缠翻卷,诸葛木瓜贪婪吸啜着她温热的香津玉液,她也大口大口的吞下诸葛木瓜的津液,而他们的交战这时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只因两人的手都紧抱着对方的臀部狂猛的迎合彼此,一时只感觉两人的完全粘合,分不出谁是谁了……

    106、〖双龙在春〗——〔一龙三凤④〕

    “木瓜弟弟,你是说打伤阳光集团副总经理刘光达和那些民警,难道是马帮故意这样做的。”

    “我认为是这样的,宫云海见双龙镇这次招商引资这么成功,而且手笔之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这有什么关系呀!”薛琼不解地问。

    “琼姐姐,明年阳光集团一期工程完成,那在整个云南不是个小事,到那时上至政府高官,下至百姓都会前来到这里旅游,媒体更会大肆宣扬,到那时双龙镇将沸腾起来,也就不利于宫云海目的了。”

    “也的确如此,马帮是怎么回事呀。”

    “云南马帮是普洱茶贸易中最为活跃的因素,正因为有一支强有力的云南马帮队伍不畏艰辛,克服重重困难进入思普边区,普洱茶才得已源源不断地运销各地,其大规模生产才有了可能。反之,在普洱茶的运销贸易中,云南马帮自身也得到了很大发展。云南马帮的发展又促进了普洱茶运销贸易的进一步繁荣,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的体系。而近代云南马帮是普洱茶兴盛的重要原因之一。云南马帮经营的茶贸易的带动下,思普边地的经济日益发展,南来北往的商人在运输普洱茶的同时,不仅带来生产、生活用品,丰富了人们的生活。更为重要的是带来了内地先进的生产技术和文化及思想观念。被人们视为畏途的思普边地得到了很大开发,面貌发生了深刻的变化。普洱茶和云南马帮成为思普边区社会经济发展不可或缺的两个重要因素。”诸葛木瓜停顿了一下道,“随着改革开放及大西南大西北的开发,西南边陲、边境各种走私也开始疯狂起来。而云南也严打过一次因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利马帮便利,走私毒品和军火的马帮,真正马帮的匪首却逃到境外和青海边陲一带继续站马帮生意,但是现在马帮已经变质了,由以前的带动了经济发展,现在却成毒瘤,我想宫云海也正是利用这些工具将军火和毒品运往境外的。至于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我现在还不能确定。”

    “木瓜,现在我们怎么办呀?”

    “琼姐姐,没关系。我早就想好怎样对付他们了。”诸葛木瓜信心十足的道。

    “我不怕。”

    “明天上午,我先去看刘光达和那些民警。”

    “嗯!”

    一夜春宵,两人交股相拥而睡。

    ……

    清晨一楼阳光射了进来。

    诸葛木瓜和薛琼已经起来了。诸葛木瓜看着昨夜经过雨润的薛琼更显娇羞美丽,不由色心又起,薛琼也发觉了,娇嗔道:“木瓜,小坏蛋,快点吃饭。等我们一起去卫生院看看他们。”

    “好的。”

    双龙镇卫生院虽不能与大都市与县城的医院相比,但在乡镇一级的卫生院来说,还是很上档次的。

    薛琼将受伤的阳光集团副总刘光达和民警都安排在卫生院最好的病房,而且也给卫生院的院长下了死命令:二十四小时全天护理。

    卫生院长见镇长亲自陪诸葛木瓜前来,更是受惊若宠,带着卫生院最好的医生和护士前来迎接。

    “诸葛总监,这是卫生院罗院长。”

    “您好!给你们添麻烦了。”

    “哪里,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罗院长极力奉承。

    “老罗,快带诸葛先生去病房去呀,诸葛先生忙得很。”

    “诸葛先生、薛镇长,请跟我来。”

    “先带我去看看那受伤的民警。”

    罗院长愣了一下,好似会意似的,连声道:“好好。”

    来到病房,诸葛木瓜见那重伤的民警躺在病床上,也只有两只眼睛能够转动,周身都是打着石膏,而那两个轻伤民警也从各自病房来看重伤同伴。

    “薛镇长,我……”

    “别动,好好休息。”诸葛木瓜先一步上前握着两个手道,“谢谢,我代表公司感谢你们了。”

    诸葛木瓜详细地问了一下重伤的民警的情况,罗院长见这个诸葛木瓜并没有他所想象的那种大老板的派头,紧张的心情慢慢恢复。

    “轻伤的两位警官只是轻微的骨折,已经正骨,只要多休息几天便没事了。重伤的那个警官较为严重,腹部被长刀砍成重伤,且左臂粉碎性骨折,完全恢复也需一个多月。到时会留下终身的残疾。”

    诸葛木瓜也知道罗院长这些话含意,这个重伤的民警可能永远会离开心爱职业,他的心中心是一阵难过,他道:“薛镇长,三个民警是为了阳光集团而受到不公正的伤害,我代表公司感谢三位民警大哥。”

    说完,诸葛木瓜给那三个民警深深鞠了一躬……

    在场所有人的都被诸葛木瓜这举动给惊呆了,还好薛镇长惊讶中醒悟过来:“诸葛总监,你过谦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诸葛木瓜道:“这是我们的失望,我谨代表公司向三位受伤的民警及家人道歉。”说着他拿出一张支票,“我知道金钱并不能代表什么,这只是一点心意,请三位收下。”

    两个轻伤的民警看着诸葛木瓜递过的支票摇了摇头道:“诸葛先生,我们是人民公仆,是我们应该做的。”

    薛琼伸手接过支票道:“我代表政府和派出所收下了,诸葛总监的捐赠的三千万将全部用派出所和医院软、硬件建设。”

    最后罗院长陪着诸葛木瓜和薛琼一起来到刘光达的病房,刘光达见诸葛木瓜来了,努力地要从病床上坐起来。

    诸葛木瓜赶忙上前道:“光达叔叔,别动。”

    刘光达以前就是大顺集团的副总经理,对房地产管理及施工有着一套十分独特的管理方法,在诸葛木瓜没有接手大顺集团时候,大顺的管理管理混乱,各个部门都是一些没有真才实学的人,刘光达为些与当时的董事长段黑子还提到过,但段黑子根本就听不进刘光达的意见,还告诉他,只要管好自己应该管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需他管。而公司里大多人都是一些不学无术,靠黑道起家的人充当高层管理,这样的公司如果继续下去,最终的结果只会是倒闭破产,而自己处处受挤压,他几次都想辞职,但是不忍心看着大顺垮下去,就在他铁了心要离开的时候,诸葛木瓜接手了大顺集团,着手大力整顿公司人事,诸葛木瓜看重的是刘光达丰富管理知识和经验,给刘光达委以重任。

    “诸葛总监,都是我不好,没有管理好。”

    “光达叔,这不是你的过错,都过我考虑的不周全,等会我就打电话回公司,保安公司派出有经验的保安来这里。”

    ……

    107、〖双龙在春〗——〔一龙三凤⑤〕

    罗院长将两人送到医院大门,握手正要告别,诸葛木瓜凑近他的耳朵边说了一句什么。罗院长顿时满脸高兴,象一朵花似的,诸葛木瓜含笑着挥了挥手跟着薛琼往她办公室而而去。

    薛琼今天穿着件黑色高领无袖长裙,粉颈围着圈黑色布料,顺着胸部的形状往下延伸,高耸饱满的乳房将黑色弹性布料高高地挺起,顶端明显地挺着两粒凸点,光滑的背部与肩膀连着柔柳般的手臂裸露在外,裙边的开叉已延伸至腰部,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浑圆丰满的臀部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上翘起,与纤细的柳腰形成一条欲望的曲线……

    诸葛木瓜走在她后面直看得双眼似要喷出火苗,而薛琼知道他在看,但还是有娇羞地转过了身子,闪动了一下美目道:“刚才和罗院长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诸葛木瓜才回过神来,也知道这时候不是亲热的时候,便道:“我只是说,每年给医院赞助一百万。”

    “收买人心。”薛琼嘴上这样说,可是心里却十分高兴,不由得暗暗佩服爱郎心机之深,道,“那张支票怎么办?”

    “当然由琼姐姐支配好了。”诸葛木瓜豪气的道。

    “嗯!”薛琼沉思片刻道,“全部用来改善派出所办公环境,可以吗?”

    “全由琼姐姐做主了。我要到县城章局长那里一趟,将施工进展的事情说一说。”诸葛木瓜想了一下道,“琼姐姐,昨天你不是说今天下午要到县里开个会吗?我们顺道一起去怎么样?”

    “现在不行,还有几份文件没有签字呢?木瓜,你先去吧,我中午吃了饭就去县里开会。”

    “琼姐姐,那我就先走了。”

    薛琼望着远去的宝马车,才依依不舍的往办公室走去……

    明东县教育局诸葛木瓜很熟悉了,章雅洁的办公室在也是自己十分熟悉的地方了,想到雅洁阿姨那美艳成熟性感的娇躯,有好多天没有亲热了,那男性之物此时也蠢蠢欲动了。

    失望,结果还是失望。

    诸葛木瓜被告知章雅洁带着基教股和人事股的两个股长到乡里检查工作去了,手机也无法接通,看样子那些乡镇还存在信号的盲区。

    诸葛木瓜正在那瞎转着,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娇脆的声音道:“这不是诸葛总监,怎么像无头苍蝇呀?”

    诸葛木瓜一回头见是雅洁阿姨的秘书郑心颖,今天郑心颖穿着一件粉白色的职业套装裙,胸前饱满高耸的乳房托出领口开叉处如凝脂般的雪白肌肤,纤细的腰身及短裙下那双修长白晰的美腿,尤其是润圆无瑕的大腿及匀称的小腿在粉红色裙摆称托下,更显得柔腻光滑,让人看了忍不住想摸一把。长而微翘的的睫毛,冷澈的凤眼,秀美挺直的鼻梁,微翘美的柔唇,娇巧的小下巴,白皙肌肤衬托下,更显风韵动人,绝佳的成熟且不失清纯之感。

    诸葛木瓜一斜眼就看到了郑心颖那双被薄丝袜“保护”着的美脚、美腿,显得那么漂亮、那么诱人,接近于透明的肉色的水晶丝光长袜包裹着浑圆的双腿,那裹在透明丝袜下的玉腿,是他有生以来看过最美的腿,雪白圆润而修长。

    “你,你,你看什么呢?!”

    郑心颖终于发现他的眼神很不老实地在她的玉腿之间游动,手忙脚乱地起身,羞涩地难为情地娇嗔道,“怪不得章局长经常说你……”

    诸葛木瓜也觉得尴尬,笑了笑道:“我来找章局长的,没想到却来空了。”

    “章局长要下午才能回来。”郑心颖看了看时间,道,“下班的时间还早呢,不如到我办公室坐坐。”

    “好啊,有美女聊天,时间也好打发。”诸葛木瓜又恢复了刚才的无赖之样。

    “走吧!”郑心颖娇面一红,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不知她出于什么原因,开锁的手有点发抖,好几次都没有打开。

    诸葛木瓜见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轻轻一笑道:“心颖姐姐,木瓜来帮你。”

    终于办公室门开了,郑心颖此时莫名的感到手足无措,紧张地一个趔趄,正好被诸葛木瓜搂抱在怀里,郑心颖又羞又怕地挣扎着:“求你放开,这里是办公室?”

    见她如此婉娈柔弱可怜的哀求,诸葛木瓜反而更加动情,双手紧紧搂抱住她的纤细柔美的腰肢,笑道:“那你要先告诉我,你雅洁阿姨都对你说我什么坏话了?老实交代!坦白从宽!”

    “章局长,没有说什么!”郑心颖知道自己说走嘴了,娇羞犹豫地掩饰道。

    “是吗?我的政策可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诸葛木瓜的色手开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光滑娇嫩的肌肤,微笑着恐吓道。

    “我说,我说!”郑心颖被他的大手如此的抚摸,感觉浑身都酸麻酥软,却十分的舒服惬意,他的手仿佛有魔力一样抚摸过处令她的肌肤都泛起一层诱人的绯红色,让她的芳心几乎蹦跳出来,慌忙求饶道,“其实,章局长没有说什么,她就是说木瓜是一个花心、花心大萝卜让我小心一点、求求你放开我吧?好吗?木瓜弟弟!”

    “心颖姐姐,木瓜问你,你讨厌木瓜吗?”诸葛木瓜依然紧紧搂抱住她,含情脉脉地盯着她的美丽的眼睛。

    郑心颖娇羞地摇摇头。

    “心颖姐姐,弟弟再问你,木瓜对你好吗?”诸葛木瓜依然紧紧搂抱住她,感受着她的处女胴体且带有成熟娇躯的柔软娇嫩,色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盈指可握的腰身。

    唐文清娇躯轻微颤抖着,羞涩地点点头。

    “姐姐,木瓜再问你,你喜欢木瓜吗?”

    诸葛木瓜依然紧紧搂抱住她,色手轻柔地加大了抚摸的范围。

    郑心颖感受着他的胸膛的宽阔强壮,呼吸着他的浓烈的阳刚气息,感觉到他的色手温柔的抚摩着她的腰臀,少女芳心心慌意乱,羞涩的难为情地低声呢喃道:“我不知道!”

    “心颖姐姐,你这么漂亮!一定有很多男孩追求吧?!”诸葛木瓜闻着她胴体散发出来的成熟处女的芬芳,嘴唇贴在她的白嫩的耳朵边轻轻地摩擦着。

    郑心颖感觉自己的少女之心越来越慌乱,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却浑身酥软无力推开他的搂抱,害羞难当地轻声道:“没有!我家教很严!妈妈很严厉的!恩,啊!木瓜弟弟,你好坏!”

    原来他开始咬啮着她的柔软的耳垂,轻轻的舔弄着,她娇躯颤抖着,娇喘着,呢喃着。

    “姐姐,你喜欢木瓜弟弟对你这样坏吗?”

    诸葛木瓜继续舔弄着她的白嫩柔软的耳垂,一手隔着衣裙抚摩着她的娇挺的酥胸,即使隔着衬衣也可以感受到她穿的是很薄的那种乳罩,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酥胸的挺拔和弹性,另一只手探进短裙里面温柔地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穿着连裤丝袜,手感更加爽滑细腻。

    “我、我、我不知道,恩恩!”郑心颖浑身酸麻刺痒难捺,嘴唇微微张开,胴体蛇一样的扭动,玉手抓住他的胳膊,也不知道是应该推开他,还是应该怎么办?只有无可奈何的喘息着呢喃着。

    诸葛木瓜终于亲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舌头顺利地进入了她的香甜柔软的口腔,她已经被挑逗动了春心,笨拙地吐出香艳的小舌,被他动情地娴熟地含住纠缠着吮吸着,色手同时抚摩着揉搓着她的娇挺的乳房,丰满的大腿和浑圆的臀瓣。

    郑心颖哪里经受过如此熟练的三管齐下的缱绻缠绵,她已经玉腿酥软,几乎瘫软在他的怀里,双手动情的紧紧搂抱住他的脖子。

    诸葛木瓜将郑心颖整个地搂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解开她的白色的衬衣,果然是淡绿色的乳罩包裹着浑圆雪白的少女的乳房,诸葛木瓜隔着乳罩就张口含住亲吻着吮吸着吞吐着她的白嫩的椒乳。

    “啊啊!不要啊!”郑心颖粗重地喘息呻吟了一声,感受着他的口舌并用对她的圣女峰的侵袭,她娇喘吁吁,眉目含春地抚摩着他的头发,明显感受到他的色手撕裂了她的连裤丝袜,扯开她的内裤,抚摩揉捏着她的处女芳草地的沟壑幽谷。

    “木瓜弟弟,不要不要,啊!”

    郑心颖的少女春心已经萌动勃发,春情荡漾起来,两条白嫩的胳膊,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象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绕住他的虎背熊腰,她看见他释放出他的男人图腾,她娇喘着:“好可怕!木瓜弟弟,我怕不行的!”

    “心颖姐姐,木瓜会很温柔的!”诸葛木瓜安抚着她。

    “好文清妹妹,我会温柔一些的!”阿飞安抚着她。

    随着她的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呻吟,他挺身进入了她。

    “疼!疼!木瓜弟弟!不要啊!”郑心颖的胴体颤抖着。

    诸葛木瓜按兵不动,热吻着她的唇舌,色手抚摩揉搓着她的雪白挺拔的乳房和樱桃一样的乳尖,看她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坚硬,这才突然突破她的处女膜的阻挡,毅然决然地挺进。

    随着他的温柔的律动,随着他的体贴的抽送,随着她的喘息呻吟,随着她的颤抖痉挛,诸葛木瓜一次又一次地把郑心颖送上性爱的高潮,看着美丽的少女婉娈可爱娇羞妩媚的模样,诸葛木瓜也爽快地猛烈喷射在她的胴体深处:“心颖姐姐,以后木瓜弟弟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诸葛木瓜温柔地擦拭着她的玉腿上浸透丝袜的春水中的处女血红,搂抱着她软语温存,“姐姐,还疼吗?”

    “还有点!”

    郑心颖娇羞妩媚地依偎着坐在他的怀里:“木瓜弟弟,你那些姐姐会接受我吗?”

    “当然了!你不相信木瓜吗?”他温柔地抚摩着她的娇嫩挺拔的乳房。

    “我知道弟弟有很多美女姐姐,我愿意和姐姐她们一起服侍你,好吗?”郑心颖接受的是母亲郑美凤的传统家教,少女之心一旦为谁打开,就会心有所属,矢志不渝!

    诸葛木瓜再次温柔地吻上了她微呶的樱唇。

    郑心颖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抗拒,诸葛木瓜接吻的技巧却是格外的高,她只觉得才只是一吻上而已,他的舌头已迅快地熘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郑心颖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迷醉在深吻中的郑心颖浑然忘我地任由诸葛木瓜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好不容易等到诸葛木瓜松了口,从长吻中透过气来的郑心颖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两人的嘴儿离的不远,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让郑心颖採取主动,把方才给诸葛木瓜教晓的口舌技巧全搬出来。

    “心颖姐姐,那你以后要学会适应我更加猛烈的攻击哦!”诸葛木瓜心爱她的婉娈,雄风又起。

    “啊!”

    郑心颖的浑圆的臀瓣感受到他的崛起,媚眼如丝娇嗔道,“木瓜弟弟好坏!你刚才还不够凶猛吗?”

    “心颖姐姐,木瓜怕你第一次疼怕了,所以温柔着呢!”诸葛木瓜让她俯身趴在办公桌上,抚摩着她高高翘挺的美臀,淫笑道,“现在,你来享受我的凶猛吧!”

    “啊……!”

    郑心颖长长的呻吟着,感受到他近乎粗暴地进入,然后就是狂野猛烈的抽插撞击,撕裂一般的痛楚之中夹杂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那是一种酣畅淋漓的爽快的美妙的感觉,喘息,呻吟,抽送,撞击…… 12-24 108、〖双龙在春〗——〔一龙三凤⑥〕

    猛然间诸葛木瓜感到脸上有泪水滑到自己嘴里,心里不由得大惊,将郑心颖搂得更紧了,温柔地问:“心颖姐姐,您怎么了,是不是木瓜……”

    “不……不是这样的。”郑心颖低低的道:“不关弟弟的事。”

    诸葛木瓜一听,更加的急了,道:“心颖姐姐,你跟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何况我都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可以直接跟老分说的吗?”

    “呜……”

    郑心颖突然哭了起来,原来她是满肚子的委屈。

    说来就像小说中的故事一样,不过这样的故事在现实中是经常的发生,郑心颖本来是有一个很美满幸福的家庭,但是十年前祸从天降,她的父亲得了一种怪病,卧病在床一年多,医药费倒是花去不少,但是最后还是丢下母女俩撒手人寰,身后留下了一屁股的债。母女俩卖掉了房子去租房子住也没能还清债务,到现在还背着好几万块钱的债。

    如果单单这样也就算了,凭郑心颖的努力上班,她们两母女省吃俭用,再用两三年也能把债还了,可是谁曾想到,自己的母亲因为长期的省吃俭用,结果造成营养不良,昨晚母亲突然晕倒,住进了医院。今天刚上班的时候,医院还给郑心颖打来电话,说她母亲得了低血糖……还有胃病,医生说要如果用药,一个月要花好几千,如果不治的话,又怕延误最佳治疗时机,造成严重的病变。

    凌轩听完,不由一阵长叹,又是一个不幸的家庭,还好,自己有的是钱,救助一下自己的老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看着一边抽泣一边倾诉的郑心颖,诸葛木瓜更心中一阵铰痛,道:“心颖姐姐,你妈妈病了,更需要工作,要不哪里来的钱给她治病。”

    郑心颖哭泣的道:“可是母亲现在住院,需要有人在她身边照顾,我现在真很难呀。”

    诸葛木瓜道:“姐姐,现在住在哪里?”

    郑心颖小手绞着间衣角,小声的抽泣道:“弟弟,你是不知道,我妈妈所在的那个县纺织厂效益一直就不好,以前妈妈一个月也就那么五六百块钱。自从妈妈生病之后,还被工厂辞退下岗了,现在每月只能拿到三百块钱的最低生活保障金,加上每月我在局里领的一千来块钱,交完房租和水电费,也就够生活费,但是欠那好几万块钱的债要还。现在妈妈生病住院,花费更大了……昨晚我看妈妈一个人在医院挺可怜的……”

    “心颖姐姐,别哭了。”

    诸葛木瓜递给郑心颖一张纸巾,心中却一阵发酸,这种生活状况的家庭在现在社会实在太多了,每年下岗的企业职工有好几千万,这当中的大多数家庭也都非常的困难,比郑心颖她家也好不了多少。

    “晓音,别哭了。”凌轩递给黄晓音一张纸巾,心中却一阵发酸,这种生活状况的家庭在现在社会实在太多了。每年下岗的企业职工有好几千万,这当中的大多数家庭也都非常的困难,比黄晓音她家也好不了多少。

    说句心里话,凌轩并不反对用下岗这种方式来实现企业职工的优胜劣汰,但像现在这样在社会保障制度非常不健全的情况下,就一股脑的把那些为企业辛勤工作了一辈子的老职工像丢垃圾一样无情的抛弃,每个月只给百元左右的生活费,实在是太无情、太残忍了,这哪里还是社会主义啊?有“中国特色”也不应该是有这种特色吧?难道这就是社会主义优越性的体现吗?更何况被下岗的人多是没有后台和背景的职工,他们其实是这个社会最弱势的群体。在高医疗费、高学费、高房价、物价涨的今天,社会完全变成了两级分化,有钱的更有钱,没钱的更穷。尽管国家想改变这样的现状,只怕也是有心无力了。

    看到黄晓音擦干了眼泪,诸葛木瓜想了想,道:“别傻了,你辞职更加不能解决问题,走,带我去看看你的妈妈!”

    “现在?!”黄晓音惊讶的应了一声。

    诸葛木瓜微笑的道:“人家说丑媳妇终要见家婆,我这个女婿总要见见未来岳母的吧。别的不敢说,钱我总是有点的。”

    “凌大哥,我的意思不是跟你要钱。”黄晓音怕诸葛木瓜误以为自己因为跟他这样的关系而伸手向他要钱。

    诸葛木瓜微笑的道:“晓音,别傻了。别说我跟你是这样的关系,就算是一般的员工关系,我也会出手相助,更何况你还用得着跟我这样的见外吗?我还想问你,为什么昨晚不跟我把情况说明,难道你跟我还要分那么清楚吗?”

    “我?!我怕你误会我是那种贪图虚荣的女人……”黄晓音一阵感动,同时心里也是一阵凄苦,这么多年了,自己总算有点被关心和关怀的感觉。

    看着郑心颖楚楚可怜的样子,诸葛木瓜心中满不是滋味,其实诸葛木瓜一直以来都在想一个问题,改革开放即将三十年了,中国到底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的确,如今的中国物质是丰富了,商店里的商品多得你买都买不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好像是进步了。但是想想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那段时间,虽然物质不像现在这样丰富,但是大家基本上都是温饱无忧,很少有人会为生计发愁;那时候虽然没有现在的高楼大厦和满大街跑的汽车,可是人人都是开心快乐,天气热的时候没有空调,大家就铺凉席到家门口睡,出门从来不说锁门。没有可乐雪碧,大家也有健力宝饮料喝。如今倒好像回到了旧社会,越来越多的人要为生存而打拼,这种还要为一日三餐发愁的人群在如今的一些大城市里是越来越多了,发财的人虽然也不少,不过话说来很简单,但真正想赚钱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改革开放近三十年,的确是有相当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了,可是这其中靠正当手段致富的恐怕不到百分之十,“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这句古话放到今天依然是至理格言。

    诸葛木瓜开着车和郑心颖赶到医院的时候,郑心颖才发现自己母亲已经出院了,一问医生,医生说也不太清楚,追问之下,才发现还没有交医药费的。

    诸葛木瓜二话不说,替郑心颖的母亲把欠下医院的医药费全部交了。

    郑心颖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我想妈妈一定是怕没有钱交,先回家找钱去了。”

    诸葛木瓜道:“那我们马上回家。”

    郑心颖道:“还是改天吧……”

    诸葛木瓜道:“改天我就没有多少空余的时间了,现在阳光集团正在加班加点的施工,还是现在去吧,顺道我去银行取钱给你们还债。”

    “现在?!”郑心颖失声的道。

    诸葛木瓜点点头的道:“到底欠了人家多少钱?”

    郑心颖道:“四万多,不到五万。”

    诸葛木瓜道:“那就先取五万给你,让你妈拿去还给人家,欠钱多不好。”

    郑心颖点点头,道:“我……也不知道妈在不在家里?”

    诸葛木瓜微笑的道:“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郑心颖见诸葛木瓜主意以定,也不好阻拦他。

    诸葛木瓜先到银行取了五万的现金出来,本想转帐给郑心颖,但是想到她们还是要把钱拿还给亲戚朋友,也就不管这么多了。

    郑心颖住在明东县无法改造的老城区,租房那里的小巷根本开不进车来。

    诸葛木瓜把车停在外边,和郑心颖徒步走进里面。

    “妈,妈……”

    郑心颖还没有到家里就大声的叫喊,原来她们住的是一件小瓦房,如果不是亲自过来,诸葛木瓜根本想象不到郑心颖跟母亲住在这样的环境。

    “心颖,你怎么回来了?!”郑心颖的母亲听到女儿的叫声,连忙应声的推开门来。

    郑心颖听到母亲的回答,心里一阵轻松,道:“妈,我带了朋友来见你……”

    “哦,快请进、快情进。”

    郑心颖的母亲郑美凤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忙不迭的将诸葛木瓜招呼进屋。

    这是在一栋旧楼房的底层,母女俩就栖身在眼前这有限的空间里,对于眼前的景象诸葛木瓜感到十分的诧异,很难想象她们母女在不到十平方米的环境里如何生存。

    一间才十平米左右的房间里摆了一张双人床之后就剩下不了多少空间了,一个小衣柜,一张小桌子、几个凳子和塞在床底下的几个箱子,就构成了所有的家具;至于烧火做饭都是靠摆在走廊的煤炉子来完成,而锅碗瓢盆等餐具就摆在窗台上。

    诸葛木瓜就算回想二十年前儿时在与师傅在山上的生活,也没有眼前这样的潦倒不堪。看到眼前的情景,诸葛木瓜仿佛只在七、八十年代的电视里才见识过,心里一酸,那种感觉让他彻底的不自然起来,钱不是万能,但是在现今社会,没钱真的万万不能。看到眼前的情景时,诸葛木瓜能够深切的感受到郑心颖母女身上所背负的沉重的生活压力。

    “妈。这是诸葛木瓜。”郑心颖招呼的道,“木瓜,这是我妈,郑美凤。”

    “诸葛先生先生,你看这个家,连一个做的地方都没有,你先坐,我给你倒水。”

    郑美凤看见诸葛木瓜衣冠楚楚,心里有点纳闷女儿怎么会把男人带到家里来。

    诸葛木瓜细细看了一眼郑美凤,四十出头,生活虽然贫困,但是风韵犹存,除了眼角有点鱼尾纹,脸上还没有多少的苍霜,除了脸色因为营养不良和生病的缘故显得苍白之外,她还是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中年风韵成熟美妇。

    “郑阿姨,你不要这么客气,叫我木瓜就好了,我是心颖的男朋友,今天是特地来看你的。”诸葛木瓜没有打算隐瞒来说话,开口就单刀直入的奔向主题。

    诸葛木瓜的话让郑心颖有点不知所措,让郑美凤感到惊讶,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诸葛木瓜,彷佛不敢相信诸葛木瓜所说的一样。

    微笑,诸葛木瓜只有微笑,对于他而言,所有的微笑都是依靠自信而获得的。

    在短短的时间里,诸葛木瓜就像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为什么这样,恐怕这不是一个“有钱了”就可以解释得到的。

    109、〖双龙在春〗——〔一龙三凤⑦〕

    “你是心颖的男友?”郑美凤有点颤声的给诸葛木瓜倒了一杯水。

    “对啊!”诸葛木瓜应了一声,向郑美凤道了声谢,接过了水杯。

    郑心颖搬了个凳子坐到了诸葛木瓜的面前,对着自己母亲道:“妈,你怎么偷偷溜出医院了?”

    郑美凤脸庞突然对一阵红一阵白,显得很是难堪,支吾半天的道:“没病就回来了。”

    郑心颖却不依不饶,看着自己的母亲道:“妈,我们还没有交医药费,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

    郑美凤尴尬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望着诸葛木瓜支吾的问道:“木瓜……实在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其实……其实我是没有钱交,想着回来找钱……”

    “阿姨,没事,钱我已经替你交了。”诸葛木瓜说着,看着郑心颖道:“心颖,事情过去就算了,阿姨身体没事才是最重要的。”说着,从身上掏出刚刚从银行取出的五万块钱递向郑美凤道:“阿姨,家里的困境我都听心颖说了,这些钱您先拿着救救急吧。”

    “啊!?这怎么行呢?小凌,我不能要您的钱啊。”看着诸葛木瓜手里递来的五万块,郑美凤慌忙推拒着。

    诸葛木瓜将钱递到她的手中道:“阿姨,您还是收下吧,再说我们都快成一家人了,这点钱算什么。过些日子我给你们找一套房子搬出去住吧,这里实在不适合你们居住。”

    郑心颖看着母亲,异常感触伤感的道:“妈,你就收下吧,木瓜是真心的,后半辈子,我不能再让你受委屈了。”

    “小凌,您真是个好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郑美凤抹着眼泪收下了钱,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旁的郑心颖也陪着直掉眼泪。

    郑心颖心想,这算不算自己用身体换来的钱,不是,如果这是自己用身体换来的,自己就不会喜欢诸葛木瓜,可是自己的内心分明是喜欢他,而且是非常非常的喜欢那种,所以自己是爱诸葛木瓜的,想着不由的抬头看着诸葛木瓜。

    郑心颖深知诸葛木瓜绝对不止养着自己一个女人,自己跟他发生关系第二天,就要了他这么多钱,也不知道诸葛木瓜心里会怎么想。可是话说回来,不管诸葛木瓜如何想,郑心颖真的不能再让自己的母亲受到贫困的折磨,这十年来,母亲为自己付出实在太多。

    郑美凤同样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郑心颖,因为她深知自己的女儿,一直都是洁身自爱,出落动人,不缺少追求的男人。但是她从来没有把男人带回家中给自己认识,这一次能把诸葛木瓜带来,至少证明她对诸葛木瓜是动了真情,以自己女儿的眼光,她宁愿相信诸葛木瓜是同样爱着自己女儿。

    诸葛木瓜好像看穿她们母女的心思一般,微笑的道:“过段时间心颖、阿姨跟我回老家看看,顺道看看我父母,如何?”

    郑美凤和郑心颖听到诸葛木瓜这么说,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下来。因为在传统的人家看来,能见家公家母,就是一种真正夫妻关系的默许,比什么天长地久,海誓山盟都要强。

    郑心颖听了诸葛木瓜这么说,至少可以知道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点份量,欣喜的道:“妈,我们还没有吃午饭,你有没有做吃的?”

    郑美凤道:“你们还没吃午饭吗?我煮了一点白米粥……不过还没什么菜。要不去买点菜来……”

    诸葛木瓜道:“不要用了,我又不是什么金贵之人,有什么不能吃的。再说心颖还要赶回去上班,就将就吃一点好了。心颖,我们吃饭吧。”

    “来,我给你们盛一点。”郑美凤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诸葛木瓜这才注意到小桌子上摆着两个装菜的碗,一个碗里装的是醋酸空心菜梗,一个碗里装的是腐乳,看样子这就是她们母女平时的主粮了。

    诸葛木瓜心中不禁一酸,道:“阿姨,心颖,你们平常吃这个吗?”

    “是……木瓜,委屈你了。”郑美凤愣了一下,招呼心颖帮她把桌子抬过来,然后盛上三碗粥,三个人围着桌边就吃了起来。

    郑美凤尴尬呐呐道:“木瓜,你第一次来,还让你吃这些,我都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阿姨,我又不是什么客人,您什么都不用说了。”虽然只是醋酸空心菜梗和腐乳,但是诸葛木瓜吃得也是有滋有味,忍不住赞道:“阿姨,你这醋酸空心菜梗味道真不错,我很喜欢。”

    “哦,是吗?这是我自己瞎泡的,您要喜欢吃的话,就多吃一点。”郑美凤听诸葛木瓜夸她的醋酸空心菜梗好吃,心里那份尴尬轻松了很多,显得很是开心。

    其实这是菜梗都是平时郑美凤去菜市捡人家卖剩的来买的,因为便宜,她就用来泡酸,这样就可以节省平时的一些菜钱。

    一旁的郑心颖闻言笑道:“木瓜弟弟,您倒是说了句实话,我妈的泡酸菜可是很有水平的,很多人吃了都说好吃。除了这个醋酸空心菜梗,还有酸菜、酸柠檬、酸蒜头、酸白菜,你看床底那些大缸小缸的,都是我妈的杰作。”

    诸葛木瓜高兴的说道:“这么多好吃的,看来我是有口服了。”说起来诸葛木瓜这人对什么泡菜、腌菜之类的一向比较喜欢,以前跟着师傅一起生活就常吃,还因此被师傅责怪。因为这东西虽然好吃,但毕竟是腌制品,天天吃恐怕也吃不消,于是对郑美凤道:“阿姨,这东西虽然好吃,要是每天都吃这样的饭菜,恐怕会造成营养不良,您还是应该适当改善一下伙食。”

    “木瓜,我也知道……实在是没有办法啊。”郑美凤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

    郑心颖忙安慰自己的母亲道:“妈,您别这样说,这点苦不算什么,现在我们把钱还清了,我工作领了钱,全部用来买好吃的。”

    看着母女情深的样子,诸葛木瓜心中也颇为感动,道:“对,以后我也会工作之余,常常来加餐吃饭,当然也不能白吃吧,我给伙食费加餐如何?”

    郑美凤道:“就是这里太窄了,就怕木瓜,你不习惯。”

    诸葛木瓜道:“我都说了,过两天找到房子就搬走。”

    郑心颖道:“妈,不跟你说,我先去上班了。”

    郑美凤一阵叮嘱送他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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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夕阳下的决定

    尽管只是五月份,但是天气已经热得很了。下课铃响过以后,我

    和几个朋友在操场上百无聊赖的走着,我不想回家。

    打了一会儿球,还是觉得无聊。哥们几个相对苦笑。唉,生活为

    什么总是如此单调?来点儿刺激多好!我望着远处的天空大发感慨。

    突然,一个身影从我的眼角余光处飘过。我漫不经意的一瞥,哦

    ,是个女孩子,背著书包,正向校门口慢悠悠的走去。我瞄着她的背

    影,一个想法蓦地里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有了!

    "嘿,哥么几个,你们看那儿!"我用手一指,兴奋的说:"有个

    送上门的货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跟踪她,看她住哪儿,怎么

    样?"几个人一起轰然叫好。

    "快去车棚牵自行车,别让她跑了!"文哥边说边向车棚跑去,速

    度惊人。

    大伙儿以最快的速度牵出了车,冲出校门一看,那个女孩子就在

    前面不远的地方。我们骑车到了她背后三、四米远处,就放慢了车速

    ,不疾不徐的跟在她身后,仔细的观察起她来。

    这是个高挑个头的女孩子,单肩斜挎著书包,走起路来很慢很淑

    女。白色的上衣和绯红色的裙裤,使她看上去有一种吸引人的大家闺

    秀的风范。我们只知道傻傻的跟着,谁也不敢骑到前方再回过头看看

    ,她究竟长的什么样?

    --毕竟,那时我们还太年轻,还知道害羞,还懂得礼义廉耻。

    文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怎么样?"

    我反问:"你说呢?"

    "从后面看只能确定一件事:身材好。其他的我不敢说。"

    "是啊!看这身段,没说的,棒极了!照此推理,脸庞也应该不

    会差到哪里去。"

    "那可不一定。你没听说过一句谚语吗?"文哥语重心长的说道:

    "有些女人,会让男人有这样的感觉:后面看了想犯罪,侧面看了想

    自慰,前面看了却想倒退。"

    "那我宁愿不看她的脸了。"我作出淫亵的表情说:"我希望先犯

    了罪,再倒退!"

    "有道理……嘻嘻,你看她走路的姿势,屁股一扭一扭的。正点

    哦!"

    "真想马上干她。"

    起先我们只是低声调笑,但一说顺了嘴就憋不住了,开始肆无忌

    惮起来,什么污言秽语都有,声音也越来越大了。那女孩子似乎有所

    觉察,回头望了我们一眼。

    这一回头,我就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她的脸。文哥却是个近视眼,

    看不清,他急忙问我:"她长的如何?靓不靓?"

    我故意叹了一口气,说:"恐怕你要大失所望了。也不是什么倾

    国倾城的绝色,很一般,很一般……不过,你绝对还不至于要'倒退'

    的。"

    凭心而论,我觉得这女孩还没有到能令我梦系魂牵、废寝忘食的

    地步。她的脸部的骨架也许略为大了点,嘴唇也稍厚。不过她仍然而

    且绝对算是个美女。白皙的皮肤、晕红的脸色、纤细的腰身,胸前小

    蘑菇般的隆起。尤其刚才她那一回眸,真让人有惊艳的感觉,什么叫

    作"回眸一笑百媚生"我现在知道了。

    文哥大概已从我的眼神中知道了我的--应该说是我的小弟弟的

    --真实想法。他立刻精神大振,像吸了海洛因似的兴奋。

    我们不紧不慢的跟踪了一会儿,在几道贪婪的目光注视下,那女

    孩子加快了脚步,转入了一条小巷。

    天还未黑,夕阳躲在云层里作最后的留连。巷子里来往的人少得

    可怜,看来这是个僻静的巷子。

    女孩子慢慢的走到了小巷深处,进入了一个大院子。

    我们迟疑了一下。跟踪一个不认识的女孩,这在我们都是第一次

    ,有些不好意思。如果这时她走过来质问几句,我们恐怕会吓的作鸟

    兽散。

    --面不够厚,心不够黑,实为泡妞之大忌。

    "已经跟到这里了,难道半途而废不成?"几个人都有这种想法,

    于是硬着头皮,赶到了那大院的门口。不料进去后四处一望,却已看

    不见那女孩了。

    这院子里有三栋一样高的宿舍楼,她一定是进了其中一栋楼,是

    哪栋呢?

    "真他妈的狡猾,溜得这样快!"有人骂了出来。是的,如果她一

    直以那种淑女步走路的话,这时候没理由会像狐仙般的消失的。

    --原来一个文静的女子想摆脱男人的骚扰时,是可以跑得比兔

    子还快的。

    大家心里都有一种被人耍弄的感觉。这女孩一早发现我们不怀好

    意,却能不动声色,而且用慢吞吞的步伐,使我们错觉她会永远如此

    走下去。最后利用短暂的一瞬间蒸发了,让我们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

    诸东流。

    失望的情绪波及到了每一个人。我仿佛看见她正站在她家的窗边

    ,躲在帘子后对我们冷笑:一群傻瓜,呆子,笨蛋!

    在回家的路上,谁也提不起精神说话。直到在岔路上分手时,文

    哥才冷不丁的问了一句:"明天还来不来?"

    "来!当然来!"众人都显得豪情万丈,纷纷道:"就不信她能够

    再甩掉我们!"

    "那好,明天下午放学后,校门口见!"我低沉着嗓子说。我脆弱

    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在心里暗暗发誓,我非让她认的我不可。

    在满天夕阳的光辉下,我作出了这个决定,这个改变了我人生轨

    迹的决定。

    --人生的悲喜剧,是由每个人自己执笔写成的。

    那一天是5月6日。

    第二章又一次失败

    第二章又一次失败

    第二天,我脑海里总是浮现那女孩子清丽的面容和骄人的身材。

    上课时完全不知老师讲些什么。这是一所重点中学,百分之九十的学

    生将来都能考上大学。我却是个不成器的家伙,父母花了钱送我到此

    寄读,看来那些钱是必定要成为打狗的肉包子了。

    好不容易盼到了下课,我以百米赛跑的竞技状态冲到了校门口,

    却发现赛跑的金银铜牌都已被人包下了。

    所有志同道合的朋友都到齐了之后,有人发问:"在这儿等她还

    是去那大院门口等?"

    "去她家大院门口等。"我说:"这么一大群人在校门口太显眼。

    如果她叫上个护花使者就糟了。"

    "对。再说大院子里也好埋伏!"文哥表示赞同。

    没有异议。于是我们骑上车,几分钟后进入了院子。经过反复观

    察比较后,大家躲在一座楼后的花丛里,密切注视着院门口,等待目

    标出现。

    --知道了她家后又如何?那时我没想过。

    我想的是什么,连我自己也不大明白。我拍了一下文哥,问:"

    你说她读高中几年级?"

    文哥一怔:"你怎么知道她是高中生?"

    "那还不清楚吗?"我挪瑜道:"你没瞎眼吧?她身体发育得这样

    成熟,绝对是年纪大过我们的高中生。我们这年段的女生,哼,后面

    看了就想倒退了。"

    "高中生,高中生!"文哥喃喃念道:"好,好极了。我就喜欢比

    我大的女孩……"

    "她是挺诱人的!"我不禁开始幻想,她衣服包裹下的美妙肉体,

    是怎样一种情形。而她那具有古典美的俏脸,在性爱高潮时将会是怎

    样一副表情?她的喘息呻吟声,又会是如何的动听?

    --可惜的是,我能想像到的都是些淫秽录像的低级镜头。对还

    未曾有过性经验的我来说,想要尝到一个真正的女人,好像还是很遥

    远的事情。

    几个人谈论著女人大腿,说着黄色笑话,胯下的东西有点儿蠢蠢

    欲动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双脚已经酸痛无比,那女孩子却连人

    影都不见。

    大家开始变得坐立不安,后来是无精打采。虽然小弟弟仍然是趾

    高气扬,但身体的其他部分,包括肠胃、膀胱在内的所有器官都一起

    闹起了革命,实行了全面罢工。

    "怎么回事?难道她今天不回家吗?"有人忍不住问。

    "屁话。她要是不回家,还能在外面过夜啊?"文哥不耐烦的骂了

    一句。

    "也可能她今天根本没去上学。"

    "不会吧?"

    渐渐的天全黑了,等到连小弟弟都义无反顾的叛变投敌,由铁骨

    铮铮的"硬汉"变成了软趴趴的"缩头乌龟"时,我们不得不实行了可以

    媲美敦刻尔克的大撤退。

    大伙儿连骂娘的力气都没有了,悻悻然的走出院子。

    穿过小巷,正准备分道扬镳,就在这时候,人影一闪,那个女孩

    子从前面路口的一家饮食店里拐了出来,迎面向我们走过来。

    真该死,我们在她家门口等她,她却悠然自得的坐在这里大饱口

    福。等我们知难而退了,她才不慌不忙的出现。厉害,实在是厉害!

    一时间人人都木头似的呆住了,眼睁睁的看着她迈着悠闲的碎步

    ,慢吞吞的从我们身边插身而过。粉光致致的俊脸上,嘴角带着讽刺

    的微笑,乌黑的大眼睛里闪动着不屑的目光,却连眼角都不曾撇过我

    们,好像我们在她眼里只是一群可怜可笑的小丑。

    所有人都痴痴的凝视着她,这一瞬间我们心里都不知是啥滋味。

    直到她快走到大院的门口了,大家才从这梦幻一样的景像中惊醒。

    "快追!"几个人手忙脚乱的调转车把,用最快的速度重新冲进了

    大院。

    可是,我们看到的仍然是空空如也的院子。她又不见了!

    这小妖精,难道她会隐身法?

    各人对望了一眼,发现彼此的脸色都是相当难看。

    这一次我们输得更惨,白费了这么长的时间,而且还站得腰酸背

    痛,结果仍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开始觉得这女孩十分不好对付,

    她是一朵花,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可也是一朵长满了刺的花。

    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越是长满了刺的花,就越让人欲得之而后

    快。而最终得不到的,往往就是最好的。

    我在满腔气恼中发了个毒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秦守无

    论如何,都要得到……得到……这个女孩子(见鬼,我连她的名字都

    还不知道)的千娇百媚的肉体。无论付出何种代价,也要让她在我的

    身下娇喘连连,婉转承欢。就算不得好死,我也要把精液射进她的两

    腿之间……哦……哦……那一定很爽!"

    猛然间我惊异的发现,小弟弟又重新获得了旺盛的斗志。

    --发毒誓竟然发到勃起,我恐怕也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了。

    "为了共同的目标,我们一起努力!"我轻抚着弟弟,满怀信心的

    说,"胜利最终是属于我们的,加油吧。"

    第三章百折不回

    第三章百折不回

    后来的几天里,我们遭到了接二连三的失败。这个女孩子就像是

    耍猴似的把几个大男人带的团团转。甚至,文哥新买的跑车都在一次

    侦察敌情时被小偷顺手牵去了,成了光荣殉职者。

    有人动摇了,放弃了,退却了。"天下的美女多的是,我们不必

    非在她这儿吊死!"临阵脱逃者这样为自己辩解。

    我展开了游说,希望能保住这支微弱的革命队伍,以便将来"星

    星之火,可以燎原"。可惜的是,我很快发现,除了我自己有旺盛的"

    熊熊欲火"外,别人都是心灰意懒了。一句话,我成了光棍司令。

    "如果你同意改变目标,进攻其他据点的话,你还是司令!"朋友

    们对我进行反游说。他们说,最近和邻班的几个美女相处得不错,追

    求她们成功的希望极大。

    不过,我就像是中了邪,认定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

    是云"。我是个有自尊的男人、男人!我这样对自己说,除非我得到

    了她,否则我不会转移目标的。

    我决定单独行动。

    --其实,此时回想起来,当年的举动实在有些某名奇妙。追女

    孩竟然想要拉上一大批人同去,也许是为了人多胆壮吧。简直可笑!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爱迪生经过八千次试验,终于发明了

    电灯;我秦守经过八次跟踪埋伏,终于发现那女孩进入大院后,是走

    进中间那栋楼的第二个楼梯口去。

    好啊,你这个小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真渴望她露点别的)!我

    心里被巨大的喜悦充斥着。那一晚,我睡得十分香甜。在梦里我拟好

    了以后的行动纲领。

    5月16日,中午,太阳就这样晒呀晒呀晒得人皮焦肉绽,我就

    这样等呀等呀等得心烦意乱。今天一放学,我就匆匆赶到了大院里。

    现在,我在第二个楼梯口的最高一层站定,紧张的注视着楼下。

    居高临下的侦察,最不易为人所察觉。她究竟住在哪一家,马上

    我就会知道了!

    这一次倒是没等多久,那个倩影就飘进了我的视线。我心里怦怦

    跳着,忙轻手轻脚的下楼。直到我看见她出现在二楼,她却还在不停

    步的往上走。她并没有看见我,我却可以通过楼梯之间的缝隙观察她

    。我和她之间始终保持着十来级台阶的距离,生怕太近会使她警觉。

    不过,要是她住在顶层的话,我根本无处可躲,她就必定会和我

    照面了。如果她叫出家人对我开揍,该如何应付?

    还好,走到四楼之后,女孩子就停下了脚步。她用优雅而柔美的

    动作,取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接着,她蹲下身子脱鞋,又圆又挺的臀

    部翘了起来,朝着我的方向晃啊晃的,紧绷绷的牛仔裤充分显现出诱

    人的曲线,似乎在呼唤着权杖的插入。我真想冲上去,把我的热情和

    兽欲一起发泄出来。

    终于,她换好了鞋后进了屋子,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我体内亿

    万个精子战士在缺乏视觉图像支持的不利作战因素下逐渐丧失了斗志



    我站起身,走到大门前仔细一看。嗯,牌号是402。原来你住

    在这里,总算是不虚此行!

    我在她家门前呆呆站了片刻,心里得意极了:"狐狸虽然狡猾,

    却逃不过好猎手的眼光。你虽然厉害,但我照样查到了你的家。哼,

    以后你休想有安稳日子过了!除非,除非你让我尽情的玩弄你,日日

    夜夜吻着你、奸淫你!哈哈……"

    我哼着歌儿离开了,天仿佛特别蓝,水也特别清,前途正是一片

    光明。

    第四章情信

    第四章情信

    "亲爱的不知名的女孩子,自从我见到你之后,我就……"

    在灯下我写着给她的第一封情书,写好后,我开始考虑怎样把情

    书递到她手里。

    我犹豫的踱着步,举棋不定。当面交给她?她说不定连看都不看

    就扔到垃圾桶里了。她一定是个爱拿架子的骄傲女孩,平时肯定有许

    许多多的男孩子围着她转,给她写信的人也许多到数不清,搞不好还

    因此写出了一批青年作家。接到我的信,说不定心里高兴,可面子上

    就一定会装的冷冰冰的。呸!

    寄给她?也不行。如果这封信被她父母截住,她家人可能会大为

    紧张,对宝贝女儿实行24小时贴身保护。那我的机会就全没了。

    --在中国,爱探询儿女隐私的父母不在少数,虽然绝大多数人

    不愿承认。这种写有陌生男性字迹的信件想要逃过父母警犬似的嗅觉

    ,恐怕不大容易。

    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过了几天,我在她快到家门时,把情书插在她家的防盗门上。直

    到我亲眼看见她拿起信走进家门,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心里也

    不知是喜是悲。

    也许我已经迷上她了。我这样想。

    ************

    "喂,阿守,我知道她的名字了。"课间休息时,文哥给我带来了

    好消息。尽管他放弃了那女孩子,却没有忘记为我打探情报。

    --有时候男人之间的友情,远比你追求的那样东西来的珍贵,

    可惜当时你却不知道。

    "真的吗?"我喜出望外,急忙问:"她叫什么名字?"

    "黄蕾。黄色的黄,花蕾的蕾。她在高二(5)班。"

    "黄蕾,黄蕾……"我喃喃的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这个名字,回想着

    她的音容笑貌,令人喷血的傲人身材,一种近似于野兽的原始欲望,

    在我的心里沸腾,很快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并没有爱上她。是的,没有!这一点我相当清楚。如果说"爱"

    的话,我也只不过是爱她的肉体。我强烈的渴望占有她,但却不知该

    如何着手。

    最直截了当的方法就是强奸她。可惜我找不到机会,也没有这个

    胆量。虽然我属于社会渣滓,却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

    让她爱上我,再干了她,然后抛弃她?我想成功的可能性恐怕小

    到用高倍望远镜都难以看到。

    以我这种猥琐的外形,要是能吸引到女人就是天瞎眼了。

    不过,怎样都好,我一定要试试。我开始给自己打气鼓劲。

    经过几天的酝酿,我决定当面向她隆重表白(当然不是表白我对

    她身体的垂涎)。

    这天中午,站在她家的楼梯口上,我忐忑不安的走来走去,心"

    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快。尽管我不抱太大的希望,却还是激动无比。

    在我的心脏马上就要超负荷时,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没等我

    作出任何反应,黄蕾已经出现在我眼前。

    她就像仙子一样飘然而至,淡绿色的衬衫把她装扮得格外美丽,

    薄薄的上衣包裹着她呼之欲出的胴体,一脸冷艳,傲如冰霜。我呼吸

    有些急促,虽然凝视着她的脸,但眼角的余光却注视着她饱满的胸部

    。我的表情相当的尴尬,想好的台词已跑到了九霄云外。

    "Hi,你好!"我挥着手向她打招呼,尽量使声音保持平静。

    黄蕾看了我一眼--这是她正面看我的第一眼--默不作声的打

    开了书包,抽出一封信递给我,然后跑下了楼。

    我接过信时也不知怎的,双手都有些颤抖。她的背影从我的视线

    中消失了很久以后,我才傻傻的回过神来。

    我把信紧紧贴在胸口,贴着我火热的心。

    那一刻,我觉得阳光十分美丽。

    ************

    阳光一点也不美丽,月光更令人讨厌。

    我沮丧的躺在床上,呆望着手里握着的信。当它还没有拆开时,

    它让我对未来满怀憧憬;可等它被拆开之后,我一下子由人间跌入了

    地狱。

    在信里,黄蕾我用冷淡的措词,粉碎了我全部的梦想。她说自己

    是不会在求学期间接受男孩的求爱的,她心里只有学业。末了,她还

    以一个大姐姐教训小弟的口吻,劝诫我要好好读书,不要浪费时间在

    无聊的事上。

    好一个冷美人!

    你把我勾引的神魂颠倒,却毫不客气的拒绝了我;你有一双明如

    秋水的大眼睛,却从不曾给我送过秋波;你有一张容光艳丽的脸,却

    没有给过我好脸色;你的尖挺双乳惹人遐思,却总是包裹在层层衣服

    里;你的双腿匀称修长,却被你用来逃避我……

    哦!也许我真的无法得到你!

    我叹了一口气,把信扔到了抽屉的最深处,就像把记忆深藏在心

    底。

    日子一天一天的如流水般的逝去,我很久都没再去找黄蕾了。

    不知不觉的,我已经踏入了初三。

    如果不是那天我看到的那情景,我可能真的会放弃强占她肉体的

    梦想,让日子永远这样平静的过下去。

    第五章不轨之心

    第五章不轨之心

    那一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居然看见了黄蕾,她,

    她……

    我走出家门的时候,天气相当不错,而我的心情也是难得的好。

    今天意外的得到了几片久寻不获的三级片,看来晚上的消遣活动有着

    落了。

    无意中抬眼一望,见到马路对面一男一女正在有说有笑的边走边

    聊,神态亲密。男子身材适中,衣饰华丽。女孩则温柔婉约,穿着淡

    绿色的连身裙。谁都看得出,这是一对幸福的小情人。我羡慕的凝视

    着他们,心里涌起一股酸涩的失落感。

    爱情!唉,爱情,你他妈的什么时候才能光顾我呢?

    这时那男的不知说了几句什么笑话,女孩子捶了他一拳,笑得花

    枝乱颤,一头短发在轻风中飘扬,她微微的侧过了半张脸,我无意中

    一瞥眼,差点儿惊呼出声,不敢置信的把眼睛越睁越大,以至于我佩

    戴的隐形眼镜都全部逃离了眼眶。

    这……这……这女孩子竟然是黄蕾!

    我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半晌,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世界就在

    这一刻毁灭了。短短的几十秒钟里,我像是经历了新旧两个社会,心

    情由兴高采烈迅速坠入到了水深火热之中。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要好好读书,无暇恋爱的吗?你见到我

    时,不总是板着脸横眉冷对吗?我还真以为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呢。没想到你原来并非是不会笑的冷美人,那为什么要拒我于千里之

    外呢?

    ──你跟这个小白脸,就可以如此亲热;对我这个大丈夫,却连

    正眼都不看一眼。好,实在是好极了!

    我妒火万丈,想要冲上去质问她,却不知如何开口,气愤之下想

    一走了之,双脚却不知不觉的跟在二人身后。

    一路上,那银铃似的笑声,那轻嗔薄怒的面容,那亲密的神情,

    像一根根尖锐的针,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穿过一个十字路口,两个人买票进了一家录像厅。我毫不犹豫的

    尾随跟了进去。

    在放像大厅里,片子已经开始了。举目一望,一排排双人沙发椅

    上,坐的大多是情侣。在漆黑的环境下,有许多对已经搂在了一起。

    黄蕾和那小子走到边角的一张沙发上坐下。我静悄悄的坐到了他

    们身后,瞪目凝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剧情紧张激烈的美国大片,很快吸引了大多数人的注意力。我却

    无心欣赏剧情,妒忌已使我的心里容不下任何东西。

    过了一会儿,那男孩的手很自然的围在了黄蕾的腰间,仿佛作出

    回应一样,黄蕾把脸轻轻靠在了他的肩头。两人似在窃窃私语。

    我把身子尽量前倾,伸长了耳朵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但只能隐

    隐约约的听到一些片断。好像黄蕾在娇嗔的怪他,说自己向来不爱看

    这种暴力镜头,只是不想扫兴罢了。男孩柔声的安慰她,许诺说下次

    一定陪她看爱情片。接下来的声音越转越低,我想就算我移植了兔子

    耳朵也无法听到了。

    心怀不忿之下,我左右瞥了一眼,发现我这一排几乎没人,只有

    一个半老头子坐在另一边的椅上打瞌睡,于是心里的邪念升了起来。

    趁着黑灯瞎火,占占她的便宜,也许她不知道呢!我缓缓俯下身

    子,仔细一看,黄蕾的绿色裙子的一角,正从椅背和椅垫的缝隙之间

    垂了下来,正好就在我面前。

    我轻轻伸手握住了裙角,抚摸了两下,见她没有反应,胆子就更

    大了。我颤抖着手,把裙子向上揭开,同时把脑袋尽量向下伏,希望

    能一睹她的可爱的小内裤,但可惜……

    没有一丝一点的光,我什么也看不见,真后悔没有带上手电!如

    果光线能亮一点的话,我想我已经一饱眼福;当然,如果光线真的亮

    起来,众目睽睽之下,我恐怕不可能有胆量作出这种举动的。

    眼下,既然视觉上没法达到满足,只有另寻别路了。我把鼻子愈

    凑愈近,几乎探进了裙子里边,用力的嗅着(呼气时却极轻),想要

    闻出她的体味,是怎样的芳香。但可惜……

    香味确实有,却是薰衣料的那种人造气味儿,绝非她的体香。

    我懊丧的摇了摇头,在情欲和理智之间苦苦挣扎了许久,快要无

    法控制自己了。只要手指再向前探出那么一点点,我就能掌握她丰润

    的臀部,再越过萋萋芳草,就能知道她最隐秘部位的一切一切。这种

    想法不断刺激着我,一股潜在的强大力量,开始在我的心里骚动,支

    配着我的手指缓慢颤抖的、但却是坚决无比的向目标进军。

    突然,一个身影从前排猛然立起,转身面向我。这一瞬间我惊的

    呆了,正在行军的手指不等大脑发布命令就自作主张的临阵叛逃,成

    了变节者。接着冷汗从身体里标出,满腔欲火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办……我被发现了……会送我进警局吗……

    不料,站起身的男孩像是根本无暇理我,径直走向出口处。我惊

    魂甫定之下才知道是虚惊一场。这小子大概是去小解吧,无意中却坏

    了我的好事。他妈的,把你的弟弟的轻松建立在我的弟弟的痛苦上,

    真是岂有此理!

    过了好久之后,我的心还是跳的很快。我不禁暗骂自己没用,"

    色大胆小"的人,怎能追到女孩,更何况是黄蕾这样的美女?

    时间就在我的自责自怨中过去了,一转眼,男孩子已回到了黄蕾

    身边,再一转眼,片子到了尾声,我不得不提前退场,以确保不被认

    出。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假如在黄蕾一人独处时,我能鼓起勇气再

    次轻薄她,结果也许就不一样了。黑暗中她未必看的清我的脸,再说

    她也未必敢声张。

    --人生的许多机会,都是在你举棋不定时流失的。等你后悔时

    ,生命已到了黄昏,还能让你重新再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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