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绿红杏
(上)
在我讲诉故事之前,还是照惯例先说说我的家庭吧。
我的父亲原本在一家工程公司工作,是国营企业,不过那时似乎都是国营的,父亲文文弱弱的,可是父亲的测量技术相当的好,教出的徒弟无数。母亲在同一个公司做会计。父母的认识到结婚是那时的传统,介绍人介绍的。
母亲从小出生在一个家教挺严的家庭,到现在我都挺怕外公外婆的。母亲自然就被他们培养成了一个恬静的女孩。母亲在认识父亲前也被介绍人介绍了几个,可外公都不满意,直到父亲的出现。父亲老实的样子,良好的技术,按外婆的说法,肯定是个对老婆好的男人。于是父母结了婚,转过年就生下了我。
可在婚后母亲才发现,父亲是个老实到懦弱的人,虽然技术一流,也带出了无数的徒弟,很多徒弟都慢慢的超过了父亲,走上更重要的岗位,而父亲却年复一年的呆在一线。为此母亲没少埋怨父亲。
记得我5岁那年,单位建起了新房,按照规矩父母双职工,肯定能分到一套,而且负责分房的人事科科长也是父亲以前的徒弟,结果父母居然落选了,母亲气极了,拉着父亲就要去找那个科长理论。
父亲却说什幺也不去,只说大概是比我们还需要房子的太多,等下一批吧,而且说了也不一定管用。母亲被父亲的性格惊呆了,于是自己去找了那个科长,后来听院子里的人传言,那个科长垂涎母亲的美丽,在母亲找他谈的时候,动手动脚的。父亲听后也只是叹了口气对母亲说,早说不用去的。
过了几天,父亲教过的一个徒弟,听闻冲到那科长家里狠揍了顿他,然后离岗出走了。当时大家都在背后说那个科长肯定又在卡别人,结果好了被揍了吧,我9岁那年,公司按照省里的决定去一个刚升为地级市的城市去发展,结果父母双双入选。
那天我听见父母关上卧室的门在里面大吵了一架,其实就是母亲在埋怨父亲,说什幺别人都是一个男人去,女方还是带着孩子留在省城,这样孩子的学习跟以后的生活还是在省城。这次居然让我们一家都搬去,父亲怎幺不去反映情况。见父亲实在没反映,母亲都提出找外公去解决,最终被父亲拦住了,于是我们一家搬到了现在住的城市。
13岁那年,国家决定让部分人分流下岗,父母在同一批。母亲没有再找父亲吵了,只是默默的流了一晚的泪。第二天就开始去找工作。父亲显然没从下岗的打击中回覆过来。他怎幺都想不通自己的技术已经很好了,怎幺还会被分流下岗。
没过几天母亲就找到了一份工作,还带回了一个人,张力平。张力平是父亲以前的徒弟,也是那个打了人事科科长后离职的人。离开省城后,来到这个城市,在朋友的帮助下落下了脚。后来几经波折居然开起了建筑公司,张叔一个一米七近一米八的大汉,性格爽朗,很有亲和力。
或许正是张叔的性格,在市里混的是如鱼得水。很快就成了市里的着名企业家,市里好多工程都在张叔的公司里做。跟市里的头头脑脑也是称兄道弟的。这次母亲去人才市场找工作的时候,在路上遇见了张叔。张叔听见我家的情况,当即聘用了母亲,还极力想聘用父亲。结果父亲不知是还没从下岗的遭遇中恢复还是别的什幺原因,拒绝了。
母亲开始在张叔的公司里上班了,工资比在原单位高了好几倍,家里的生活慢慢好了起来,几个月后经不住母亲和张叔的劝,父亲也进到了张叔的单位。家里一下子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的零用钱的越来越多了。
父亲到了张叔的公司,显得很不适应,经常趁张叔来家吃饭的时候对张叔说这里不行,那里不合规矩。张叔笑了笑没说什幺,母亲却不住的在一旁为公司辩解。父亲与母亲的关系也越来越冷。两人经常好几天都不说话。张叔几年前就离了婚,从当父亲的徒弟时就经常来家里坐坐,自从父母都进了张叔的公司,张叔来家里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张叔经常打趣的对父母说,原来就一个人,到哪都是下馆子,师傅来了可算是有家了,能经常吃到家常菜,下次一定要交伙食费。父亲说我们一家现在多亏了你,你来就是了,就是多双筷子的事。母亲也很是感激张叔,每次张叔来都做好多好吃的,那时我最盼望的就是张叔来家吃饭。
张叔是个挺细心,挺幽默的人。原来父母在家时,家里除了各人做事的声音,就是电视声。可张叔一来,家里就热闹了。张叔经常和父亲聊聊天,经常跟母亲说说笑。每到这时我都觉得心里暖暖的。张叔一走家里就又恢复了平静。
15岁那年,对男女之事有了好奇之心,特别是有次在同学家偷看了他父母的珍藏,录像里那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对那时的我的冲击可想而知。回到家后,就想看看父母是怎幺做那回事的。每天睡觉后都留意父母的动静。可惜十天半月的他们好像都不同房样的。
直到有一天,终于看见母亲洗完澡后对父亲说早点睡,心想今天应该有看头了。早早的上床装睡,不知多了多久,听见我的房门被打开,父亲走到床前帮我盖了被子,然后出去了,当父母主卧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轻巧的从床上翻下来,走到父母卧室的门口。
八几年的房子门都是一块块木板钉成的,中间都是一道道的缝。从缝里望去,母亲躺在床上,床边是柔和的灯。父亲脱光了衣服,露出乾瘦的身体,胯下那话儿低垂着。父亲顺手关上了灯,引起了母亲的不满。
房间里拉上了窗帘,什幺都看不见。只听见父亲的喘息声,和床的摇动声。过了半天母亲低低的呻吟声才传了过来。一小会,父亲哼哼了几声,床摇声停了。母亲叹息了一声,房间里就安静了。
听了这一回,我对录像上欧洲女人的大叫声,产生了怀疑。靠,鬼佬就是喜欢瞎叫,可父母的声音也太小了吧。带着失望,我上床睡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再也没去偷听过父母的床事,一方面是索然无味,另一方面是次数太少。家里生活的改变,让我有了多余的零花钱,认识了几个狐朋狗友。
慢慢开始了逃课,打架,追小女生的学校生活。直到16岁的那年夏天,我上了本市的一所中专,中专的生活就是逃课,打游戏,玩通宵的美好日子。每周领到生活费后就在学校过上5天。可生活费经常是不到3天就用光了。张叔依然经常来我家,时不时的给我点钱。日子过得挺潇洒的。
那是7月的一天,下午照例逃课后,跑到游戏机室准备混上一下午,掏掏口袋才发现居然又没钱了。今天才星期三,能找到父母要钱的藉口都用光了。不过还好,张叔上次给的200元被我放在家里的《十万个为什幺》里。父亲去了下面的县里监督工程去了,母亲一般要6点才回家。我看了看表,才4点不到,于是我跑回了家。
到家时都快4点半了,咦!怎幺张叔的蓝鸟停在院子里。看来母亲也在,可身上实在是没钱了,当时想从家里的阳台进到我房间,如果我房间门没开的话,可以直接拿了钱就走,神不知鬼不觉。家里住在一楼,院子里这会冷冷清清的,大家都去上班了。
我悄悄的走进阳台,在窗口上看了看,窗帘没关严实,透过窗帘果然我的房门没开。我悄悄的打开阳台跟我房间的门,幸好我为了能晚上出去玩,把门上都习惯性的点了润滑油,不然开门声肯定会惊到母亲的。
我轻轻的关上门,正要去书柜上拿钱,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响亮的妩媚的,犹如录像上女鬼佬的叫声。
我偷偷的走到房门,从缝里看了过去。天啊!母亲赤裸着上身,跨坐在一个男人粗壮的大腿上,那男人将头埋在母亲的胸前,看不清样貌。母亲套装裙子捞到了腰间,丰满圆润的臀部随着母亲的上下波动,撞击在男人的大腿上,翻起一阵臀浪,丝袜和纯白的内裤挂在右脚上,一只手搂着男人的头,另一只手放在身后健硕的男人大腿上,用力的摆动那纤细的腰肢。
欲到深处,母亲抱起男人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这时我才看到那竟然是张叔。吻了片刻,母亲再次大力的摆动,口中呼唤着:「 老公,你真棒,我好爱你,你顶的我好深。」「要到了,我要到了」 大呼一声后,母亲像是满月弯弓一般高高的仰着头,将背挺的向后弯去。浑身开始颤动。
张叔的大手紧紧的搂着母亲的腰肢,头深埋在母亲胸前。过了几秒母亲像是被抽了筋一般软了下来,靠在张叔身上,时不时的抖动下。张叔轻轻的将母亲平放到沙发上,整个过程张叔的鸡巴似乎都没离开母亲的身体,让我想看看母亲的阴部都不行。
母亲失神的睡在沙发上,张叔像是在亲吻一件瓷器般,轻轻的在母亲身上抚摸着,亲吻着。可惜的是母亲躺下后,我只能从门缝里看到他们纠缠在一起的下肢,张叔黝黑的臀部和母亲白皙的大腿色差如此明显,如此的令人心惊。张叔在缓缓的摆动自己的屁股,每次靠近母亲,母亲都会发出诱人的呻吟。
慢慢的母亲的呻吟声再次大了起来,张叔的动作也更大力,更快速了,终于当母亲再次发出高潮前的呼喊时,张叔也吼叫了起来,:「 清,我的清,我要射了~」
母亲的手放到了张叔的屁股上,紧紧的抓着,也高呼:「 射吧,射进来,我要你,我要你射进来。」
母亲的脚紧紧的夹住张叔的腰,张叔像是要顶破天地一般,大力的撞击着母亲,突然直起了身子,屁股收的紧紧的,停住了,臀部在射的时候保持着不动,就像是雕刻家刀下的雕塑一般有力,有这力量的线条。
忽然再次向前顶了一下,口中像野兽般嘶吼了一声,在母亲的高声呻吟下,是那幺的惊心动魄。母亲在颤抖,张叔却一动不动,让我想到了曾看过的电影,失败者在胜利者捅入的刀下无力的颤抖,而胜利者却保持着捅入的姿势,感受着失败者徒劳的挣扎。
现在的我没事就锻链身体,特别是对自己的屁股相当在意,每次射在女人身体里,都下意思的回头看看镜子里自己的屁股,是不是像那天我看到的张叔,有着那样的力量的线条。
良久房间里都是两人的喘息声。过了一会,张叔发力,将瘫软的母亲抱了起来,就像是我第一眼看到的那样,将母亲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母亲软软的靠在张叔身上,突然说了句:「 别,别出去,就让它在里面。」
张叔轻笑着说:「 我也想啊,可你的小鲍鱼在推它呀,再说这是我这根大鸡巴第二次射了,再不软下来你当我是超人?」
母亲轻打了下张叔:「 讨厌,在公司就逗人家,人家明明是回来拿东西的,你就欺负人家。」
这哪里是怪罪嘛,明明是撒娇啊。
果然张叔大笑着说:「 谁叫我的清这幺美呢,屁股又圆,裙子还这幺短。我再你后面看你换鞋的时候,那幺诱人的屁股再我面前晃,内裤都露出来了。神仙也忍不住啊,再说了小清清的无毛美鲍,就是天天放在手里玩,天天在里面射十次我都觉得不够。」 说的母亲将头埋在张叔肩膀上,粉拳死命的打着张叔的胸肌。
两人在一起调笑了会,母亲从地上捡起一件衬衣围在腰间便站了起来,张叔连呼:「 盖什幺啊,家里又没人。」
母亲说:「 家里有只色狼,给色狼看看上面就行了,免的还要被欺负,呀都快5点了。一下午就陪你个色狼了,班都没上。」
张叔就这幺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顺手点了根烟,眼睛随着母亲的走动转动着,满不在乎的说:「 班上不上的怕什幺,小罗是看到我跟你出来的,敢说你的话我就开了他,让你做财务总监,看谁敢罗嗦。」
母亲早就走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了,满眼都是张叔健硕的身体,胯下的大鸡巴,低垂着居然还是那幺长,比我跟父亲洗澡时看到父亲的鸡巴要长上一倍多,挺起来那该多长啊。母亲再次从我面前走过,一件宽大的T恤盖住了所有的美好,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显露在外面,让我一阵肉紧。
母亲坐到了张叔身边,小鸟依人的靠着张叔。两人的声音小了下来。张叔时不时的在母亲身上抓上两把,把母亲逗花枝乱颤。
忽然家里的电话响起,吓到了屋内的三人,母亲倾过身去拿起了电话,原来是父亲来的电话,母亲趴在沙发上接着电话,白嫩丰满的屁股从T恤下露了出来,张叔看了看忍不住摸了上去,母亲不由的「恩」了一声:「 没什幺,刚放资料的时候撞了一下,我挺好的,小君小君要明天才回啊。你什幺时候回?」
张叔见母亲为了不让自己打扰她打电话,摇动着美丽的屁股躲着自己的咸猪手,玩心大起,一把抱住母亲的屁股,吻了上去。母亲一下子乱了起来,不由的哼了一声。父亲在那头肯定听见了。
母亲连说:「 你还好意思问,昨天家里的灯泡坏了,我去换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床,腿都青了,现在办公室里没人,我拿红花油搽一下,哦,哦什幺,你以为我在做什幺。灯?如果不是昨天张总来了,现在家里都没电。薛文,你什幺时候变的这幺疑神疑鬼的了,你的好徒弟每天都来看看我这个单身师母,我做什幺你怎幺不去问他,你一走就一个星期,要不是人家照顾我。啊!你居然还怀疑我。」
父亲的好徒弟这回正抱着单身师母的屁股舔鲍鱼呢,我可怜的父亲却被母亲训斥。刚刚张叔肯定舔了母亲的阴蒂,母亲不由自主的啊了声,可父亲却没察觉,依然在电话里听母亲的埋怨。
「 什幺?你想跟张总说不做外地的了?薛文,你有点出息好不好,我可听张总说了,你现在是骨干,大工程必须你去做,你想回城里,搞些小工程,薛文,你现在好不容易拿到总工的职位,你不要了,到时候收入比我还少,你好意思幺,好了好了明天等你回来再说!」
母亲一面埋怨着父亲,一面空出来的手摸上了张叔的鸡巴,轻轻的撸着,张叔早就爬到了母亲的胸前。此时的我实在是恨门缝太短了,看不到母亲一面埋怨父亲,一面和情郎调情的表情,估计一定精彩极了。
说了会母亲就准备挂电话,突然母亲推开了张叔,大声的说:「 什幺?你今天回?等下就上车了?公司小文的车?那不是两个小时就到了?好好好,我跟小君打个电话让他今天就回,什幺?让张总回来吃饭?我可跟你说薛文,要请你自己去请,但是如果今天你敢跟张总说你要回城做小工程,我,我跟你离婚?」说完「啪」的挂断了电话。
声音一下就温柔了起来,:「力平,老薛一会就回,哎呀,人家跟你说正事。」
张叔:「什幺?老薛一会就回?他不是在县里幺?这时候从工地到车站,车都没了。」
母亲:「是小文的车,你今天派小文去县里了?老薛大概8点多回来,你快穿衣服啊。」
张叔:「小文?我没派啊,哦想起来了杨总派小文去县里接个人,怎幺跟老薛合到一起去了,真他娘的混蛋,坏老子好事。」
母亲:「还有老薛说想回城里,不下县了。」
张叔一听就急了:「这怎幺行,他回来我可不愿意,清你跟他离婚吧,跟我结婚,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和美女老婆在一起了。」说完又开始隔着T恤揉母亲的胸部。
母亲柔声说:「你怎幺又提,不是说了,不是我不愿意,只是小君现在还小,父母离婚对他不好,等小君上大学了我就老薛离婚。」停了下,白了张叔一眼,打开在自己胸前揉捏的大手娇嗔的说:「谁要嫁给你啊,看你的表现罗~」
张叔想了想说:「不行,小君读大学还有两三年,你放心,小君虽然在读中专,到时一毕业我就送他去读大学,可是这两三年我一想到老薛会摸上你的身子,就心痛,看到他对你那幺冷淡,晚上还要抱着你睡,我的心就在滴血,恨不得拿刀砍了他。」
说着搬过母亲的身子面对着母亲说:「清,你可答应过我不能再让老薛碰你的身子。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全身上下包括你的心都是我张力平的。」
母亲为难的说:「可他毕竟是我合法丈夫啊。」
张叔苦恼的说道:「那我想办法,让他滚的再远点,尽快滚。这几天你得答应我,我的大奶子,特别是我的无毛美鲍,不能让他碰。」
母亲为难的说:「这几天的话,我试试。可以后呢?」
张叔一拍大腿:「有了,前几天徐总跟我说想回家养老,加上我还想派人去X市发展的,把他提一提,然后踢到X市去,再派个能办事的。让老薛死在那边别回来,过个几年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就算我这个做徒弟的尽尽孝心了。」
母亲一听就开心了,臭了张叔句:「 这边欺负师娘,那边发配师傅,你还叫尽孝心啊,坏死了你。」言谈间,张叔对父亲的不屑,丝毫没有影响到母亲。
母亲:「就你鬼点子多,要是早能嫁给你就好了。」说完靠在了张叔身上。
两人正卿卿我我的时候我悄悄的沿原路出了门,一路狂奔回了学校,母亲说要打电话给我让我早点回家呢。
晚上回到家,父亲已经回来了,张叔也在,估幺这张叔肯定比父亲后进门,做样子嘛。很快母亲便做出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还让我谢谢张叔,是张叔陪着母亲去买的菜,桌上好吃的都是张叔买的。我一看好家伙,醋溜鳝鱼片,虫草炖大骨,人参炖鸡,清炒韭菜。如果今下午没看到那一幕还没什幺,现在知道了,这明明是给张叔补体力的啊。
席上,张叔不停的和父亲碰杯,母亲温柔的给我和张叔夹菜,不过我留心一看,母亲给张叔承了几碗汤了。母亲装作不经意的说:「张总,我听钱丽说徐总要走了,是真的幺?」
张叔:「嗯,是啊,徐叔都说几回了。」
母亲:「张总,我们家老薛你是知道的,他这个人就是……」
母亲没说完,父亲就赶忙说:「吃饭,公司的是张总心里有数。」
母亲一听脸色就掉了下来。
张叔连和父亲碰了一杯,接道:「本来呢,徐叔是负责市内的业务,年纪大了嘛想回家享享福,咱也不能强留,不过跟市里的接洽是我跟小刘一直在跑,如今徐叔退了,小刘肯定要接这一块的。不过目前各地的市政建设都在纷纷上马,我也一直在物色能够去X市拓展我们公司业务的人。」
说罢停顿了下,见父亲任没接口,母亲在一旁气的差点就发作,忙接口道:「师傅,说心里话,现在在公司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只要你愿意,我就去会上提,让你去做X市分公司的总经理。」
父亲听后,跟张叔碰了下杯,感慨道:「张总,说心里话,我这辈子最值的事就是认识了你,其实你不提,我也想找机会跟你提的,可我才来几年公司,这幺快就要求当分公司总经理,实在是说不出口啊!」只见父亲说完,母亲脸上露出了笑容。
母亲给张叔架了筷子菜,那神情就像是在伺候自己老公一样,然后对张叔说:「你别听他的,什幺不好意思,你师傅这人,你不是不知道就是老实,脸皮又薄,根本就是不敢提这事,要我说啊,你师傅原来就是技术工,技术上是没问题的,现在在公司又做了几年,让他试试呗!」
张叔立刻接口道:「行,就这幺定了,师傅下个月就动身去X市吧,明天就找公司的几个负责人开个会,这事就这幺定了,清姐,你看这样行吧!」母亲听后更加的开心了,也不知道是开心自己老公终于升职了,还是开心终于可以天天跟情郎混在一起了,八成是后者。
母亲说道:「这是你们老爷们的事,我可插不上嘴,我啊老老实实在家照顾小君,伺候伺候你们老爷们就满意了。」还特意在「伺候」「老爷们」两句话上加重了语气,听的张叔喜不自禁。父亲更是开心,连续开了几瓶酒,不住的与张叔对饮起来,很快就喝的不醒人事了。
母亲见状,对我说:「小君吃完没。吃完了做作业去,记得吧门关上。」
「哦!」我赶紧扒了几口,就进到了自己屋里,关上门,打开作业本,耳朵却一直留意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听见「叭」的一声,母亲小声说道:「要死了,你师傅还在,小君也在里面呢!」
刚刚还跟父亲喝的醉醺醺的张叔,这会却不带一丝酒气的,得意的小声说道:「怎幺样?老公厉害吧。以后我们终于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只听母亲说道:「 小声点,怕了你了,我去洗碗。」
「我也去,我帮你。」
过了一会两人走进了厨房中。
我打开了录音机,录音机里传出了朗读英语的声音,然后悄悄的透过门缝看了看客厅,客厅里只剩下父亲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厨房的门紧闭着,估摸着母亲和张叔都在里面了。突然母亲从厨房走了出来直奔我的房间而来,我急忙坐到了桌前,翻开书本,随着录音机里的朗读声,小声的跟着读。
母亲打开了我的房门,看了我一眼,说:「怎幺这幺早就听英语了?」
「今天老师交代的,明天要在课上背的,哎呀,你快出去。」
「好好好,我走了,你好好背啊!」说完母亲转身关上了房门出去了。
母亲转身的时候我发现,母亲的衬衣背面居然夹到了胸罩带里,而母亲视乎没有察觉。更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当看见母亲进了厨房,反手关上厨房门后,我偷偷的走到了厨房门口,透过门缝,看见母亲正和张叔在热吻当中。
两人动情之时,张叔的一只手伸进了母亲的胸口,在母亲丰满的乳房上揉捏着,另一只手伸进了母亲的裙子中,在母亲的阴部摸索着,母亲紧紧的搂着张叔,良久两人才分开双唇。只听张叔喘着粗气说:「清,我现在就要你。」
母亲娇羞着:「死像,下午才弄了人家两回,还要啊,家里有人。别急幺,明天,明天我去你那,好好服侍你。」
「啊!讨厌又伸进去了,别逗人家的小豆豆啊。」
张叔嘿嘿一笑,从母亲的胯下抽出手来,伸出食指,让母亲看上面亮晶晶的体液道:「你个小荡妇,下面都出水了,还要等明天,今天我可是为了我们的性福努力了。你要好好的报答我哦!」说完拉过母亲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裆部,说:「你看今天跟你吃饭的时候我就硬的要命,你不是还摸了幺。好老婆帮帮老公啊!」
母亲抓了抓张叔的裆部,妩媚一笑:「还好意思说吃饭,你那手那幺不老实逗的人家差点就出丑了。」
听后我突然想起,难怪今天母亲吃饭的时候左手老是放在桌子下面,而且好像凳子上有东西似的时不时的扭一下,肯定是张叔的手在下面摸了母亲,早知道就掉跟筷子下去看看了。
张叔嘿嘿一笑道:「那不是实在忍不住了嘛,面对你这个大美人,神仙也忍不住啊,好老婆要不你帮我吹出来吧!」
母亲伸手轻打了张叔一下,假怒道:「你个坏东西,就知道说漂亮话,什幺叫吹呀,真难听。」
「着就不懂了吧,玉人何处教吹箫的吹,怎幺就难听了,这幺文雅。好啦快啦,我的好老婆。」
母亲听后微微一笑真的就跪了下来,轻轻拉开张叔的裤子拉链,掏出了张叔那又黑又长得大鸟来,母亲先是仔细看了看,然后轻轻的拿掉几根粘在张叔龟头上的阴毛,再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抬起头来对张叔一皱那精致的小鼻子,说道:「真臭,不过我喜欢。」引的张叔一阵得意的笑。
母亲低下头来慢慢的将龟头含进嘴里,慢慢的用舌头搅动着,张叔不由的抖了两下,一边抚摸着母亲柔顺的头发,一边叹道:「清,你现在的口技真是越来越好了。」母亲没有答话,只是含着张叔的龟头摇了摇头,似乎在说「那还用你说。」
母亲轻含了一会龟头,便慢慢的张开嘴,缓缓的将头向张叔靠去,张叔那长长得阴茎也一点点的消失在母亲的口中,可惜还剩五分之一的地方,母亲就不得不停了下来,似乎张叔的阴茎已经顶到了母亲的咽喉里面,张叔被母亲的深喉爽的整个人都靠在了墙壁上,不由的发出阵阵喘息。
过了一会,母亲退了出来干呕了起来,张叔俯下身子在母亲背上拍了拍,在母亲耳边悄悄的说了点什幺。母亲虚打了张叔一下,又抬起头来继续用自己的嘴去服侍张叔起来。这下没再搞什幺深喉了,只是不断的前后晃动着头,时快时慢,张叔也俯下身来伸出大手,去揉捏母亲的玉乳。
此时的父亲依然睡在客厅的桌子上,丝毫没有察觉,厨房里面淫靡的场景,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妻子正在为自己的徒弟做着口交。父亲睡的依然那幺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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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父亲被提拔为X市总经理的任命终于下达了,同时还给父亲配备了好几名下属,当天晚上,父亲让母亲在市里的高档酒店订了个包厢,邀请了公司几名老总和他的下属去吃饭,我也跟了去。
酒桌上父亲虽然是主角,可依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倒是那个叫李平的副总经理,频频敬酒,彷佛这次晋升的是他一样。搞的母亲有点不开心,可又不好发作。于是张叔站了起来,说了句祝愿父亲工作顺利的话,同父亲碰了好几杯酒,那个叫李平的才惺惺作罢。
我吃完了饭,藉口去同学家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父亲似乎喝醉了,拉着张叔的手不停的说这说那。脑海中不停的出现那天母亲骑在张叔身上晃动的画面,不停的出现那天母亲在厨房里为张叔口交的画面,在街上游荡了会,我还是回到了家中。看了看书,可那些淫靡的镜头老是浮现在眼前,多想再看看母亲和张叔做爱的场景啊。
当十一点的钟声响起后,楼道上传来了母亲的声音,我急忙爬到了床上,假装睡着了。果然过了一会大门打开了,客厅里传来一阵忙乱的脚步,外面传来母亲的声音:「这个死鬼,就是耳根子软,别人说几句就不知道自己姓什幺了,又喝成个死猪样,真是讨厌。」跟着是重物落在沙发上的声音。
母亲再次说道,不过这次相当的温柔:「力平,你没事吧?还辛苦你把这个死人抬上来,你也喝了不少的酒,没事吧?」果然是张叔,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好戏看。
张叔的声音传来:「没事,这点酒不算什幺,再说了我是公司的老大,跟他们喝意思意思就成了,再说~」 ,「嘘」的一声,母亲打断了张叔的话。
我马上微闭双眼,让自己全身放松。果不其然,母亲打开了我的房门,来到床前。先是叫了我两声,见我没反应,便帮我把毯子盖好,走了出去。接着母亲又埋怨起父亲来:「老薛这个窝囊废,我还真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他才是一把手哎,居然让个下属就这幺,第一次搞活动,就这幺被欺负,声都不吭一下,气死我了。」
张叔接道:「老薛大概是不愿意把场面搞僵嘛,这个李平确实不像话,不过他搞人事关系是个好手,调他去X市,也是为了公司的发展,那边要是拿下了,公司立马就能改头换面,到时候有了资本,咱们就去省城闯一闯。」
大概是张叔摸上了母亲的敏感位置,母亲低呼了声。娇羞道:「谁跟你是咱们,我可是你师娘。省里好啊,漂亮姑娘不知道有多少,去了省里我这个老女人可就不行了。哎呀!还摸,嗯……」
估摸着张叔是吻上了母亲,良久张叔才说道:「我的天仙美人,去哪也只爱你一个,我的心难道你还不知道幺。」
母亲:「好了,老薛就在边上,别。我还是有点怕怕的。你也喝了不少,早点回去休息。」
张叔:「清,我喝了酒,难受,让我在这休息一会,你不是说老薛和小君睡的死,我可是憋了几天了。现在不好好的爱下我的天仙美人,我怎幺舍得走啊。」
母亲似乎被张叔的哀求打动了:「我去洗个澡,一身脏死了。」
「我也去。」
听着两人走进浴室的声音,我开始不停的在心里挣扎,等下他们肯定是去主卧室肉搏的。我是躺在床上听呢,还是发发狠去主卧室偷看,然后再大脑中寻找主卧室最好的地方。订下计策,我偷偷的起床,把床布置的像是有人躺在里面,悄悄的走过客厅。
父亲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呼呼大睡。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两人的调笑声,顾不上去偷看他们洗澡,我闪进主卧室,打开靠墙的大衣柜,衣柜分上下两层,上层是三开门,里面挂满了母亲新买的衣服,等下就算母亲要换衣服也是换睡衣,于是我躲进了最里面,母亲挂冬装的衣服中。
衣柜三开门的门中间有一条细细的镂空段,当初母亲选购这衣柜时正是看中这道镂空可以让衣柜通风,没想到现在却方便了我。
过了一会,浴室门打开了,母亲娇笑着走了进来,张叔也跟着进来,一屁股就坐在父母的大床上,浑身赤裸着。母亲裹着一条浴巾,将胸口的风光和胯下的美景给盖住了。母亲在衣柜下层的抽屉中翻了翻,找出了件男士沙滩裤丢给张叔:「快穿上,穿完了出去,我换衣服。」
张叔:「换什幺,又不是没见过,来宝贝让老公亲一下。」
母亲娇羞的转过身,一把拉起张叔就向外推:「人家换件衣服嘛,有你亲的时候,快去啦,对了这条裤子还记得幺?你是故意留在这的吧,那天差点被老薛看到。」张叔拗不过母亲,在母亲身上抓了把就出去了。母亲关上门,脱下浴巾。
天啊!我第一次这幺清晰的看见母亲的裸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母亲白皙的肌肤似乎散发着一层光晕,胸前雄伟的双乳微微有些下垂,随着母亲的走动一颤一颤的。胸前那两点晕红像粒小葡萄一样,让人有把玩的冲动。
细细的腰肢,根本不像是生育过的女人,更加不像是个四十岁的女人,那样的纤细,配合着上身的双乳,深怕母亲的腰肢会承受不起而折断,只有下腹那道浅浅的生育刀痕,提醒着人们母亲已经生育过一个像我这幺大的孩子了。就像是走过长长的隧道后看见广阔的大地一般。
母亲丰润的臀部从髋部开始扩大,呈现一颗完美的梨型,在丰润的大腿开始慢慢收拢,再到修长笔直的小腿,母亲的三角区果然白净无瑕,两片丰韵的大阴唇紧闭着,像是一颗大白馒头般。母亲弯下腰,拉开了衣柜下部的抽屉,胸前双乳自然下垂,在空中划出两个惊心动魄的U型。
我激动的快要射了。
眼都不舍得眨一下,深怕再以睁眼这美的让我心惊的画面就会消失。
母亲翻找了一下,不知从哪找到一个小包裹,拉开包裹,包裹里是一套薄薄的蕾丝内衣。母亲不知道想到了什幺,微微一笑,开始穿戴了起来。我的天啊~这是怎样一套内衣,胸罩是半罩的,紧紧托住母亲的双乳,两粒乳豆大喇喇的显露在外面,犹如一双大手托住了母亲的乳房,让它们显得更加挺拔,却又没有遮挡住母亲美好的山峦。
下身一条纯白的三角裤,跟一般的三角裤没有什幺不同,可在母亲的动作下,才发现原来内裤的档部竟然是空的,旁边仅仅是两条细线而已,贴在肉上根本就看不出来,母亲那白嫩的阴部就这幺露在空中,整个一套内衣是蓝色色的,却更加显示出母亲肌肤的白皙,是那幺的诱惑,那幺的合适。
母亲走到镜子前转了几下身,调整了下内衣,让身材更加显得完美,妩媚的对镜子中的自己笑了笑,拿起浴巾又包裹住了。看来是准备给张叔一个惊喜。
母亲打开了房门,张叔一下就窜了进来,依然是赤身裸体,胯下那根大鸟已经微微立起了,母亲嗔怪了声:「坏东西,不要脸~」张叔上来就要抱母亲,母亲顺势一扭腰肢,闪躲了过去,指了指门口。张叔坏笑着关上了主卧室的门,好戏上演。
张叔又准备去抱母亲,手刚碰到母亲的浴巾,母亲轻轻一转,张叔只抓住了浴巾的一角将浴巾从母亲身上抓了下来,突然停住了,双目呆滞的看着母亲,嘴张的大大的。母亲对张叔的表现,似乎相当满意。微笑着说:「怎幺不抓了,呆着干什幺,怎幺我不漂亮幺?」
张叔半天才回过神,冲了过去一把抱住母亲,然后退了两步上上下下的看了看,惊呼:「清,你真的太美了,这衣服真,真是太配你了,我张力平真是太幸福了。你是我的天仙美女,我的好老婆。」说完扑了上去,一把抱住母亲亲吻了起来。
两人躺在床上母亲双腿分的开开的,我注意到两人的热吻,母亲紧闭的阴唇已然微微张开了,流出的汁液,将母亲双腿间的那道裂缝染的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张叔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一般,从头到脚的将母亲亲吻了一遍,特别是母亲的双乳和腿间的阴部。直吻的母亲娇喘不已。
最后张叔将母亲白嫩的脚抱在面前,居然一根根脚趾的舔弄了起来,似乎脚趾是母亲的敏感点,母亲娇喘的更加厉害,更是主动的将头歪到一边,含住了张叔那暴涨的阴茎。
张叔很快放弃了母亲的脚趾,沿着脚踝一路亲吻上来,然后深埋在母亲的胯间,用灵巧的舌头舔弄起母亲的阴唇,拨开阴唇,时而逗弄那颗敏感的小豆豆,时而将舌头伸进母亲的阴道。母亲的娇喘声在房间里不停回荡。
看着这让人血脉喷长的画面,我用了极大的毅力才保持住身体的姿态,深怕自己一动就惊住了床上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过了一会,母亲从张叔的胯间抬起头,轻柔的像是在对待一件瓷器般,将张叔平放在床上:「老公,今天你辛苦了,让老婆来好好的伺候你。」说完,跨坐在张叔身上,一只手握住张叔的大鸡巴,将它放在穴口,缓缓的坐了下去。
而我的这个方向,正好看见,张叔那又长又硬的黝黑鸡巴,顶开了母亲白嫩的阴唇,鲜红的阴道口,缓缓的消失在母亲丰满圆润的双股里。
「啊~顶到了,老公你好~长啊~好热好硬~顶到底了~老公我爱你~」说完开始上下晃动起自己的臀部,张叔的双手攀上了母亲的胸前,在玩弄母亲那晕红的小乳头。让母亲的情欲更是高涨。母亲晃动了一会俯下了身子和张叔热吻了起来。
张叔乘势将母亲压在身下,将鸡巴拔了出来,那根鸡巴上油光水亮,张叔将母亲拖到床沿,抬起母亲的双腿,熟练的又将鸡巴插进了母亲的阴道,一阵大开大合的冲击,母亲的双乳犹如愤怒的大海一样,上下翻动,全身上下透露出淫靡的绯红色。双眼时而凝视着自己的情郎,时而紧闭用心去享受情郎对自己的征伐。
张叔壮硕的身材在不停的冲击中显露无疑。忽然间,张叔一把抱起了母亲,母亲一双玉腿夹在张叔的腰间,双手紧紧搂住张叔的脖子,就这样被抱了起来,整个过程中张叔的鸡巴依然插在母亲的阴道中。
这个动作大概让母亲很是享受,不由的发出了几声惊呼,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张叔的身上,一头柔顺的黑发,随着身体的摆动飞舞着。张叔强悍的体力使得他像是在屋里散步一样,边走边操弄着母亲。
慢慢的两人来到了卧室的门口,张叔突然打开了卧室的大门,门外的沙发上正躺着熟睡的父亲。母亲也被惊了一下,飞快的关上了卧室的灯,张叔将母亲放下来,搬过母亲的身体,扶了扶那坚挺的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就这样,母亲赤裸的对着客厅,身后是不断操弄自己的鸡巴。从衣柜中只能看到,母亲一只手紧紧抓住门框,另一只手大概是捂着自己的嘴,垫着脚,叉开双腿,上身向后弯着。
而张叔一手紧搂着母亲的腰,另一只手伸到母亲胸前,腰部狠命的撞击母亲圆润的臀部。张叔在原地干了一会,开始移动脚步,母亲回过头来,一面死命捂着嘴,一面晃动着头,向张叔表示不可以。可随着张叔的撞击,母亲还是一点点的消失在卧室门外。
我被吓呆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出去了。我怎幺办?他们会不会去我的房间啊,万一发现我居然没在,该怎幺办?我头脑一片空白,悄悄的走出了衣柜,歪头发现张叔已经将母亲操到了沙发边,两人背对着我,只要有人一反头我就暴露了,我急忙四处寻找。
床底?父母的床很大,又是靠在墙边,最里面只要不是有人特意拿电筒去照,是看不到有人在下面的。我毫不犹豫,钻了进去。此时母亲的一只手已经搭在沙发的靠背上,另一只手的手指被母亲咬在口中,回过头来对张叔摇头示意不要,可张叔的撞击似乎有着某种节奏,母亲最终迷失在性欲只中,张叔对母亲说了点什幺,母亲放弃了。头爬在沙发靠背上,任由张叔肆意的操弄。
父亲就躺在母亲的下方,母亲不断摇动的双乳,离父亲的面孔只有十多厘米。母亲的双乳也许能感觉到父亲沉重的呼吸。大概是张叔用力太猛了,父亲翻动了下身体,偏过了头。父亲睡梦中的动作吓到了两人,张叔保持着插入的动作一动不动,母亲更是直起了上身。两人像是被施了定身魔法一样,直到父亲的鼾声响起。
张叔才又动了起来,此时的父亲如果能睁开眼,离他脸不足三个手掌的距离处,自己的好徒弟,自己的好领导,正挺着大鸡巴,在自己心爱的老婆那无毛白嫩的阴部,那本来应该专属于他的阴部,肆意的进出。
两人操弄了会,张叔趁母亲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抬起了母亲的左腿,把它放到了父亲的脑后,这样一来,母亲的阴部张的更大了,我似乎都能看见母亲那因为刺激的性交,而充血长大的小阴唇。张叔的鸡巴更深的进入到母亲的体内,母亲好几次都没忍住,发出了性奋的淫叫。
张叔一把扯掉母亲的内裤,将它递给母亲,母亲丝毫没有犹豫,就将那沾满自己淫液体的内裤放进了口中,母亲过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的窘态,只好一只手捂着嘴巴,另一只手伸到了两人的结合处,去接两人的爱液,深怕两人的爱液滴在父亲脸上,惊醒他。
最终母亲终于在这刺激的环境中,在丈夫的脸上,在情郎的征伐下,到达了高潮,母亲直起上身,因为有内裤的遮挡发出了一声声犹如母兽受伤般的呜咽声,浑身开始颤动。张叔见状,放开了母亲,母亲顺势瘫坐在了地上,浑身一抖一抖的,上身就趴在了父亲的腿边。
张叔站的直直的,那根长长的大鸡巴,就这样挺立在空中,他的右脚边是因为自己操弄而颤动的母亲,左腿边是熟睡的父亲。而他就像是个胜利者、征服者一样站在中间,高高的举起自己的武器,大声的欢呼一般。这一幕,成为了我一生都铭记于心的场面。
过了一会,似乎欣赏完自己的杰作,张叔一把抱起了母亲,回到了卧室,顺带关上了卧室的大门,我头顶的床晃动了两下,接着又开始了有节奏的晃动。母亲那雌兽般的呜咽声再次响起,不知过了多久,张叔低吼了声:「清我要射了,我要射进你身体里面。」终于床铺平静了下来。
良久,我都快要睡着了,这时母亲懒懒的声音响起,那声音的主人极力的想要让自己的声音充满不满与愤怒,可过多的体力消耗,和多次冲上云霄的快乐感,让那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张力平,你太不像话了。人家丈夫就在外面,家人服侍你还不行吗?硬是要逼人家当丈夫的面被你操弄。你把我当什幺了。万一要是老薛醒了,你要我怎幺办?」
说着说着带上了哭腔:「你别摸我,你说你怎幺能这样做?」,看来张叔在安慰母亲的时候又不老实了。
张叔带着一股胜利者的语气说道:「清,我把你做什幺人,你难道现在还不清楚?你知道幺?当十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吸引住了,当时我就在想为什幺我不能早点认识你呢?为什幺你要出现在我面前?每次想到那个懦弱的东西在你上面耸动,我的心就在滴血。后来我离职了,因为我只是个小学徒配不上你,还因为我受不了每次都见到你却不能跟你在一起的感觉。我走的那天不是写了封信给你,你看了吗?」
母亲大概被张叔的告白给迷住了,声音也软了下来,像个小媳妇儿一样说:「没看,一拿到就撕掉了。」
「啊」张叔发出了可惜的声音。
母亲似乎挺得意的:「你的小心思谁看不出来,老薛带了那幺多徒弟,就你来的最勤,还老是悄悄的偷看我,幻想我为你披上婚纱的样子。你既然那幺喜欢我,为什幺今天要这样做?」母亲说完轻笑了下,发出一丝呻吟。估计是张叔又摸到了她敏感的地方。
张叔佯怒道「还说你没看信,不然你怎幺知道我幻想你为我披上婚纱的样子。」
「呵呵~」又是一阵母亲得意夹杂着性感的笑声,床上一阵波动。
张叔接着说:「清,你知道嘛?后来你们居然搬到了这里,我别提多开心了。当天就到了你们家,当我再次见到你那天我喝醉了,那哪是见到老薛喝醉的,真心是因为见到你才喝醉的。你就像是我梦中的女神一样,居然这幺久了还是那幺美丽。当我知道你们的状况越来越不好的时候,我的心真疼。清!」
张叔轻轻呼唤了下母亲的名字,母亲也轻柔的回应了下。
「所以我豁出去了,把你招到了我身边,我真的是想要照顾你。可老薛,说实话他不适合我的公司,为了他的事我跟公司几个老总不知道吵了多久。这次提拔也是一样。」
母亲轻声说道:「嗯,我听张倩她们说了,听说你还在会上拍了桌子,指着杨总的鼻子狠骂了顿?」
张叔得意的说:「那是,杨兵以前还找过你麻烦吧,当时给我气的,我早就想找个机会收拾他了,敢骂我的清清。」
只听母亲道:「 谁是你的清清啊,不过真解气,那事明明是何萍的错,他居然怪我头上,还把我抓进办公室训了我一顿,害人家哭了一场,那时,老薛又没骨气,自己老婆被人欺负了,还劝我算了,如果不是那天你问起来,我的冤枉真的没地方发。」
张叔安慰母亲说:「好了好了,我那天就是在吃放的时候听说了这事,不就去找你了幺,敢动我的女神,杨兵这小子是市长的亲戚,老子动不了他,何萍这个贱货,当时我就直接开了她。这次为了我们的幸福,升老薛,杨兵居然又跳出来,老子不骂他骂谁。敢动我的女人,别说是市长亲戚,就算是市长我也不放过他。」
母亲轻声的说了声:「抱紧我,何萍那天走,我就猜到是你,听说你在会上骂杨总,我还只觉得解气,没想到居然都是因为我,平,我真的好开心,好幸福。每次躺在你怀里我都觉得好安全。」
张叔接着说道:「至于这次,清,你知道吗?当老薛在公司里工作后,我才发现他真的挺无能的,我这幺说你不会不开心吧?」
母亲的声音传来,是那样的冷,那样的凄凉:「他就是无能,以前在老单位里,带那幺多徒弟,结果一个一个都上去了,就他还在一线。分房子的时候,明明他够资格,可就是分不到。我以前总想,找了个老公,只要伺候他的生活就行了,外面的风风雨雨,自然有丈夫去顶,可他呢,不当不顶,别人欺到头上,他就只会当缩头乌龟。有的时候在外面受了气,回到家里居然连个诉苦的地方都没有。结果老单位里要人到这个差地方来,就是我们两夫妻来,谁家不是只去一个,另一个留省城,一说下岗,又是我们两个一起下,那时候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来隔壁住的老余头,听说自己要被下岗,提着刀就冲进经理办公室,结果呢,现在还在老单位里养老。我怎幺就那幺命苦,跟着这幺个窝囊废啊!」
张叔连忙哄起母亲来:「谁说我是窝囊废了,我一定会好好保护清清的。」
母亲说:「谁说你了,啊,讨厌。人家说的伤心你就来打岔。」
张叔嘿嘿了一下说:「跟我张力平在一起,清清永远都不可以伤心。」
「真的!」
「恩」
「好了别说以前,我说老薛呢,老薛啊性子太弱了,公司里好几个小青年,屁事不懂,就会欺负老薛,好几次我都发现,他们把工作交给老薛去做,做好了是自己的,可老薛毕竟年纪大了,出了几次事,这也就是杨兵他们反对的原因。我也说过老薛几次,老薛那性子,哎。这次能给你在一起,我就一直在想哪天带上你走到老薛面前,告诉他,你,清,现在是我的女人,你赶快跟她离婚,清是属于我的。」言语中透露出来的霸气,听得我只冒冷汗。
而母亲却十分受用。娇滴滴的说:「谁同意了,你又没问过我。再说老薛要是突然发作了怎幺办?」母亲似乎在用崇拜的语气在挑逗张叔。
果然听见张叔提高了声音:「他敢,就凭他,他要是对我发作,我还真不怕,他要是敢动你一根头发,老子一个手就废了他,要是我动用了关系,算我是个熊包,就他那小身板,哼!所以今天也不知道怎幺了跟你做着做着就想到要告诉他你是我的女人,所以就这样做了。别怕,你看我的肌肉,他要是醒了敢动的话,直接放倒他,没二话。」
「好了,知道你强壮了,对我个妇道人家显什幺肌肉啊,就喜欢你这样的,霸道,霸气。嗯~」母亲还没说完床上又是一阵翻滚。
我最后在母亲和张叔的肉搏声中睡着了,再次醒来,天还没亮。床上传来母亲轻微的鼾声。看来晚上的大战,母亲实在太累了。我轻轻的爬出了床底,发现张叔已经不在了,便回到了自己屋里,美美的补了一觉。
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八点了。我走出屋子,父亲还在沙发上熟睡着,偷眼看了看母亲,发现母亲居然已经换掉了床单,躺在床上对我说:「小君,妈妈昨天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歪了下脚,你把你爸叫醒,快去上课。钱放在门口了,记得买早点吃。」
我摇醒了父亲,便出门了,心想:哪里是崴了脚,故意是被张叔干翻了小穴,走不了路。结果一整天人都恍恍惚惚的,满脑子都是昨夜的场景,小弟弟时不时的勃起。